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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了双手的索维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闻雅畅,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闻雅畅被盯得心里发毛,可偏偏腿被压着,手也被捆着,根本无法逃脱,于是勉强扯出个笑容,强装镇定地说:“你要是想要,我肯定会很配合的,所以没必要绑着我。”
“真的?”索维的笑容又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不等闻雅畅细想,他又开口补了一句,“可我不相信你,所以还是绑着你比较好。”
话音刚落,他就动手将闻雅畅扒了个干净。
“明明你这里呀,比我的好看多了,何必舍近求远呢?你看你把它气的,都硬了。”索维一边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闻雅畅胸口左侧精致的小红果,一边大发善心地替它们声讨闻雅畅。
索维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闻雅畅上半身的其他部位肆意游走,所到之处皆能激起一阵颤栗,尽管左侧的小红果已经被玩弄得开始发热,他却仍然碰都不碰右侧的那颗。
闻雅畅咬着唇锁住即将出口的呻吟,然而身体还是不受控制似的溢出了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的闻雅畅顿时羞愤得全身泛起一层薄红,清冷美人受到折辱多少会让人有些不忍心,但索维并没有被激起半点怜悯之心,他的笑容反而变得更加恶劣了。
索维将闻雅畅搂进怀里,让他半枕着自己的肩膀坐着,明明是比自己还高出一截的人此时却显得十分娇小。接着,索维便安慰似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索维的话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凶狠。闻雅畅发觉一直没人光顾的右侧胸口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脑子还来不及反应,嘴巴已经趁乱先蹦出了一声:“啊~”
闻雅畅原本清亮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绵软悠长,不像女人那般柔媚,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索维像是终于找到了乐趣,开始专注地进攻那个能让闻雅畅叫出声的部位,原本备受疼爱的左侧却开始被冷落。
很快,闻雅畅觉得右侧的小红果有种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它已经肿得快有平时的两倍大了,而另一边则起了一阵抗议似的瘙痒,惹得闻雅畅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它身上。
注意到闻雅畅悄悄地看向左侧的胸口,索维无声地坏笑了一下,开始有意无意地轻轻擦过那颗小红果的顶端,却始终不碰它。
没一会,终于忍无可忍的闻雅畅喘着气闷声说:“你把我左边的那颗玩坏了,就不打算管它了吗?”
索维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将头埋在闻雅畅的肩膀上,闷声说:“你可真是太对我的胃口了!”
说完便自顾自笑得开怀,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贴着闻雅畅的耳朵轻声说:“管也不是不可以,那我总得收点好处吧!”
“你想干嘛?”闻雅畅的声音有一丝发颤,虽然隐约能猜到他想说的是什么,但仍对与自己设想的情况完全相反抱有几分希望。
“你刚刚掀了我的被子,害我差点着凉,你是不是该用你的身体帮我暖暖?补偿补偿我啊?”索维说完便又将人放回床上,然后欺身上前,掰开闻雅畅修长的双腿,然后用那个已经有几分硬挺的部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那个依旧紧闭的入口。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补偿我了,那我也不会再跟你计较你还脱了我衣服这事,你有没有感觉到,我那里已经冷得直哆嗦,快受不住了。”
话音未落,索维就将手探向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密所,并起的双指在入口处揉了几下就想往里面钻,可试了几次连指尖都进不去。
“怎么这么紧?快松开些,放我进去啊!”索维扇了几下闻雅畅结实翘挺的臀肉,就像要不着糖果的孩子开始生闷气耍无赖,他用的力气不大,声音却极响,在有些空的卧室里回荡了几遍。
“刚才弄我胸的时候还挺熟练的,怎么一到关键步骤就什么都不懂了!”闻雅畅被他折腾得正难受,还要被他扣上这罪名,不由没好气地抱怨着。
“还不是从你这里刚偷完师就拿你来实践一下嘛,我确实不太会,要不你教教我吧!”索维虽然软声求着人,手上却仍在继续尝试往洞里钻。
闻雅畅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人总归是自己想要的,。
“嗯,塞得好满……太棒了,简直是太棒了,终于有肉棒碰到了只有用按摩棒才能抵达的地方……”
白伽骑坐在季越胯上,双手撑在他的精实的胸肌上,自食其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附加着成年男子自身重力的撞击,让季越的性器重重地撞在白伽比寻常人更深的骚心上。
他饥渴地收缩着肉壁,裹紧了这难得一见的宝贝。
他很庆幸自己主动揽下了接待这一届新生的任务,要不然就被其他人捡了这个大便宜去。
这样的姿势虽然能掌握着主动权,但着实耗费体力,不一会儿,白伽便累得趴在季越的胸膛上。
于是,季越便接过主动权。
他抱着白伽一翻身,把人平放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取来一个抱枕垫
', ' ')('在白伽腰下,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对,就是那里……用力,把我的骚穴操烂……”白伽的双腿盘上季越的腰,恨不得替他多出些力,把自己瘙痒的那处捅个痛快。
“学长这穴怎么这么贪吃,都操了这么久了,还咬着不放,是不是很久没吃到这么大的肉棒啦?”
