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娥要谢齐深一些,他体力倍增,深插到底,抓着乳儿鼎力抽插,话儿在里头几番斜刺抓挠。
此次毫无痛意,阴阳和谐,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直彻骨髓,姜豆娥呻吟有声,连呼有趣好爽。
终尝清楚情事的滋味,好比是枯骨复春,枯苗逢雨,又好比吃惯了粗羹粝饭时偶尝得一回珠翠之珍,乐不思蜀,极力锁紧一弹一缩的花径,欲将郎君棍物永远留在里头为己搔痒。
半刻钟后,谢齐捣有千余下,下肢一阵波动,几欲崩溃。复捣十下,抓着花心捣,忽有一股温暖的潮水打到圆头上,圆头上的皮肉一个激灵,小眼慢慢流出精水。
姜豆娥眼角堆情书,邀君射在内:“君,今次功夫已用尽,何不彻底尽兴一场?”
谢齐上一刻受诱,贴住粉唇索香唾,但下一刻便临阵逃脱。
暑气蒸头,姜豆娥昏昏欲睡,你欢我爱一场后疲倦更加,全身每处骨头都是软的,谢齐帮她理净粉股稠物时,想强打拍精神也难挨涌上心间的疲倦,眼皮紧紧胶起,红着脸蛋儿睡熟了。
谢齐第一方帕子用来擦去沾在阴面上的稠物,第二方帕子沾了温水,包裹手指,进一步把深处的残留物擦去,第叁方帕子还是沾了温水,里外再细细擦一回。不管春夏秋冬,下方清爽了,精神也会好上许多。
理讫垂头打量姜豆娥的睡状,心软如棉:“莲藕精。”亲一口她的额头,提早闭了医馆大门,与她交颈而眠。
相次晚饭时辰,叁花在屋外狂吠,二人闻声悠悠醒来,姜豆娥见外头天擦黑半边,想起姜小白所言,顿时不寒而栗,家中还有个令人烧心的兄兄,她好不自由!
回到家,姜小白定黑着一张小白脸乱下风雹,指着她的粉鼻大骂:“姜豆娥这是鼻涕往上流了啊,未成婚就与郎君焐脚!”
不肯饮气的她,定也是手叉腰乱下风雹:“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