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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想吃食物了吗」触手在那里等待了一会,盏秋还是耳尖红透却一动不动。
“没有,我吃的。”盏秋澄清道。即使早餐已经是相对简单的,但是皇室的早餐仍然是丰盛至极。他心里已经馋起来——可以说,这比原本海神庙的伙食还好。
再说,海神亲自送过来了,他也不敢不吃。
但是,今天却有点食之无味了。他一边吃着,一边头脑风暴。触手“盯”着他瞧了一会,说:“我也要吃。”
盏秋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可不是,他把这事忘了。他犹豫着,叉起了沙拉里的一个甜橙。
触手一口吞了下去,咀嚼起来,就差吧唧嘴了。盏秋默默地看着它咀嚼,见它咽下去之后,又叉起一根香蕉。
触手往后缩了缩,嫌弃道「我不吃这玩意」
盏秋露出歉意的微笑,随后自己吃了下去。心里却想到:伊娅好像也不爱吃香蕉。
但万一他只是做了一个梦呢?直接问的话,岂不是很冒犯祂。
于是吃着吃着,他又忘了触手的存在了。它等了一会,不满意地盘旋而上,捆住了他的双腿又缠住了他的腰,最后停在了他肩头。
“好……好痒。”他下意识地缩脖子,补救似的给它叉了一个甜橙。
“主人,你为什么会指定我,让我成为祭司呢?”他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伊蒂亚心里暗叹傻子,又想着要不要逗他玩玩,想了想,说:“你闻起来比较香。”
盏秋动作一顿,然后默默低头干饭。伊蒂亚却觉得他仿佛是一只耷拉下耳朵的大狗狗。他实在是太可爱了,心里想说的话就差写在脸上。
早饭就这样在沉默的干饭与喂食中度过。盏秋在失落与自责中接受了自己确实只是做了一个梦的现实。他放下筷子,觉得伊蒂亚不折腾折腾他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果不其然,那根触手并没有吃完饭就离开。
「我之前让你每天做什么来着?」
啊。“您让我……每天自己揉弄……乳头。”声音越来越小,他有些尴尬地迅速吐出最后两个字。
「嗯哼」简短的音节,盏秋却听懂了其中意思。她让他弄给她看。
喉结滚动两下,他利落地解开外袍,抬头确认了一下门窗是否都锁紧,然后又解开了内袍上的扣子。
要怎么做来着……
他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是,把食指中指分开,夹住乳头然后来回摩擦扭动……
“唔……”他羞红了脸,乳头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过电般的酥麻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前倾身体。乳头酥麻的感觉让他觉得连腰窝都在发痒,浑身扭动着,但是却不敢放慢手指揉弄的速度。
「嗯,再使点力,这不是很有感觉嘛」伊蒂亚调侃道「嗯……可以把它摁下去,对,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呢,色泽很鲜艳嘛。」
“嗯、主人……”再使劲的话,他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会变成什么样……
祥和敞亮的神庙里,不时传出一两声引人遐想的呻吟。岛国的衣祭司衫半褪,跪坐在床上两手揉弄格外鲜红诱人的乳尖,浑身发着颤。他本身便生的俊俏,皮肤瓷白如玉,更衬得他的唇和乳尖——此时他身上唯一的艳色,透亮逼人。青丝缭乱地垂在肩颈后背,随意划分他的身躯,宛如玉瓷上细长的裂痕。
他弄着弄着,感到腿间有些许凉意。微微顿了一下,他的脸更红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硬了。他悄悄地并紧了双腿,又调整了一下坐姿,想要掩饰下身的反应,花穴也收缩着想要挽留淫液。
触手却在这时挤过来,蹭了蹭他的乳尖。
“呃……”他犹豫着松开了手,看见触手前端再次裂化出小牙齿,轻要上了他的乳尖。
下一瞬间,几根触手飞快地将他上身紧紧束缚——缠过锁骨,沿着两块胸肌中间的缝向下分别勒住那两块十分有弹性的肌肉,顺便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于是他被迫挺起腰身,送出胸乳,两块白花花的饱满肌肉更是被勒得吐出。他低低地呻吟了几声,束手无策。
触手没有等待,直对着两粒莓果便是一阵舔吻吮吸。
「嗯……感觉已经有甜味了呢,你说它们什么时候才会产出乳汁?」伊蒂亚啧啧嘴,说道。
“主人,我是、我不会……产乳的啊。”他小声地说。
「怎么不会」伊蒂亚笑笑,「对了,要不要试试乳钉」
“乳钉……?”他不怎么了解,但是光听这两个字,就能感受到疼了。
「刚开始会有一点疼,但是,钉完之后会很爽……」伊蒂亚想象着他钉上乳钉的样子,觉得已经迫不及待了「可能连衣服都穿不了呢。呀……那我们小秋可就没法见人了呢,不过刚好,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你……」
这……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最起码在他的认知里,打乳钉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永久的伤害。他恳求道:“主人,以后还会有祭祀要主持的,我……”
