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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又是一日。
月奴睁开眼睛,发现阿吉已经不见了。
他一下子心慌意乱起来,忙抓着温绣身边问他到哪儿去了。温绣对他的冒犯也没生气,只是将他挣开,伸手拍了拍被月奴抓过的衣角道:“不是什么坏事,被贵人接走了。”
“贵人?”月奴只觉得大事不好:“什么贵人?”
“就是昨日来的……”温绣低声开口,连提都不敢随意提:“你自己知道就好。”
“不行!”月奴的声音陡然变大了:“他怎么能把阿吉带走,带我去见他。”
他下意识的想站起来,却听见温绣大声呵斥道:“月奴!”
他抬起头,看见温绣的脸上带着怒气:“你一个下贱淫奴,怎能对贵人如此冒犯?”
月奴愣住了。
他没有想过,只不过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已经算是冒犯。
“我……”
“贵人的名讳,不是你们这种淫奴可以提的。”温绣已经觉得他万分失礼,沉声警告:“况且,能被贵人叫走,是阿吉的福气,你又有什么不满意?”
月奴还没回答,就又听见温绣的一问:“你还敢不满意?”
月奴哑口无言。
他身为淫奴,面对君王,能有什么不满意?
莫说鞭打呵斥,就算是生杀予夺,也是应当的。
他没有说话,可温绣并未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平日里他的逾越之举不少,但都无伤大雅,温绣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连皇帝也冒犯,若是牵连下来,不要说温绣,张公公也不会好过。
疏忽至此,必须有一点惩戒才行。
想到此处,温绣从墙上取下了马鞭。
这马鞭一直挂在瓦房,是教训不听话的淫奴所用,但温绣素来宽宏温厚,只要不闹出大事,他并不愿意责罚。
“跪好。”
月奴看着温绣冷冰冰的一声,然后见那鞭子被展开。牛皮的鞭子韧性十足,月奴呆在原地,他还不知道自己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倒不是怕疼,而是无措。
阿吉不在,也没人帮他求情。
他跪在那里,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疼,却不知道躲。
“五鞭,长个记性。”
温绣的手不重,可当鞭子落下来的时候,身上还是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独孤景铭。
他当年随时可以唤这个名字,做错了事情可以教训,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分享,甚至两人并行,独孤景铭应当尊他一声皇兄。
而如今……
五鞭在恍惚中落定,温绣将鞭子收起来,见他想说什么,开口阻止了他:“以你的身份,不要提及贵人,以免冒犯。”
他点点头,明白了什么,将独孤景铭四个字从心中划去。
“那倘若,我……月奴,有希望的事……”
他语句混乱,不知如何表达。
“实在想,就去诚心拜求,贵人宽宏大量,只要你不是冒犯,想必不会为难你。”温绣道。
拜求。
他明白了。
畜生对皇帝,也只有这一途可走。
他低低的垂着眼睛,看着温绣给他上了锁链。现在是皇帝上朝的时间,而他,已经到了张开身体,劳军的时候。
“走吧。”温绣拽了拽他的锁链。
他往前爬去。
暖房内。
淫奴的日子不算难过,只要不想太多,便只剩下了欢愉。
一个禁军躺在软塌上,他跨坐在那个禁军的身体上,嘴里还含着一个人的性器。
“倒是动啊。”禁军在他背后的鞭伤上扇了一巴掌,他疼的一抖,开始笨拙的动了起来。好在身体有所本能,只要循着快感去,他便是最好的淫奴。
他的性器被缠的太紧,一跳一跳的发疼,属于男人的快意无法宣泄,便始终被顶在最高的极乐上。到了最欢愉处,被缠紧的性器也开始颤栗,前头的钩子也跟着发抖,后穴的水涌出,夹的禁军一阵舒爽。
而前头的禁军已经射完,百无聊赖,看着他性器当中的钩子,觉得好玩,拉着轻轻扯动,尿道被插的一阵酥麻,他呜咽着摇头:“别……别碰,会……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禁军笑道:“我可知道,你们淫奴装了这个东西,是绝不可能射出来的。”
“会……”他身下的禁军也射了精,他整个人随之颤抖,在快感中声音发软:“会尿出来……”
“哦?”禁军笑了一声:“那我倒要看你尿出来。”
他说罢,或许是嫌脏,松开了自己的手:“你自己插,我要看。”
月奴僵在那里,他一直只是适应,几乎没有过主动邀请,更不知道如何应付禁军的“要求”。
可两个“贵人”笑吟吟的看他,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后头夹着精,一点点膝行到软塌之外,自己的手抓着钩子,缓缓的插送起来。
', ' ')('“嗯……”他发出微微的闷哼,性器更加膨胀,被白布缠的更痛。
“好歹是淫奴,不夹着东西怎么行?”有人开口,从旁边取来了那根被淫奴插在穴里的棍子,给他重新伸了进去。
他的肚子里已经不知道有几个人的精液,被这么一捅,亦有白浊溜了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被塞满,只能直起大腿跪在原地,禁军拨动着他的身体,让他将“尾巴”刚好抵在地上。
身体往里头一顶,木棍插的更深,他手一抖,尿液随着银钩流淌了出来。
“嘁,真骚。”禁军们笑着往外走,不忍里头的污浊,而一旦开始排泄,他自己并不能止住,只能等他排完了为止。
尿液顺着地板一路流淌,将他的膝盖和小腿弄脏。
他看着一地的肮脏之物,怔怔的出神。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在原地跪着。
又有新的禁军进来,看见满地狼藉,便转身出去。
于是,一日下来,铜壶中只有八颗石子,没有达标,应当严惩。
“月奴。”温绣看着还带着些伤的他,叹口气,摇了摇头。
他想辩解,可又觉得一个淫奴没什么好解释的,便随着温绣从房中爬了出来。