“对……对,尽是些不中用的家伙,还……还不如我自己用按摩棒操,来得爽呢!”
“那是我操得学长舒服,还是按摩棒更能让学长爽到?”
“你,你更好,又粗又长,硬邦邦,还热乎乎的……”
“学长的穴也是,又紧又深,还嫩得很,很少有人能把我的东西整根吃进去,学长可真是太厉害了。”
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仿佛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恨不得与彼此合二为一,永远无法分开才好。
事实上,两人此时也确实正嵌在一起,我的性器在你的菊穴中进出,你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搅动,动作间水花四溅,激情四射。
直到屋里出现了第三人时,两人才勉强暂时偃旗息鼓,勉强的是白伽,季越倒是一脸坦然。
来人身型娇小,腰细屁股翘,脸也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明明是一张天真无邪的正太脸,此时却挂着十分淫荡的笑容。
“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去呢,原来是你捡到了个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服扒干净,显然是准备加入战局。
白伽立即摆出护食的架势,抱住季越的上半身,裹紧那根惹人眼馋的大宝贝。
“白佚你来凑什么热闹,我们的入学试还没结束呢。”
说话间,他像是宣示领土主权般猛地缩紧肉穴,在听到季越“嘶”的一声后,向来人展露出得意的笑容。
“还没射?”白佚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小学弟,要不要跟我试试?我可比他紧哦!”
“哼!你就是太紧了,可吃不下他这种大家伙!”白伽一脸防备地将人箍得更紧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别急,我现在不跟你抢那个,”白佚说着,凑到季越面前,“我先尝尝小学弟上面的味道。”
白佚也不嫌弃嘴角还沾着精液的季越,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嗯,是白伽的味道,挺好的,我那个就不太会弄,都没把我口出来。”
结束一轮湿吻的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边抓着季越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一边贴着季越准备再来一回。
刚才那幕看得白伽眼热,此时也抢着凑上前去要跟季越亲热。
两人互不相让,都想要跟季越接吻,结果就成了三条舌头混战在一起的局面,一会儿是白伽跟季越亲,又被白佚挤开,变成季越跟白佚亲,最后又全缠在一起,银牙咬着红唇,滑舌勾着银丝。
季越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被两人吃光了,还被缠着亲吻,他深感无奈,又不敢厚此薄彼,只能各伸出两根手指到两人的口中翻搅,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片刻后,白伽喘着粗气靠在季越的肩膀上休息,而白佚则夹着季越的手指自己上下起伏着。
加上先前被口出来的那次,白伽已经足足射了四回,而季越是被他最后那次的高潮裹得受不住才射出来的。
“我真是太没用了,出来逛街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呜呜呜——亲爱的,你会不会很看不起我啊?”贝时倾窝在一个比他稍高一些的男人怀里嚎啕大哭,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会呢,你只是刚好给了我一个展现男友力的机会而已,没关系的,贝贝!”年轻男人的声音跟他的长相一样温柔,白皙纤长的手指隔着裙子抚弄着对方昂扬挺立的性器,一脸欣慰地看着它将裙子顶起。
他脱掉裤子后蹲下,掀起贝时倾的裙摆钻进他的裙底,将濡湿了内裤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我们家贝贝脸长得漂亮,鸡巴也生得好看,又粗又长的,而且稍微舔一下就这么硬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乖宝宝呢!”
男人不断地吞吐着,迷恋地舔舐着硕大根茎周身的每一处,简直可以用爱不释口来形容了。
在他温柔细致的照顾下,贝时倾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叹息,按着他的脑后,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顶进对方的嘴里。
而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熟练地扩张着自己的菊穴。
“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男人转身扶墙,撅起白嫩多肉的屁股,用股间那朵盛开的熟艳小花去磨蹭正吐汁的龟头。
贝时倾也没跟他客气,从善如流地挺腰往前一顶,便全根没入,直接撑平了洞口的所有褶皱。
随即,男人便吐出满足的呻吟声。
“贝贝好棒!直接就顶到了我最里面的地方!”男人毫不吝啬地给予夸赞,同时不断地收缩穴壁,热情地款待来客。
“亲爱的,你的里面好热啊,快要把我的棒子烫熟了!”贝时倾捏着对方的腰快进快出,好似既怕热,又舍不得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美好
', ' ')('感觉。
“乖贝贝,你再用力多肏肏,把我肏出水来,就没那么烫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怎么会骗你呢?”男人直起身向后仰,抓着贝时倾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我的心肝好贝贝,来,继续插,再用力干我!”
