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里的寒瓜一块不留,盆里的水少了大半,姜豆娥撩起裙子,臂上的两只袖子不见了踪影,见谢齐回来,身躯一个翻动,侧躺起来,说:“柚柚好想喝越王头。”
谢齐把越王头从医箱里拿出来,摇晃一番,掂量一番,判断这是不是蔫了的越王头。
重量足,水声不清亮,确定是颗新鲜的越王头,谢齐才把汁水倒在碗内。姜豆娥看着那碗偏黄的甜香浆水,不想一个人待在内房里,又说:“柚柚牙痒,想吃越王头里那层甘脆的肉。”
越王头内生坚壳,砸之难碎,寻常刀具亦难砍开,医馆里没有开越王头的刀具,饶是谢齐有十八般武艺,徒手也开不了,他啧一声,陪小心道:“下次再给你开,可好?”
“现在就想吃。”怕谢齐丢下自己离开,姜豆娥劈脊将他一抱,不肯松手,“谢大夫,柚柚一个人呆着太无趣了。”
“要不……我给你针灸?你可以睡一觉。”谢齐今日实在没有太多闲暇陪她。
“不要。”姜豆娥果断回绝,话里藏阄道,“柚柚哪儿好像受伤了,谢大夫帮柚柚擦个药。”
谢齐没反应过来姜豆娥的话中之意,姜豆娥脊下边压着枕头躺下,松了领口,两颗酥胸跃然跳出,裙子翻卷而脱,张开粉腿引诱谢齐:“昨天沐浴时,下边好疼的。”
酥乳一点粉,花穴夹淡红,美景全不遮掩。再见女子那具我见犹怜的肉身,谢齐如游春梦里,不知姜豆娥所言是真还是假,洗干净手,硬着头皮扇开花穴检查伤势,肉眼看不出什么问题,但他的下半身有问题了。话儿蓦地抬起头,硬挺如棍,在裤下散着温气。
谢齐面红儿躁,声岔了:“我看着没有什么、什么问题。”
“有的。”姜豆娥两眼泪汪汪,伸手脱掉谢齐的衣裳,抓住抬头的话儿,“痒痒的,要谢大夫止止痒。”
说罢把话儿在纤手上又粗硬了若许,谢齐如醉如痴,腰身挤进粉股中,手指往里一挖,指尖碰着肉壁戳弄。姜豆娥仰身一倒,美眸一翻,两足稍天,直弄出穴口遗下一片亮稠的春水,他才扶住话儿,凑近花洞尽根插入。
粗大的话儿与花洞衔接,两片肉儿外翻如鸟儿展翅。
榻腿不稳,动作稍大,时不时发出一阵刺耳的擦地之音,怕惹外头的人多疑,谢齐只能慢下动作,再不尽根插入。
话儿在花径里顶,手指在缝隙里摸,一顶一摸,姜豆娥两只脚掌呈硬弓状,踩在谢齐臀上,躬起腰肢,迎凑帮衬谢齐抽插,口中不住叫着好爽,十分骚发。谢齐的话儿只插入一半,抓不着花心,底处的嫩肉骚极,姜豆娥哀求:“再深一些,唔,谢大夫再插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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