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男孩又像是没有看到宁王爷似的,接过男人手中的长剑开始比划起来,宁王爷索性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其实宁王爷不会什么武功,当他想要学的时候,已经过了那种年纪,所以皇帝派在他身边的人着实不少。
一大一小,都没有说话,一个认真的挥舞手中的剑,一个认真的看着,时间也便一点点流逝了。
待时间不早了,男人知道自己该去大厅等着马车出发,便站起来,结果那男孩一下子顿住动作,小脸红彤彤的,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抬头看着宁竟瑶,说:“你还会来这里看我练习吗?”直白的不掩饰那小小的期待。
宁王爷垂下眼,看着男孩,说:“不来这里了。”
邹祭天一愣,脸上瞬间没有了表情,剑也被他甩在地上,小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那我不让你走!”
被邹祭天逗笑了的男人露出这几天来第一次放松的笑容,用那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敲了敲男孩的额头,说:“等我把话说完啊。我的意思是我们要离开这里了,等回到王府,我会看你联系的。”
男孩似是在确定这话的真实性,半天,终于松开了男人的手腕,发现男人那白到晃眼的手腕被他捏的有一小圈的红印,立即拉着男人的手腕凑到自己嘴边去舔舐。
感到手腕忽然传来湿润的感觉,宁王爷看着舔着他手腕的男孩,眸色明暗不定。手并没有抗拒的抽回来,而是说道:“你在干什么?”
邹祭天纯黑色的眼看着男人,红色的舌尖从那白皙的手腕上离开,舔了舔嘴唇,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说道:“母亲说过,痛的话舔舔就好了。”
“是么?”男人笑了笑,说,“可是我不同,不用这样。”
男孩大概是觉得可惜了,看了看那被自己捏出的红印在自己的舔舐下变的湿亮,总觉得那颜色比任何一种颜色都要让他入迷,一遍点头,一遍看着男人放下袖子,掩去了那手腕上的红印,眨了眨眼睛。
之后宁王爷带着邹祭天一同走出小院子,想着顺便带男孩去,免得男孩最后跟着不知道该跟着谁一起坐马车,结果一出小院子,就看到小世子小嘴抿的紧紧的急忙躲起来的模样。
也不知宁崇云是从什么时候站在外面的,站了多久,只是见小世子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牵着邹祭天手的手,明了的伸出另一只手朝着小世子,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润清朗:“云儿,过来。”
像是没有想到男人会忽然这么亲近自己,小世子恍恍惚惚的走了过去,手悄悄的在身侧擦了擦,也不知道是在擦什么,数遍之后才轻轻的握着男人两只指头……
待牵着两个小男孩去到了大堂,见着了坐在正位喝茶的聚休帝,带着两个小孩儿行了礼,便看到早早在大堂的殷仇一直看着自己,似是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可惜现在的宁竟瑶最不想见的,却正是殷仇,这个是自己的侄子却对自己有着不容于世感情的少年,总是让他拒绝不了,也无法接受。如今易九臣是因为这个死的,男人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不该给殷仇希望了,他不想毁了殷仇,也不想毁了自己本来就残破不堪的人生。
奈何世间哪得双全法,终究只能先这样僵着。
聚休帝一直在和尹深说话,问一些千龙县前线的问题,还有蛮夷人最近动向,军机处的配给,近期的战况,等等。
聚休帝有不止十四个子嗣,最小的,不过才满月,最大的,已经三十多岁了,只不过很多时候,那些人都是见不到聚休帝的,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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