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珠背脊微僵,失张冒势起身,一瘸一拐移步门边。因紧张,跨门槛的时候脚下一绊,险些跌了个狗吃屎。索性她反应快,见要摔倒,紧紧抱住木门不放。
“我方才还在想,那只兔儿是不是珠珠变的,珠珠好食胡萝卜,兔儿也好食胡萝卜。”萧次君眉梢挑起,抄起李随珠抱在怀里,恃着臂力足,掂量臂上人,无心开起玩笑。
这玩笑逗到李随珠的心事儿了,她变成一只搓熟的汤圆,脸颊挨着萧次君的胸膛,呵呵笑几声,笑声不自然:“书没读多少,倒会说笑。”
桌底满是灰尘蜘蛛网,落在身上掸不干净,萧次君揭过话题不提,抱着李随珠先吃了饭,在去湢室洗身。因膝盖沾不得水,萧次君只好动手帮忙李随珠洗身,顺便把自己也洗了,并问:“今天在里头跌了一跤吧?”
“嗯,里头太黑,脚绊到地上的拜殿跌了一下。”
不是跌,是摔!李随珠腹内回复,她从莲花上摔到地上的时候化成人身,正好膝盖着地,骨头似碎,说多且是泪。
“我也寻思你不会乖乖去跪香,你说膝盖是跪伤的,倒不如说你是只兔儿来的真。” 萧次君揉揉李随珠的膝盖骨,骨头没有错位,也没有裂开,只是皮肉损了。
没什么大碍,萧次君翻出一罐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倒几滴在受伤的膝上,掌心搓热,慢慢按摩。
按摩完,萧次君洗干净手。李随珠面壁而睡,萧次君挨着她的腰臀躺下,挑开衣襟,摸其小腹,说:“今晚我们要只小珠珠吧。”
李随珠捂住腹部,肘撞萧次君,似真似假说:“我都说有小珠珠了,萧常胜,你想做那事儿就说明白些,别拐弯抹角的,洗身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那物硬得都可以拿来捣药了。”
手摸向股间,萧次君不好意思承认:“想做是真,也真想要只小珠珠,我二十五龄当丈夫,如今二十七龄,想在叁十龄前当父亲。不过珠珠还没准备好的话,就算了,别老骗我了。”
“我……还没准备好。”李随珠没想过给萧次君生孩子,她的目的很明确,骗宝剑献给师父,然后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且今日被看见了原身,只怕再呆下去,身份会败露。她得赶快行动了。
“那等珠珠准备好的时候,要和我说一声。”萧次君进退两难,不知要继续下去,还是回被窝里睡觉,看李随珠的模样,似乎不大想做。
李随珠拖长尾腔说了个好,若有所思,说:“我没准备好,所以你待会儿不能弄到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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