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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考后的悠闲时光向来过得很快，眨眼间便到了周二。尽职尽责的祝老师捧了登记表，正在记录同学们跳高的成绩。
“下一个，23号，赵东风！”
哨音未落，一位精神的小伙子便应声走出了队伍，他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在跳高架前高高起跳，然后……在翻过去时把横杆也跟着带了下来，连人带杆一起重重砸在下面的棉垫上。
他在班里必然是个交友广泛的活泼孩子，此时一出现翻车事故，围观的人群立刻发出了哄笑声：“就这？就这？”“不行啊赵东风，连小红同学都比你厉害呢！”
祝老师一开始是没有阻止的打算的——毕竟他也憋笑憋的很辛苦，但接下来部分同学喊出的某句话就不那么友好了：
“哈哈哈哈哈，赵东风你是不是肾透支了？连这点儿高度都跳不过去！”
说者本是无心之言，针对的人也不是他，但祝高还是有一种被戳中的心虚感。他立刻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在办公室打手枪，用牙刷自慰，跟朋友出去的时候还插着震动棒……而且竟然把人家晒在席间不管不顾半小时。
这是一位正直的人民教师应该做的事情吗！？那必然不是啊！
祝老师被自己的良心狠狠谴责了一顿。
其实说来也怪，祝高平时确实会自慰，但频率和时长都远远不及最近的情况……怎么说呢？
简直就像小孩得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怎么摆弄都嫌不够。
心烦意乱之下，他喝止了同学们的嬉闹，又对着人群招招手，叫道：“下一个，24号，张帆！”
……
“这群小孩也太离谱了！”李崇光长叹一声，把手中的一沓作文甩回桌上，低声抱怨道：“就说九班吧，明明是全年级人最多的班级，按时交上来的卷子还没其他班一半多！”
祝高站在桌子边上，听着他发牢骚，又替好友收拾了一些零散的资料，才继续坐回边上玩手机——除开放学后在操场跑步锻炼的时间，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当然，就算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李老师手头堆积如山的作文卷还是没有要改完的迹象。
“……你可以不用等我的。”安静下来的李老师还是娇花一朵，他把改好的作文卷摆整齐，又推了推眼镜，才提笔继续写他的评语：“我改完卷子就自己回去，这里还剩了挺多的。”
“无所谓。”祝老师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环顾一圈，说：“反正也快到封校时间了。”
因为校区太小，没地方提供住宿，所以海棠中学只收走读的学生，每天6:30固定清场。除了门口值夜班的保安，7:30后校内就几乎没人了。李崇光评估了一下剩余时间和改卷速度，只得认命地起身收拾东西——他并没有在半个小时内改完四十张作文还能都批上评语的天赋神力。
“嘿嘿，走吧。”
计划达成，祝高把手上的游戏一放，立刻跳起来去帮忙关门窗水电了。李老师盯着他的背影，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他俩结伴回家的途中，祝高从昨天体育课上发生的趣事，一路讲到不久后校运会的准备工作。见李老师满脸倦意，一副相当疲惫的模样，他便灵光一闪，提起了最近更新的一款游戏：“崇光，你记不记得之前你跟我推荐的游戏？就那款武侠背景的动作类手游，时隔多年，它终于舍得更新剧情啦！”
“嗯，我看见了。”李崇光说：“不过还挺意外的，我一直以为主角和赵家小姐是官配呢，没想到他竟然和关二公子在一起了。”
被剧透了意想不到的情节，祝老师猛地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等等，你说什么？关二？！”
“嗯，就是那位白色长发的……”李崇光描述了一半，突然发现对方的语气有点不对，便停顿了一下，问：“你对同性恋……”
“啊，我不恐同，”祝高解释道：“只是有点惊讶而已——我连刚更新的第一关都过不去，新剧情也只能看到很少的一部分。”
“哦。”李老师听起来明显松了口气，他家好友瞥了一眼，打趣道：“难道李老师你……男同竟在我身边啊！”
李崇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唉，我还挺喜欢赵家小姐的人设的。”祝高思索片刻，又补充道：“不过关二应该也不错……至少他看着比赵小姐温柔不少。”他说完话，刚一抬头，便对上了自家好友相当复杂的目光，“怎、怎么了？”
“算了，我不剧透了。”李老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摇头，说：“后面的剧情你自己看吧。”
