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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揣着大逆不道的心思跟着两个主人回了家,车上,舒窈偷偷拉过步慈的手放进自己衬衫里,男人的手很凉,冰得舒窈小声嘤咛,步烈坐在前排打游戏,没分出心思去管后座的两人。
步慈的手被抓着放在一只胸乳上,另一只手捧着本书,正全神贯注地阅读,舒窈将自己的手覆在男人手背上,控制着那只手揉捏自己的奶子,一股奶水流出打在真皮的车座上,发出一连串闷响,舒窈用男子的手聊以自慰。
他脸上带着红晕,有些受不了地将脸颊靠在皮座上,盯着步慈这只修长好看的手,脑子里想的却是今天手上带着淤伤执笔的娄颢,大着胆子往前跪坐几步,舒窈轻轻摩挲着步慈的腕子,带着讨好,自己挺起身向前将小逼送到那冰凉的指尖上方。
“啪”,书本合上,将要带给舒窈快乐的那只手抽开,步慈将视线移到舒窈脸上,小猫浑身一僵,咬着唇跟人对视,男人的眼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看着这个费尽心力爬上他们兄弟俩床铺的双性人,一个放荡的怪物。
谁都无法在这样的眼神中继续调情,舒窈乖乖穿好衣服,用自己的衬衫下摆擦去车座上的奶渍,在步慈看不见的地方,把指尖狠狠掐入自己的掌心。
舒窈觉得当着伴侣的面坦诚地展露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大不了,如果对方愿意,舒窈可以永远在他们面前变成最放荡的样子,可他却总是忘记,步慈和步烈根本就不是他的伴侣,从来都不是。
晚上照例满足两人无休止的欲望,像是约定好了一样,步慈和步烈都没有动舒窈涨得发疼的胸口,他们交替着玩弄舒窈的两个后穴,甚至会一齐上阵,两根同样粗长火热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来回摩擦,步烈干红了眼,鸡巴戳在那可怜的后穴里凌虐不停。
舒窈头窝在枕头里,臀部高高翘起,忽而腰部被捞住,整个人坐在了步慈怀里,菊穴里的性器滑出,小穴把步慈的鸡巴狠狠吃到根部,步烈有些恼怒,转了个身揪着舒窈的发把性器塞进了那张嘴里。
舒窈腰背处被狠狠按住,步慈的性器满满戳在里面,一向冷静的人这会儿喘着气,尽情发泄着自己积攒的欲望。
受不了了,舒窈哭泣着,嘴里男人的精还没咽下去完,就哑着嗓子哀求步烈不要了,真的受不了,步烈瞅着被玩弄得有些惨的小猫,慵懒地回复
“好啊,今天不玩了。”
舒窈有些感激地看着步烈,还没发出声音,人就被又一次按在了床铺,步慈射了,满满一堆灌在小穴里,舒窈被塞得难受,揪着床单忍耐。
这是最后一炮,两人去洗澡,舒窈趴在床上休息,他的胸口依旧很疼,可步烈说今天不玩了,他们今天不会再碰他。
这是变相地惩罚,故意让舒窈留着奶,故意让那小奶子变得发硬发疼,一旦发现舒窈自己偷偷把奶挤出来,那么就又是一顿惩罚,步慈不重欲,可步烈花样多,折腾下来舒窈半条命都要搭进去。
可越这样,舒窈就越叛逆,乖巧淫荡的外表下是早就想反抗的心,他没那么逆来顺受,拿着兄弟俩的钱就真的成了那两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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