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奴和阿吉交好,已经是无人不晓的事情。
不止温绣,就连禁军营的军士,也都知道这两个淫奴爱在一块玩耍,若是要逗他们,指着其中一个,另一个肯定着急,像两个一块生养的小狗儿。
秦鸣将月奴牵到了院子里,阿吉也忙不迭的跟了上来,往地上扔一个铜板,让月奴衔起来,阿吉就跟着叫一声。
不过这两个淫奴,虽然都算乖巧挺好,个性却有所不同,月奴沉静许多,如果不吩咐,便在一边低头跪着,也不说话,阿吉活泼些,会绕着人脚玩,也会主动邀请先生来填他的身子。
不过一日复一日,总有玩厌的时候,明日是前往郊外行军训练,众人也没有了找淫奴寻乐的心思,有人便提了主意,不如让这两个淫奴自己玩。
一语既出,正愁没事的将士纷纷附议。军中淫奴本没什么规矩,问了温绣,温绣也只说,别玩坏就行。
秦鸣踢了阿吉一脚,蹲下来跟揉小狗似的揉他的头,问道:“可想跟你阿兄一道玩?”
“可以么?”
问是这么问,手已经抚到了月奴身上。
月奴有些惊异的看着他,随后便平静了下来,他看着阿吉的眼神,显然比看向其他人柔和的多。
“怎么玩?”他问。
月奴难得主动问询的时候,秦鸣与旁边人议论了半天,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青铜制的双头男形出来。
“便用这个寻乐子吧。”
说完,阿吉便抱着月奴吻了上去。
像是等了很久的吻,绵长而细密。当初宣明太子还在时,对自己的妻妾,也不过是随手召请,甚至是敷衍了事。
他一直不知如何对外提及,自己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当时还以为是一心在政务上,现在想来,应当是云暖丸压抑情欲所致。
那种情况下,相亲不过为了繁衍后嗣,谈不上温柔。
而现在。
不知道是因为淫奴本性勃发,还是别的什么,他感受到阿吉的气息,自己也欢悦了起来。他感觉阿吉柔软的唇舌在口中搅,不自觉的伸手抱着他,也在他身上抚摸。
他们身上的束具被解了下来,木棍扔在一边,只有两个淫靡的穴轻轻张合。
光是倒在地上轻吻抚慰,他便已经觉得后穴湿漉漉的发痒,自己的性器也在棉布条之下挺立到发疼。
“阿兄。”阿吉轻轻的唤他,将他压在身下,他下意识觉得不妥,想要压回去,抬头看见阿吉的笑,便温存的躺好。
“你想在上面?”他问。
“嗯。”阿吉笑着开口。
“行。”他说。
虽然淫奴到底是用男形插入身体,阿吉却还是要较这一个真。他将男形的一头塞进自己身体里,成弯形的另一头弓进月奴的身体中。
两个人的身体内部都软烂的散发着情欲,阿吉逐渐压下来,月奴感觉有一个硬挺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段日子以来,他觉得自己都被操的如同一个玩具人偶,而今日,他能发觉,他在这些事上,燃起了一些身体之外的欢愉。
他伸手抱着阿吉,阿吉笑着往他身体里进,有些笨拙的,学着其他人的模样挺动起来。他弯着眼睛,亲吻着月奴的侧脸,咬着他耳朵:“阿兄,我听说,淫纹漫过脖子的淫奴,若是时机到了,男子会亦会长出女穴来。”
月奴呻吟了一声,没有回答。
阿吉弯着眼睛道:“阿兄,若真有那一日,我便当你的相公,生一窝小崽子,怎么样?”
“生孩子做什么,也当淫奴么?”月奴惨然一笑。
“那我当你的相公。”阿吉又说。
月奴看着阿吉乌黑的眸子,弯起来的眼角,轻轻点头:“好。”
日光发白,寒日侵人,他就这样躺在地上,任由阿吉在他身上挺动。
“你看,他们还说情话。”旁人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知道他们在交谈,军士们传来消音,月奴也发出微微的笑意。
他从未感受过这般温存与快悦,就算是当日在锦缎床榻上也没有。
他同样去亲吻阿吉的嘴唇,让阿吉在他身上一点点发出呻吟来。
“阿吉。”
他在迷离的冬日中轻声开口:“若有来日,我能与你从这里出去。”
“茅屋粥食,躬耕织布。”月奴抓住他的手:“我们便过这样的日子,可好?”
“好。”阿吉在他的身体里进的更深。
二人一同达到了极了。
月奴不停的喘着气,他呼出的空气在空气中发白。
寒冬已至,而他身侧依旧温暖,他抱着阿吉不愿意分开。
还好,无人需要他们分开。
两个淫奴玩一场,还是在禁军的授意下,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温绣也没有告知张公公此事。
不过皇城脚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邓婕妤早已着雀儿紧盯着瓦房,若有任何与月奴有关的一举一动,皆备报
', ' ')('在案。
她亦听闻了,皇帝前几日得空,将瓦房的淫奴阿吉叫过来耍玩,具体做什么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没碰,只是做了些折腾人的事情。
一个皇帝,一个素来挑侍妾都要拣选家世的皇帝,怎么会对一个淫奴上心?
仔细的查过去,果然阿吉与月奴交好,前几日里,居然搅到了一起去。
邓婕妤细细的蹙着眉,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怎么办呢?”雀儿一边与邓婕妤捏腿,一边问道。
“这个消息终究是要传进皇上耳朵里的,由别人来说,倒不如由本宫来说。”邓婕妤道。
“娘娘,您是想争功?”雀儿有些疑惑。她知道,邓婕妤素来不是这种人。至少从不是在表面上争功的人。
“自然不是。”邓婕妤摇摇头:“皇上脾气急躁,一时意气,总容易做出些不好收拾的事情来。若是旁的也就罢了,这月奴他挂念的紧,真发生了什么,皇上后悔起来,太过伤神。”
“所以,您是想由您来说,皇上不会那么生气,您也好劝解一番?”
“对。”邓婕妤点点头,她眼神流转,又对雀儿说道:“不过,你再帮本宫仔细调查一下,这个月奴到底是谁,什么来历,可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