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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团“海水”,就是海神本身吗?
盏秋愣愣地看着那团晶莹剔透的蠕动的胶体,它们反射着神殿里明珠的光辉,金光流转,宛如只在一些特定的海岛上才会出产的,绝世罕见的海翡翠。
“您……您是说……”他一下子小心起来,身体僵着,想着自己会不会不小心把它弄疼。
「你可以摸摸看」伊蒂亚轻笑道。
盏秋好奇又小心,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和岛民们信奉的神竟然离自己那么近——哦,这么说,是祂亲自把他从祭台上接下来的吗!
他一瞬间受宠若惊。伸手摸了摸那水晶触手,微凉,有点滑,但是……绕在身体上其实还是挺舒服的,他耳尖红起来。
他偷偷抬眸,想看清触手的来源。只见它从一团迷雾中伸出来,再远处却看不清了。
「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我」他的偷瞄被发现了,祂半是威胁半是调笑的说。
盏秋张张嘴,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辩解,于是硬着头皮低下头,搬出那老一套来:“……您罚我吧。”
伊蒂亚愉悦地哼了一声「把腿张开」
盏秋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把腿张开。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信祂不会伤害他。
娇嫩的阴蒂刚经过情欲的洗礼,此时还微微挺着。他看着那微微战栗的小家伙,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器官他本身是没有的,是在十年前,他被神谕选中做祭司时,突然出现在身上的。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自那时就隐隐猜到了祂的用意。所以他也很注意保护这个柔嫩的器官,连洗澡时都小心翼翼——这毕竟是神的赐予。
一根小巧的触手伸来,拨弄了那红艳的肉粒一下。
“哼嗯——”他下意识地夹腿,却被两根触手一左一右固定住。随后一根较粗的触手猝不及防地抽在他雪白的臀上,留下一条引人遐想的红印。
“嗯啊!”他小声惊叫。不是特别的疼,但是却很令他羞耻。
「不乖,该罚」祂声音威严起来。
话音刚落,那根触手又落下来,这一次自下而上抽在臀缝。
“嗯啊啊——”他下意识地弓身想避开但是无济于事。它打的力度比上次轻,可是却比上次疼多了。火辣辣的感觉从臀缝传来,但是比那更强烈的确实一种神奇的欲望。
他的花穴不自主地收缩起来,吐出一口蜜液。两口穴的深处都泛起一股要命的痒意,他喘息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迷雾,讨饶道:“主人,我错了……”
「知道错了?」祂声音依旧威严,听起来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不等他表决心,那根触手却又抬起来。
“主人、唔嗯嗯嗯!”他瞳孔收缩,不待他求饶,它已经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落在花穴。
他猛地后仰,失声呻吟。那触手磨过他阴蒂,陷进穴里快速地摩擦又离开,花穴被刺激得哆哆嗦嗦喷出一口蜜汁,像一张白纸被人点染了丹红,花穴由里到外地红起来。
但是盏秋及时地明白了祂的意思,拼命地控制住自己,没有把腿合上。
“哈啊……主人、唔,别生气了主人……”他眼里冒了泪花,心里却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让祂开心。
「嗯,挺乖」伊蒂亚的语气柔和下来。那根细细的触手又来挑拨他的阴蒂,来回搓弄,小阴蒂已经完全硬了,被拨弄的一会上一会下。盏秋的腿一直在抖,他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却被触手拉开。
“呜呜哈啊主人、主人,好奇怪……我唔、这太过了……”他的声音一抖一抖的,属于少年的嗓音低哑下来,就像是风吹过清隽的翠竹,听得祂心里痒痒。
祂不理会他硬的发红的阴茎,转而将一根粗细适中的触手探进他后穴,每次只伸进去半截就离开,也不去碰前列腺,好让他集中注意力体验花穴传来的快感。
前后的快感层层叠加,他感觉自己的两口穴都已经难耐得要烧起来了。后穴被磨着还好些,那被海神赐予的花穴却空虚至极,一股股地往外吐着水,顺着会阴留下,濡湿了后穴的穴口,被触手抽插着送进后穴。
“嗯嗯……嗯啊啊——”他半闭着眼睛呻吟。阴蒂传来的感觉太强烈了,他越来越想要夹腿。
还好有两根触手堪堪缠绕着他的双腿,允许他意识迷离一会。
突然触手含住了他的阴蒂,猛的往外一吸。
“啊啊啊啊——”他哭着高潮,竟是前后一起。他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胸膛更是连着脖子一起红了。高潮的余韵让他迷离不已,整个人都沉在快感的海里。
看见他这副样子,祂轻轻笑起来。
然而不等他恢复力气,一条触手又打上了他的臀缝。
“唔嗯!”他的神智瞬间回笼。