温绣先给他泼了两桶水,将他面上的污浊洗干净。秋日已深,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寒冷至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瓦房前有一片空地,有不少禁军来了这里,在笑嘻嘻的围着看热闹。淫奴有过受罚,其他的淫奴也在旁边跪成一排,“引以为戒”。
“月奴,今日不过侍候了八名禁军,不守本分,你可知罪?”温绣问道。
“知罪。”他根本没有想自己错在哪里,只是点头,反正只是淫奴,逆来顺受便好。
更何况,阿吉不在。
连个为他说话的人也没有。
他当淫奴的日子太短,不知道淫奴的规矩是什么,本以为还是鞭打或是板子,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温绣也没有动作。
等到温绣着人推上来一个木马,他才发觉事态严重。
他下意识的想往后躲,却被温绣一把抓住。阿吉不在,他察觉到自己仿佛就是孤立无援的一根稻草,只能被人随意踩在脚底。
那木马不高,被做成了一个马鞍的形状,但只要稍有动作就会前后摇摆。马鞍上有一个巨大的木制阳具,接近成年人手臂粗细,亦有小臂那般长。
“少几个人,上来坐几个时辰。”温绣道:“初犯,是木马,若是再往后,便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他被人架了上去,阳具插入身体时,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他的双腿被折叠,脚踝被绳索绑了,挂在马鞍上,便无一个可以落脚的重心。双手缚在身后,用绳子捆好,将双乳挤了出来。
身体与木马的固定,除了阳具,便只剩下性器前头的钩子勾在了木马之上。他全身紧绷着不敢动弹,稍有一点动静,木马便前后摇晃,那个木制阳具就在肚子上插出一个凸起的痕迹来。
他发出呻吟,不停的吸气,身体内的刺激与疼痛让他有眼泪流下来,可禁军只是笑,那些淫奴则一句话不敢说。
“四个时辰后,有人会放你下来。”
温绣说完,离开了。
禁军看完了热闹离开,也有好事的,走上来用力捏了一把他的乳珠,他疼的不停颤抖,木马也随之摇晃,他被插的哆嗦,旁边禁军笑他天生淫荡,这都能爽的厉害。
他说不出话来,即使能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发出了呜咽,脑袋里一片恍惚,他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彻底的玩具,被插在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上,供大家取乐。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或许,一辈子当是如此,就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禁军已经走光。
夜深露重,此地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又冷又饿,身体又舒爽又难受,他发现,不是他要保护阿吉。
是他需要阿吉。
他想问问阿吉,他该怎么办。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细碎的声音,似乎是淫奴身上的铁链响。“阿兄?”一个疑惑的声音传来,随后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几乎是跑到了他的面前,看着在木马上的他露出了担忧和惊讶的表情:“阿兄,你犯什么错了?”
看见阿吉,他全身绷紧的筋骨放松了下来,可他又开始紧张的在阿吉身上寻觅。
没有伤口。
一切安好。
甚至手上的伤口也好了大半。
那就好。他舒了口气,告诉阿吉自己今天伺候的不好,被温绣罚了,阿吉左顾右盼的看了看,伸手帮他把木马压住:“这会儿没人在,我帮你压着它,它就没那么难过了。”
阿吉果然是有办法的,他做了那么久的淫奴,知道很多讨巧的法子,他教月奴如何放松,让体内的东西处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还告诉他可以两条腿夹紧一些,缓解身体的劳碌
', ' ')('伤痛。
“可好些了?”阿吉问他。
“好些了。”月奴点点头。
他看见阿吉的笑脸,自己也觉得安心了许多:“你今日……还好么?”
他问的犹豫。
独孤景铭,不,当今皇帝的脾气他是知晓的,比自己要激烈得多,他怕他对阿吉不好。
可阿吉却摇摇头,很是高兴的开口:“今日贵人带我去了他所在的居所,金碧辉煌!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的地方。”
阿吉是真的高兴,一时间竟然有些滔滔不绝:“他带我见了他的侍卫和仆役,我与他们玩了游戏,他们对我很好,温柔的紧,贵人还说……”
“还说什么?”月奴问。
他嘿嘿的低声笑了几声,悄声的与他的阿兄分享这个秘密:“还说,他看我欢喜,若是我乖巧,便纳我回家,往后,我便也是有主人的淫奴了。”
“他要纳你?”月奴惊异的开口,总觉得怪异,可看着阿吉的笑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日阿兄还在跟阿吉说这件事,阿吉今日就找到了。”阿吉非常高兴,他并不计较独孤景铭第一日见他的时候害他断了手指,或者说,对于淫奴而言,这是常态,并无什么可计较的地方。
反而愿意将他带回家,倒是天大的恩赐。
“不过,阿吉也记得阿兄说过,阿兄也想要主人。”阿吉还记得昨夜的谈话,虽然他理解的有一些偏差——
他在用自己的心愿,理解月奴的心愿。
“所以阿吉就问,如果阿吉做得好,阿兄能不能跟阿吉一起,当贵人的淫奴。”阿吉说。
月奴吃惊万分:“你问了?”
“问了呀。”阿吉点头。
“他……他怎么说?”
“他说好。”阿吉的灿烂。
月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独孤景铭在想什么。
“阿吉明天还去,再等两天,你再等两天,到时候阿兄也会有主人,不会再受罚了,好么?”
“……好。”月奴只能如此回答。
他听见了阿吉开心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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