“我又不怕剧透！”祝高扯住他的袖子，晃了两下：“说说嘛，一句也行。”
李崇光被他吵得没办法，只能勉强挤出一句：“他……切开来是黑的。”
“白切黑！？这么劲爆！”祝高大惊：“不会是病娇吧？”
“那倒没有。”李崇光轻轻摇头，他错开对方的目光，将视线往地上投去
', ' ')('，“只是腹黑而已。”
求知欲旺盛的祝老师继续追问道：“具体表现在什么情节？”
“表现在他怎么追到主角……好了，我言尽于此。”李老师比划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再透露更多信息。
祝高长叹一声：“好吧好吧，我等会儿自己去刷关卡。”
他灵光一闪，便又重开了另一个新的话题——那是一款最近发售的双人游戏。
和李老师道别之后，祝高并没有直接刷卡进站，而是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了。他打开地图软件，戴上早就备好的口罩，步行十分钟去了一家稍微远一点的大药房，把必需品买齐了，才胆战心惊地冲回家。
没错，他今天要做一件破天荒的大事情——使用后庭自慰器。
其实他本来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等等，这话好像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祝高沉思良久，终于硬着头皮承认了自己臣服欲望的本质：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违纪犯法的事情嘛。他一边乐观地想着，一边调出手机淘宝，打开昨天阅读过的商品测评。
“被手指插入的时候，前列腺、会阴部肌肉群、精囊腺都会出现节律的收缩，产生本能的抵抗，当身体适应后，这种对前列腺的刺激会引发交感神经的兴奋，身体和心理会产生性愉悦的反应。”
他仔细想象了一下那种体验，便发现自家小兄弟已经精神起来了。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祝高索性把外套脱了，用两只袖子绑在腰间，然后又解锁手机屏幕，继续往下滑去。
“它不像阴茎的快感那样单一短暂，前列腺高潮带来的愉悦会从这一部位传递到腰部和全身……”
祝老师是很敏感的人，这个敏感不仅仅体现在身体上，更体现在心理上——当然，这里指的是他能被文字或语言挑逗弄到兴奋。感受着小腹处的一团热气，他隐约觉察到接着看下去的后果，便相当有自知之明地收了手机，在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才重新恢复正常，大步流星地往家中走去。
到家了。
终于到家了！
祝高一进到家里，第一时间便反手将房门锁上，他兴冲冲地做了许久的准备，甚至连灌肠都能看着说明提前完成，却还是在床上打起了退堂鼓——不为别的，主要是那玩意儿看上去实在是太大了！
虽然已经把跟这个差不多大小的东西塞进过阴道里，但根据二十多年来的生活经验，祝老师还是没有把这种又粗又黑又长的东西插进后穴的勇气。
思虑前后，他还是打开了先前的商品测评，顺着页面一路往下浏览，权当作是在为自己壮胆。
果不其然，看完之后的祝高顿时精神了许多，他揉揉裤裆，发现自家小兄弟也跟着支楞了起来。便决定趁此机会一鼓作气，把按摩器一下全插进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祝老师往股缝间挤了大半管润滑剂，耐着性子帮自己扩张了三四分钟，好不容易才把按摩器凹凸不平的柱体部分整个塞入。接着，他又按照说明书的指示，用锁茎环卡住阴茎，再调调体内按摩棒的角度，这才放心地去床上摸索遥控器的所在——为了方便进入体内并找到敏感点，祝高一直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此时上半身往前伸去，翘起的臀部便也不自觉地抬得更高。台灯粘稠的暖光覆在体表，像是给那具小麦色的健美身体浇了一层蜂蜜，让人不禁想要啃上一口。
“好……拿到了！”
经过一番寻找，祝高终于把遥控器揣在了手中，他不假思索地按下开关，随着一声轻响，体内的按摩棒便开始了搅动。作为一款专业性良好的小玩具，它做得相当有技巧，很快就把浸透润滑剂的肠壁搅得又湿又软。
虽然和前几次的体验相比，这种感觉并不是特别刺激，但却更像是温水煮青蛙的缓慢享受。祝高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寂寞，圈住自家小兄弟撸动起来，还试图伸手抚慰下身的另一处性器——因为后穴受到的刺激，那儿也变得同样湿软粘腻，他甚至无法准确地按压阴蒂，只能暂且停下前面的动作，然后将两片沾满淫水的大阴唇分开，牢牢地包裹着按摩器连接本体和锁茎环的橡胶软杠。这样磨蹭了两下，祝老师甚至觉得……另一个正在流水的小洞也变得饥渴了不少。