「没关系,到时候再说
', ' ')(',其实你习惯了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伊蒂亚安慰道。
话说到这份上,伊蒂亚仍然坚持,盏秋也没有什么办法。尽管他因为恐惧而手指打颤,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手藏到身后,一个他以为祂看不见的地方。
「那就这么定了」
不待盏秋做好心理准备,短暂的刺痛感猛地传来,随后便是被麻痹了一般的麻木。他惊叫一声,因为疼痛而瑟缩身体,支撑着身体的双臂抖起来,差一点就软倒下去。
他垂下眸子,看见触手做成的小巧乳钉已然钉入乳头。水晶般的触手穿过沾满黏液的乳头,看起来如果冻一般水感十足。他听见伊蒂亚满意的笑声,然后……
“啊啊啊——哈啊……”触手猝不及防地猛舔了一口它的乳头,乳钉摩擦过乳尖过于娇嫩的嫩肉,可怕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感知炸开了花。他身子弹起像反张的弓,第一次用手去推触手。
「怎么,只是舔一下,就已经这么狼狈了嘛」伊蒂亚笑着,看着他溢出清澈的泪水,红霞浮了脸颊,紧绑他的触手已经松开了,他瓷白的身躯上却交错分布着涩情的红痕——它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肌肉,锁骨与腰腹的线条。他喘息着抹去脸颊上滞留的泪水,看得伊蒂亚心里发痒。
他身下的祭祀袍还神圣地镶着金纹,可它的主人却已经是被人彻彻底底地凌虐过了。
“这……这太刺激了、呃我……”他喘着气有点后怕,这快感让他想起来梦里被双龙,是那种……完全无法控制的快感,会让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而且,打了这个东西,是真的没办法穿衣服了吧。哪怕只是一点凉风吹过,胸前都痒的让他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这就刺激了?」伊蒂亚意味深长地笑道「我们的小祭司还是太纯洁」
祂看着祂乖巧、纯洁又淫荡的不行的祭司,心里的喜欢随着凌虐欲一起暴涨——把他弄坏——弄坏还是算了,但是,还想看他露出更多欲仙欲死的表情,还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看看他的身体在彻底的开发后可以变得有多诱人……
会不会被操的无时无刻不在流水呢?乳头一直红艳肿胀着没有办法穿衣服,一直呻吟着扭动着他挺拔又涩情的身躯,看他浑身肌肉绷紧之后全身浮现美丽的线条,嘴里的呻吟却婉转的不行……
那样的话,他就再也离不开祂了吧?他大概会成为祂的第一位伴侣,然后哭叫着一边高潮一边生下祂的卵……
伊蒂亚轻笑出声,每当想象这样美好的未来,祂就觉得那没劲的过往都可以得到宽恕。
而盏秋看着自己水润红艳的双乳,心中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这是不正常的,以前所有的祭司肯定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他不知道长此以往,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者说,是祂想将他变成什么样子。
他觉得,照这个进度,过不了一年他的身体肯定就变得淫荡不堪。他想着,再次夹紧了双穴,尽管淫液已经濡湿了内裤。但是,其实从他被选定为祭司的那一瞬间起,一切就不能按常理理解了。
他有些害怕,但他并不抗拒。他知道抗拒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小秋,闭眼」伊蒂亚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吟吟地说。
“……是,主人。”他听话地闭上了眼。失去了视野,意识被黑暗笼罩。他不知道快感将在什么时候侵袭,于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躯,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
他不自禁地想往墙边移动,似乎靠着点什么,更能增强他的安全感。
触手如他所愿,将他推倒在床上。却没有再做另外的舒服。
「不许睁开眼哦」祂说。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显得很生动。
下一刻,他浑身都绷紧了。
一只手——一只属于人类少女的娇嫩的手,抚摸过他左侧的胸肌。
“主、主人?”他紧张地询问。他想睁开眼睛,但是碍于祂的命令他实在是不敢。难道是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吗?怎么可能呢?他吞咽口水,控制不住地想躲,但是后面就是床板,已经无路可逃了。
而且,他也很怕她揉他的乳头……刚才只是舔一下就那么刺激了,如果是揉的话他肯定会……
“呃呃呃——!”他侧过头,身体又不受控地向上挺。乳头又被舔了,被更有温度更柔软的人类的舌头。太恐怖了,他不禁扭动腰肢想要躲避。他想把身上的人——应该是吧,推开,但是,但是……他又不想反抗祂。
“主人,主人……”他小声地叫着,为了不睁开眼睛而死死皱着眉,“是你吗,主人?”
