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更害怕。
知道他会解了自己如今的困境,但也知道代价必然是昂贵的。
他现在浑身汗涔涔的,下身被这些玩具搅的软成一滩烂泥。
一开口,连喘息都带着艳情:“老公,我听话吗?”
陈柏歌双眸微沉,低声道:“真听话。”
说罢,边解开领带,边向他走去,又脱下碍事的外套。
可卸下外套的他,一身白衣西裤,更显禁欲色情。
楚天慈知道那衬衫包裹下的是充满力量的臂膀和胸膛,西裤里的东西更是让自己欲仙欲死。
他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陈柏歌耳朵里是跳蛋的嗡鸣声,眼前是勾人的厄洛斯。
他跪在床上,褪下西裤,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性器,这东西早已认了主似的,看见楚天慈就知道发情,又硬又热。
他把串珠猛地抽出来,这东西不知道勾到什么地方,直让楚天慈弯腰蜷作一团,呜咽不已。
陈柏歌看着那串珠上的淫液,把它堵在了楚天慈的嘴里。
“把你逼里的水舔干净。”
楚天慈只好唔唔的含着,双手捧着串珠,一点点舔干净。
陈柏歌看着他这荡妇模样,就忍不住羞辱他。
他一边握着阴茎抽打楚天慈的阴户,一边说尽下流话。
“光着身子露着逼等我操你呢是不是?”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嗯?”
“我看你比婊子还骚,骚货。”
说罢,边把性器一下顶入其中,串珠总是比不了陈柏歌性器的粗长,这样猛地进入让楚天慈疼白了一张脸。
待楚天慈适应之后,陈柏歌便大开大合、毫无顾忌的抽插起来。
插前穴的时候,他总是不愿扩张,一是那里比较适合插入,更是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楚天慈疼痛的样子,他把那紧致的骚穴操到流尽骚水,把它操熟,把它操烂,把它操到认主,一看到自己就流水发情。
他用力的插进去,再狠狠地抽出来,每一次仿佛把那穴肉都带了出来。
楚天慈不仅前穴被操弄,后穴也被跳蛋折磨着,他陷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楚天慈充满水汽的双眼哀求着望向身上的男人,只希望他能手下留情,但这样的眼神却只让陈柏歌性致大涨。
陈柏歌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天慈便是如此,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哭喊着躲开自己。
那时,他就真的想把这个小孩儿放在身下狠操,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他西裤的拉链随着他的操弄,冲撞着楚天慈的屁股,直让那肥嫩粉红的臀肉被压出一个个红痕。
陈柏歌的性器被爱人的阴户的穴肉绞着,后穴跳蛋的震动又一同按摩着自己的阴茎,真真爽利只让他尾椎发麻。
楚天慈被激烈的性事弄得神志不清,涎水横流,身下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控制不住的喷水。
他求饶着:“老公,求求你了,别,受不了,啊…”
他的哭喊没有任何用处,陈柏歌依旧在他身体里大肆开拓,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让两人私处结合的更为紧密。
插的又深又狠。
楚天慈一时没忍住,花穴里喷出股股汁液,阴茎被束缚器勒着涨得发紫。
陈柏歌看他这样,便也不再忍耐,就着这个姿势,把精液射了进去。
顺便解开了楚天慈阴茎的束缚器,允许他用阴茎高潮了一回。
两人高潮过后,便把楚天慈抱在怀里,两人喘息着休息,唇齿交缠中,他想到了别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