其实这么表述并不准确，因为他全身上下还有很多其他的洞也都在流水：除了被按摩棒整个填满的后穴之外，连阴茎顶端的那个小洞都在慢慢地流出液体。祝高伸手摸了一把，对着灯光下看了一看——与精液不同，那是一种略微粘稠的透明液体，摸在手里有种奇妙的触感。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液了吧？
毕竟也提前补过了课，祝老师强压下内心小小的惊讶，又像收到鼓舞一般，一口气将手中的遥控器往上调了两档。
他其实是想直接调到最高一档的，毕竟那种突如其来的强制高潮的滋味……还真是试过就无法忘怀啊。
但还是先留作惊喜为好。
祝高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
', ' ')('调高档次的按摩器果然厉害。
大半个身体都瘫在床上的祝老师直直瞪着天花板，发出一声相当快乐的叹息：原先那个废了他小半管热感润滑剂才挤进去的粗壮头部，竟然已经成为了这场持续输出中的MVP。上面的小小凸起一刻不停地蹂躏着肉壁内的前列腺，没过几下便把这位年轻的男老师按得腰都软了，只剩下圆润紧致的臀部还高高翘着，并随体内按摩棒的刺激不住地战栗。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祝高费力地调转着一片混乱的大脑，试图组织点儿像样的语言出来，但只有下午看过的小玩具测评还在耳边回荡：“前列腺高潮带来的愉悦会从这一部位传递到腰部和全身……”
“而且腰部以下特别是阴阜部位几乎完全麻木，不用使上任何力气，快感就会如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缓缓袭来，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像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一般舒服。”
这是真的……太舒服了。
祝高深深吸了一口空气。
他已经被这种酥酥麻麻的快乐吊了半个多钟，全身的舒适感几乎都要释放完了，下体也滴滴答答地流了不知多少体液，几乎要浸透身下的床单。
他要高潮了。
祝高用右手拢住阴茎，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他感觉大脑里一片混乱，只有那种温水煮青蛙般的快感还在来回冲刷，涤荡身心。但是……距离那种被抛在巅峰上的极乐，还需要再加点什么。
是什么呢？
他往上调了一档，体内的震动更加剧烈了，却还是有哪里不够。
总觉得……还是差了一点。
祝高用指腹摩挲着按摩器光滑的橡胶外壳，突然，他摸到了一个有不同质感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凸起，一个按钮。
什么东西的按钮？
怀着这样的疑惑，祝老师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唔……呃啊啊啊——”
祝高浑身颤抖起来。
他的腿在抖，手也在抖，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整个人几乎都缩成了一团。那种感觉在脊髓里乱窜，他张开嘴想要尖叫，喉咙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在那个瞬间，祝高其实是想动的——想要摆脱这种令人惊恐的体验——但通过体内的电流将他整个人都牢牢钉在了地上。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扭曲了房内昏黄的灯光，可对于此刻的祝高来说，那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在他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突兀地浮现出两个词来。
疼。
好疼。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和以往经历的任何一次疼痛都不一样：无论是儿时被花刺扎破手指的刺痛、做饭时被热锅烫到的炽痛、还是运动过度后肌肉的酸痛……不，如果严格要说的话，祝老师更倾向于认为它是这几种疼痛的大杂烩。
还是全部作用于下半身的那种。
电击结束了，但祝老师脑子里的烟花还没有放完。当然，与其说是烟花放在他的大脑里，倒不如说是他整个人都已经炸成了一团绽放的烟火，眼前只剩下五光十色的绚烂。良久，像是潮水退回海洋一般，方才占据了整具身体的疼痛也逐渐褪去，然而它之后所露出的不是礁石，而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下午看过的测评内容，也自然而然地在脑海中浮现：
“每个人到达高潮的时间不同，当前列腺和菊花在剧烈收缩，颤抖，特别是盆骨前边和大腿内侧，也就是来临的预兆。”
所以，他这是高潮了，还是将要高潮了呢？
祝高往下体摸了一把：那儿虽然不能说是洪水滔天，但也确实跟大坝决堤没两样了……