「没罚完呢,我可爱的小祭司,翻身」
盏秋颤着身子翻身。他黑色的长发缭乱地撒在瓷白的背上,视觉的刺激非常强。
「屁股,撅起来」祂说。
', ' ')('“唔……”他大概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于是听话地塌下腰。他浑身是精瘦的,没有什么明显的肌肉,臀部却饱满的很,皮肤光滑又有弹性——而且还是少见的疤痕的体制,之前抽的分明不狠,身上的红印却始终没退。
之前研磨的触手终于操进来,直冲前列腺而去。
“唔唔——!”他被顶的往前挪动了一些,意识到后又赶紧往后退,不料正碰上触手冲撞进来,一下就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上身一软,直接趴在了裹住他身体的那一大坨触手上。
触手兴奋地蠕动起来,吮吸他胸前的两粒莓果。
“呜……好痒啊,唔、太快了……!”过多的快感席卷上来,他有些害怕,却又不敢当着海神的面说什么,只好咿咿呀呀地呻吟。
海神的触手速度越来越快,冲撞的他全身一耸一耸,终于,它在他的肠道深处释放出一股汁液,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仍贴心地在穴口蹭动,把汁液很好的堵在里面。
“呜……什么……”他疑惑地转头。
「好东西」伊蒂亚爽了,声音也慵懒起来,半晌才又解释道「你是我的祭司,我当然得宠着你」
话毕,他渐渐感到身体变得轻盈些许,深处涌上一些……奇妙的力量。
他不太清楚这些力量是什么,也不敢在祂面前试,却多少有点开心。
看起来祂还是挺满意他的。虽然说是要罚他,但是却一点也不难过,反而很舒服……不对,他的脸红起来,他怎么能这么想呢。
而且,祂还叫他“可爱的小祭司”来着,现在又说要宠他。
其实十年前他被选中做祭司时起,人们就对他寄予厚望,因为这么多年来,海神从没有下过口谕,也没有钦定祭司。祂一直对这座偏远的海岛不闻不问。
他却很害怕。不是害怕海神把他怎么样,他怕事情不是人们想的那样,要是海神不是因为喜欢他才选他的呢?
但是现在,顾虑都消散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对祂有一股自然的亲近。他有害怕,有敬畏,但不知怎的,还是信任更多,就仿佛是遇见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似的。
他晃了晃头,想着自己是又僭越了。海神跟他怎么能是故人呢?
“谢谢主人。”他摸了摸身边的触手,真诚地感谢祂,脸上牵起一抹清澈又羞赧的笑容,眼底仿佛有星光闪烁。
伊蒂亚:怎么办,后悔了,现在就想摁着他再来一次。
触手蠢蠢欲动地蹭了蹭他乳尖,纯洁的小祭司却因为痒而笑起来,完全没想多,只当它在回礼呢。
唉。没办法,伊蒂亚心里叹气。想到,没关系,来日方长呢。
于是触手拍拍他「穿好你的衣服,小祭司,准备出去了」
“哦……哦。”他回过神来。红色的外袍没法穿了,白色的内袍却还干净的很。穿好白袍后,他突然说:“主人,我的名字是盏秋。”
伊蒂亚愣了下,心说,我自然知道你叫盏秋。
「嗯,我知道」
伊蒂亚看着那露肩的白袍,心生不满,触手取出旁边一个巨大的海藻叶,抖了抖,变成了一个有帽子的,长袖的,到脚的,黑色长袍。
然后,祂严严实实地把他裹了起来。心想要不每次都让他再带一身衣服下来,又想到,算了,每次都送他一身好了。
巨大的触手再次把他含住。
「我每天都要见到你」祂说。「当你想见我的时候,在心里念我的名讳」
名……讳
伊蒂亚。
我的天啊。小祭司如遭雷劈,才反应过来,祂竟然告诉了他自己的名讳!?
众所周知,神是不能轻易说出名讳的。每个神都是古老的存在,一旦被知道名讳,就容易被人查到弱点。
他被触手含着,送到海岸上的一路全都在想这件事。他简直不知道是喜是忧——祂为什么那么信任他呢?
他上岸后走了约摸几百米,便见到了围在岸边等待他的人们。
远远的他就听到了焦急的交谈声,非常嘈杂。走进了一看,果然一个个都是担心的神色。
“盏秋,你离开了好久啊”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担忧地握住他的手,“已经天亮两个小时了。你……”
她犹豫着,似乎不知道怎么问才能不冒犯海底那位。
“那位……祂、祂跟你说什么了?”周围的居民们纷纷问道,脸上写满了担忧与害怕。
“呃……”说什么……祂好像还真没说什么。
……“把腿张开”?或者“可爱的小祭司”?或者“我要宠你”?
这么想想,祂真的好不正经……啊不不,他没有冒犯的意思。
“没什么事。”他脸微微红起来,紧接着牵起一个安慰的笑容,大声说到,“请放心吧,大家。祂……看起来,最起码这一个晚上,都挺好说话的。”
“啊,这样啊,这样就好。”人们拂去额上的汗珠,如释重负。
', ' ')('人群散去之后,他也回到了海神庙。
庙里没什么人烟,只有两三个不敢多说一句,不敢多行一步的侍女,她们往往都低着头,连看他都不敢。
他白天一般呆在庙里,也有很多时候会去田里逛一逛,待会还要去简单觐见下国王。
在岛上,祭司几乎可以和国王平起平坐。
盏秋微微叹气,感慨万分。谁能想到,十年前一个天天只知道在海岸摸爬滚打的孩子,会走的今天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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