男人的声音极具蛊惑力,贝时倾觉得,如果此时对方叫他去死,他可能都会照做。好在对方并没有这么做,不然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有一根会发骚的肉棒,那可真是太羞耻了。
这么看来,他的男朋友真的很爱他呢!
不但愿意照顾他的这根不受控制突然发骚的小弟弟,还主动替他保守这个秘密,真是个人美心善又体贴的好男友呢!
他可得好好用力,不能辜负他这么好的男友!
于是他环住男人的腰,像突然安了马达似的摆腰疯狂抽插。
“好快!太、太快了,慢一点……”
贝时倾觉得他的男朋友好像有点口是心非,明明声音听起来那么愉悦,嘴上却还嫌他动得太快了。
不过,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缺点而已,他并不介意,毕竟他的男朋友已经足够好了。
“那这样呢?”贝时倾开始控制着进出的频率,希望对方也能和他一起感受到交合的欢愉。
“不行,这样进得不够深……”男人表达不满的同时,又提出了解决方案,“抱我!把我抱起来肏,这样才能顶到骚点……好贝贝,快抱我!”
贝时倾没理由拒绝。
他轻而易举地把一个比他高的男人抱了起来,男人并不惊讶于对方非凡的臂力,自觉地弯曲双腿圈住贝时倾的腰,双臂也紧紧攀附着对方的脖颈,生怕被抛下一般。
贝时倾双手托着男人绵软细腻的臀肉,不自觉地揉捏搓弄起来。
“原来贝贝喜欢揉臀啊,力气好大,该不会我的屁股都被你捏红了吧?”
贝时倾视线下移,果真看见那两团白肉上铺着数道惹眼的红痕。
见状,他不禁小脸一红,逃避似的埋进男人的颈窝里。
“这可是你喜欢我、爱我的证明,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来,继续!做你喜欢的,你越用力,就证明你越爱我!”男人贴着贝时倾的耳朵温声安抚,一边说一边在他耳畔落下怜爱的轻吻。
贝时倾感觉整颗心都暖暖、胀胀的,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谈恋爱呢……
他偏过头回应男人的吻,唇舌纠缠间,他尝到了温馨、甜蜜、爱恋的味道,就像美酒佳酿一般诱人沉醉。
而紧随而来的是胯下不容忽视的胀痛,就像个被冷落的孩子在角落呼喊着、叫嚣着、闹嚷着引人注意、要人来疼爱。
“小贝贝等急了吧!”
男人似乎听到了某种诉求,扭着腰臀去蹭贴在洞口旁滚烫的性器,用那翕张不止的小肉洞去叼住龟头,一点一点往里吞。
贝时倾却有些急躁,硬得不像话的肉棒只想快点进到湿软又高热的肉道里,于是一个挺身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接冲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嗯啊——”男人怀疑自己的肠子都被这一下捅破了,要不是紧紧握着自己臀肉的手,怕是他就被撞飞出去了。
强烈的快感和失重感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多巴胺不停地分泌着,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愉悦体验。
贝时倾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抱歉,亲爱的,我忍不住了!”
软声软气的道歉后是狂猛激烈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底,又几乎全部退出,以近乎粗暴蛮横的方式带来极端的刺激。
男人就在这样的攻势下缴械投降,在高潮的余韵中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贝时倾在射出后便合上眼皮,身子软软地往后倒,而男人则一脸餍足地接住他。
男人将彼此都收拾好后,才悠悠地打了个响指。
“学长,我刚刚……是睡着了吗?”贝时倾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茫然地问道。
“嗯,我看你中午都没好好吃饭,应该是低血糖犯了才晕过去的。”男人的笑容怡人,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春意盎然的韵味。
“哦,原来是这样……”贝时倾也没有怀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难怪没什么力气,腰也有点酸呢。”
闻言,男人轻笑一声,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拆了块巧克力喂进他的嘴里。
“以后可要记得好好吃饭!”
“知道了,谢谢学长!”
