('
顾展坐在黑暗里,颓丧地坐着,酒瓶满地都是,酒水浸湿毛毯,扭曲成怪异的味道。
他仰面靠在沙发上,体会被折磨的痛苦。从小到大,无论他喜欢什么,都不被允许,只因为他的孪生弟弟也喜欢,所以他必须得让。
小的时候,他不愿意,爸爸很生气,把他丢在雪地里,逼他认错,他不认,晕倒了也不认。
爸爸告诉他,他需要的是合格的儿子,听话的儿子,否则顾家便没有他的位置。即便他认了错,他最终还是和弟弟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当他发现顾驰有喜欢的人时,他是窃喜的,他不用再忍受让的痛苦,可当顾驰告诉他,他喜欢的是江瞳时,顾展像被迎面揍了一拳,再兜头一盆冷水,透心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又要让吗?他不愿意,与顾驰纠缠了半天,结果他喜欢的人根本就不喜欢他,这下好了,连让的资格都没有了。
真是讽刺啊。
顾展扔掉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没有人喜欢他,他就是个多余的人。
床上一道人影,他就躺在那儿。
哦,还是有人喜欢他的,虽然是为了他的钱,但这一切他想要有人来温暖他。
顾展跌跌撞撞地扑了上去,对方嘤咛一声,好像江瞳,他仔细去看,光线太暗,看不清。
江瞳根本不会理会他,看不清也好,起码这一刻,他可以把身下的人当作江瞳。
顾展想,他的确犯贱,这个时候了,心里想的竟然还是江瞳。
那个白痴有什么好?有钱吗?有头脑吗?最多长得入眼些,偏偏是个爱偷窥的变态,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喜欢那种一无是处的变态?
“抱抱……”身下的人软软地唤了一声,拥了上来。
顾展便无暇多想了。
更何况身下的人儿是那样的热情,顾展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一个陌生人做爱,动作迟缓犹豫,每每摸到要紧处,忽然停下。
虽然酒劲上头,阴茎胀得难受,但他并没有扯掉裤子。
倒是身下的人先受不了了,搂着他的脖子,腿一抬,翻身将顾展压在身下,低头亲吻他的脸颊。然后一路向下,扒开他的裤子,拉下拉链,掏出内裤包裹的硕大阳具。
肉棒被火热包裹,顾展闷哼一声,“嗯…江瞳~”
对方愣了一下,顾展有些不满地按他的头,想要他含得更深。
青筋被舔舐,铃口被顶开,囊袋被包裹,就连粗长的柱身都被湿润的舌头爱抚。
顾展受不了了,嘴里唤着江瞳,一翻身,夺回主动权,撕开对方的裤子,连润滑扩张都没做,腰一挺,直直插了进去。
“啊……”
身下的人被猛地撑开,大腿打颤,小穴不停地痉挛,将他的阴茎绞紧。
顾展搂着他,开始挺腰,律动起来,动作并不急猛,非常缓慢,但却十分有力,深入深出,大开大合,就这样一点点靠着精液与肠液的双重润滑,慢慢将紧致的后穴操开了。
原先的阻塞消失,进出十分顺畅,顾展再没有顾忌地激烈猛操。
“啊!啊!啊!轻,轻点,我疼…要被弄坏了,慢,慢点,呜呜呜……”
顾展并不理会,他是给钱的恩客,自然要按照自己的意愿。
面对面操了一会儿,他将人翻了一面,手臂抄过细腰,将人提起来,狠狠操了进去。
房间内,叫床声不断,顾展埋头狠操,却没注意到床边,红点闪烁,正记录床上的春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