“嗯哼。”一个清凌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那声音清澈温柔如小溪流水,但又带着一丝春风的荡漾与蛊惑,让他半边身子丢酥了。
那是伊蒂亚从未有过的俏皮活泼的,人能发出的语调。
对,这是伊娅的语调。
伊娅,不会吧,那不是梦?不对,那是梦,但是是一个受祂影响的梦,是祂想让他梦见的。
不是
', ' ')('吧,伊娅难道就是伊蒂亚吗!?所以,他现在正在跟伊娅,他心头那束皎洁无暇的月光,那个灵动美好的女孩,那个他向往得从不敢告诉别人的女孩……亲密……接触吗!
“不、等等,等一下……”这真相太刺激,比被玩弄乳头,比双龙还刺激。他觉得自己头脑发热,血液倒流,脸烧得快冒烟了。柔软的舌还在舔弄他的乳头,一阵阵可怕的快感涌上来,但是一想到是谁在舔他,这快感通通加倍,简直要将他逼疯了。
“另一边也照顾一下吧?”说着,她纤细的玉指轻轻捏住另一个乳头的根部,旋转着轻轻的扭动了一下。
“啊啊啊主人!主人、别这样嗯呃呃!”他猛地往旁边缩,却只是将另一边往她嘴里送。
他早就勃起了,下面翘的老高。这一动,他觉得自己的阴茎隔着布料碰到了什么,也许是她的腿,也许是背,这僭越的感觉立刻让他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手没被束缚,却也无处安放。他身为祭司不敢推主人,身为盏秋更不敢碰伊娅,于是只能死命地抓紧床单。
伊蒂亚毫无察觉一般舔吻他的乳头和乳钉。盏秋死死地闭着眼,他浑身抖个不停,而且紧张害羞得想哭。
好吧,虽然因为爽,他早就哭了。但那是生理性的泪水,不一样的。
“这么兴奋,嗯?”感受到他的身体突然敏感的不像话,伊蒂亚笑起来。银发的女孩睁开那奇异瑰丽的银蓝色眸子看着紧张得出了满头大汗的纯情大男孩,调皮地用右腿隔着衣服布料蹭了蹭他勃起的阴茎。
他果然条件反射地往上缩,哑着嗓子讨饶,声音颤的很:“唔,主人别欺负我了……”
“我怎么就欺负你了?”伊蒂亚气鼓鼓地说,“我这是伺候你呢!”
盏秋张开嘴又合上,最终只是逃性地把头扭向一边红着脸什么也不说。
伊蒂亚邪邪地笑着,伸手去握他的阴茎,她隔着布料上下撸动,刺激得他连睫毛都在颤。
“不许睁眼哦。”她叮嘱道。
“主人,不用管前面了,您……”盏秋嗓子哑的厉害,他不敢想睁了眼是什么画面。他从来没想过让伊娅手淫。
手淫,天哪,救命。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来让自己清醒些,不料她拨开他的手,径直吻了上来。他被操弄了这么多次,如今才刚得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那一瞬间他控制不住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被闯入眼帘的那一抹银蓝色狠狠烫伤。
救命,真的是她。盏秋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时阴茎被狠狠捏了一下,让他惊喘出声。只听见伊蒂亚坏笑着说:“小秋,刚才是不是睁眼了?该罚。”
说罢,她又隔着衣料狠狠地撸动了几下他的阴茎,便将手伸进他的内袍,肉贴肉地揉弄起他的龟头和囊袋。
“哈啊、主人、不用、不用用手的嗯——”没了衣料的阻隔,他更加羞耻了。之前是触手倒还好,但现在,是伊娅细腻纤细的手——她的手怎么能握这么淫荡的东西呢?
“还叫主人呢,叫伊娅。”她挑眉说。然后她惊奇地发现,盏祭司的脸,永远可以更红。
“不、嗯嗯啊、我啊啊嗯……”快感和羞耻将他的话语冲碎了,他生理和心理的泪水一齐留下来,抑制不住地喘息。
“不?”伊蒂亚威胁性地咬了一口他的乳尖,让他惊叫一声。
不行、叫不出来……他捂住了自己的脸。从来没敢细想,也从不敢告诉他人的,神往多年又早就被割舍、埋葬在心底的那份奢求,在这一天突然砸进了现实,把他砸了个晕头转向。
他真怕一睁眼又是一个晨曦,泪流满面地发现又是一个梦境。
在她抠挖着他的铃口,他仰着脖颈射出来时,他极小声地轻轻念到:“伊娅。”
然后他睁开了眼,看见女孩拖着腮笑盈盈地望向他,眸中是一片绚丽的银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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