贝时倾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享受着巧克力在口中渐渐化开的感觉,醇香蔓延,仿佛连那笑容都沾上了点儿甜味。
“许先生,您有一份快递,有点大,需要我送到楼上去吗?”刚兼职没几天的快递员贝时倾贴心地询问。
“那就麻烦你帮我送上来吧。”
“行,稍等。”
这种有些年份的旧住宅楼是没有电梯的,所以贝时倾只能
', ' ')('一阶一阶地走上去,抵达许先生所在的楼层时,已经是5分钟后了。
“辛苦你了!”许先生已经站在门口等了。
这是个长得很漂亮的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绸质地的睡袍,半长的头发用鲨鱼夹随意地夹在脑后,神情慵懒,姿态妩媚,无端诱人。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对!”贝时倾点头,笑得有些腼腆,不敢多看对方一眼,所有没看见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异芒。
“进来喝杯水,休息一下吧。爬了8层的楼梯,应该很累吧。”
“不了,这不太合适……快递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第二天下午,贝时倾又送了一件快递到他家门口。
这一次,许先生没有在门口等着,门没有关上,而是留着一条门缝,似乎在邀请人进去。
贝时倾怕直接放在门口会被人偷走,便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许先生?您的快……递!”贝时倾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拉进屋内,随后门立即关上。
许央后背抵着门,跟贝时倾面对面站着。
今天的许先生更诱人了——与昨天质地相同的红色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勾勒出腰线,满不在乎地露出胸口的大片肌肤,细软的头发自由地散落在锁骨上,一侧的嘴角微微上扬,欲笑不笑的,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贝时倾看得都有些晃神了,只见对方嘴唇张合,好似说了些什么,可他一个字都听不清,然后一阵眩晕猛地袭来,意识消散得很快。
……
“许先生穿得这么性感,是为了我吗?”
贝时倾双手撑在许央的两侧,将他困在门与自己之间,埋头在对方肩颈处细嗅,吸取独属于这个人的幽香。
“还能为了谁,我老公可出差去了,今天是不会回家的……”
许央抬手抱住对方的脖颈,主动贴近,一点儿也不嫌弃对方身上由滚烫体温蒸腾出的淡淡咸味,以及被汗水浸湿的制服。
“而且,我暂时也没有其他想要勾引的人。”
许央一边说,一边解开贝时倾的扣子,急切又兴奋地抚上对方的胸膛。
“身材很不错呢,还有腹肌啊……”许央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惊喜。
贝时倾也没有干站着光让人占便宜的理由,他的手自然地往下,一把抓住弹性十足的臀肉,揉搓把玩起来。
“啊呀——手劲真大呢!”许央嗔笑一声,握住贝时倾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另一瓣臀上,“这边也一起吧!”
“这里这么紧实,专门练过?”贝时倾也不跟他客气,一边揉捏那手感极好的臀部,一边道出自己的疑惑。
“嗯……练出翘臀,才能更好的勾人啊!”许央的手探索完贝时倾的上半身后,便径直往下——拉开拉链,掏出他心心念念的大家伙,“这不就勾住一个了吗?”
不再受困的许央一手握枪,一手扶腰,一步一步慢慢将人带向卧室,衣服、裤子、睡袍扔了一路,最后躺在床上时,只剩两具光溜溜的身子。
“年轻的身体,果然不一样!”许央躺在贝时倾身下,像一亩旱田似的美滋滋地享受着对方的耕耘,“慢一点,我想多感受一会,不想那么快高潮……对,就是这样!”
两人都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很明显的开门、关门声,以及快速逼近的脚步声。
“老子每天辛辛苦苦上班赚钱养家,你倒好,勾搭了个快递员成天逍遥快活,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淫贱的荡夫!”
“你不是早就对我不感性趣了吗?脱光了在你面前晃荡你都不看一眼,”被抓奸在床的许央脸上没有一丝惧色,反而怒气冲冲地吼回去,“口半天都不见得能硬得起来的没用东西,我要跟谁做爱、跟谁好,你!管!得!着!吗!”
“我管得着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管不管得着!”