开个玩笑而已，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毕竟祝老师并不觉得自己是水做的。但他还没空去认真思考这些淫水的来源——因为体内那个紧紧贴在前列腺上的按摩棒，还开在最大档继续作威作福。
毕竟刚刚才经由电击片体验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痛觉盛宴，此时的祝高也没了先前那种整活的心思，他便安安静静地趴伏在床上，感受着体内的余韵和不断叠加的快感，然后安安静静地达到了高潮。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沉寂了下来。
祝高听不见其他的任何声音，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感受。他先是觉察到了腰腹处异常的颤抖，然后只觉脑中一阵电流通过，随即迸发出令人震颤的快感来。
他终于体验到了那种感觉。
下腹的肌肉拼命收缩，肠肉死死咬着按摩棒，希望能将它吞得更深。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缩、抽搐，身前的阴茎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像是射了，又似乎没射。
祝老师立刻关掉了震动，他又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才用颤抖的双手取下了身上的按摩器。
做完这些之后，他感觉自己很困、很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小腹处酥酥麻麻地，还有点胀痛，连带那些经受了高潮的部位也跟着哆嗦起来，两个肉穴一阵一阵地吐着淫水，整个下体似乎都被粘液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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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嗡鸣声终于消失。祝高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试图去浴室清洁一下，再好好地洗个热水澡。但等他真的站到了地面上，便又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休息，祝老师只能一屁股坐回床上，再缓缓躺倒下来。
不幸的是，他这一觉也没能睡上多久，在自家手机不厌其烦地放了四十多秒的来电提示后，祝高顶着一头乱发，躺在床上接了电话：“喂？”
“祝老师？是我。”电话那头传来李老师的声音，他简单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最后又把话题归到了即将到来的元旦假期上：“有什么想吃的零食吗？”
“嗯……让我想想啊。”祝高清了清嗓子，在一片混乱的大脑中搜索近期种草的零食：“首先，薯片，番茄味的。”
“这个肯定会买。”李崇光的声音也带了些笑意，看来改完作文这件事对他的心情影响很大：“再来说点特别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此时的祝老师已经完全脱离了混沌状态，他眉飞色舞地报了一大堆零食，直到说完满是童年回忆的咪咪虾条，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提了太多要求了，只好先打着哈哈揭过去：“哎呀，你瞧，这不是体育节快到了，我还得空出课时陪他们排练吗？”他面不改色地继续胡扯：“话说隔壁班有个小孩，体育运动不大在行，艺术方面倒真是一流水平。我就听他在那里跟全班同学报菜名，没想到这么快就记住了。”
李老师也被逗笑了：“得了吧，别瞎讲！”他说：“七班的王承宇倒真会讲相声，但他报菜名可没你那么熟练。”
“嘿嘿。”祝老师一吐舌头，不再狡辩。
“你想喝酒还是别的什么饮料？”
“都行。”
“那我拎几瓶啤酒过去。”李老师不是第一次去好友家了，也知道对方冰箱里常备着许多肥宅快乐水。
说到啤酒，祝高立刻想起些了什么来，他翻身坐起，又扬声补充道：“等等，记得带两罐奶啤啊！”
“知道！”李崇光笑了。
看着满身狼狈不堪的痕迹，祝老师想了想，说：“剩下的明天再商量吧。”除了清理自己，他还得抽出时间去收拾床榻呢。
“好，明天见。”好友那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祝高放下手机，开始平静地审视起自己的满床“杰作”来。
唔……该从哪里开始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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