罗贤气势汹汹地直接冲了过来,挥舞着拳头要打人的模样,而许央体内还塞着贝时倾的肉棒,自然躲闪不及。
在拳头距离许央的脸只剩十几公分时,罗贤的手腕被贝时倾一把握住,无法再落下分毫。
“真的很抱歉,不过,使用暴力是不对的!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贝时倾说话时表情很是真诚。
“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补偿我?”罗贤抽不开手,只能被迫暂时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对方。
“那就让你尝尝,你老婆看上的这根东西。”贝时倾不假思索地回答,好似这答案早就准备好了等着人来提问。
说着,贝时倾就将罗贤的脑袋压下来,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给硬邦邦的性器换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巢穴。
“唔——哇……”罗贤被对方的这番操作弄得措手不及,他可从来没吃过别人的性器,更何况还是自家老婆的奸夫那大得有些离谱的肉棒。
他的嘴巴被硕大的性器撑得极开,长时间无法闭合让他的腮帮子都开始发酸,而嗓子眼一直被
', ' ')('戳着弄得他直犯恶心,总之是难受极了。
“真是没用,连根鸡巴都吃不下!”
许央的嘲讽顿时激起罗贤的好胜心——他可不能被这个婊子不下去!
罗贤暗下决心,今天我非要吃给你看!
贝时倾看他实在难受,便退了出来,没想到却被突然暴起的罗贤推倒,愣愣地看着对方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脱个干净,骑到了他的脸上。
“帮我好好舔舔!我要用这里来试试你那玩意到底有多好用!”
贝时倾于心有愧,自然无法拒绝,却不想对方的小穴不仅没有异味,而且看起来还干净得很,像是有特地清理过只等着人来舔一样,于是他也就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
“嗯——没错,就是那里,”罗贤挑眉看了许央一眼,语气有些挑衅,“你看上的这人技术不错,很会舔嘛。啊——可以再深一点!”
罗贤本来想着,就算只有一分的舒服,他也会用他大学时在话剧社学来的那戏精一般的演技表现出十分来。然而现实情况却是,他舒服得根本忘记了表演这回事,只顾着将屁股掰得更开,好让贝时倾的舌头进到更深一点的地方。
“不、不行,里头太痒了,你直接进来吧!”
罗贤也不是雏儿,自然知道第一次被上用后入会比较轻松,所以他自觉地起身趴跪在地上,向上撅着屁股等着贝时倾。
“唔——”
第一次承欢的肉洞紧紧绞着狰狞的性器,无需刻意收缩,便能给人带来无上的愉悦体验。
快感酥麻了他所有的神经,翻腾的血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催促、引导着他再度闯入那绝妙的巢穴。
在等待的时候,罗贤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预想中皮肉被生生撕开那般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在熬过前期短暂的不适后,他的身体便感觉到了快乐——那是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在内心深处滋生的别样空虚都被另一个男人用肉棒一点一点挤出体外。
在许央眼里,丈夫已经成了一只比他还会发骚的小母狗,用男人味十足的低沉嗓音发出淫荡的叫喊,生硬的肢体也开始搔首弄姿起来,无师自通地不断勾引、纠缠着这个他先看上的男人。
“只顾着这家伙也太过分了,明明跟我还没做完呢!”许央一脸的欲求不满,扯着贝时倾的胳膊将人拽到自己身边,“我们继续……”
“你不是说要好好补偿我吗?可要让我满足了才能放过你哦!”罗贤也黏糊糊地跟了过来。
“要不你们叠在一起,我轮流插?”贝时倾牺牲小我的建议及时化解了一场可能随时会升级成暴力冲突的家庭矛盾。
身高体重都在两人之上的罗贤不出意外地认领了下面的位置——他直接躺平,让许央趴在自己身上。
不多时,贝时倾便看到两朵亟待灌溉的小花在眼前绽放。
他先在许央的小穴里插了二十来下,就换进了罗贤的里面。
“你这表情还挺不错的,看起来比平时顺眼多了!”许央摸着正被插得有些沉醉的罗贤的脸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要不然以后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吧,让他上完班,就来上我们!”
“行啊……”
罗贤也觉得这个建议似乎可行,肏人这种累人的活,就该交给年轻人来,他是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平了。
来来回回换了五六次,贝时倾就在罗贤身体里射了出来,压根不知道,他的空闲时间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
“不好意思,我刚刚是怎么了?”贝时倾疑惑地从沙发上起身。
“应该是中暑了……”许央摇着手中的扇子,领口大方地敞开,“这天气太热了,你又搬了那么重的东西爬了那么多层楼梯,才会突然晕过去的。”
贝时倾不由开始暗自反省,作为一个当代大学生,自己的身体确实是有点差的。
“是啊,真是辛苦你了!”罗贤递了杯水过去。
“谢谢!”
“像你这么可靠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少见了!希望以后的快递都能由你送过来。”
“放心吧,这个小区就在我的派送范围内,如果有快递的话一般都是由我派送的。”贝时倾虽然觉得对方说的话有点怪怪的,但还是很礼貌地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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