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珠回来相陪,萧次君身体较可,胃口大开,一连吃了叁碗胡萝卜小粥。
吃了东西,精神好上许多,萧次君吃饱喝足洗漱后,满肚皮欲火,开始思淫,对满肚皮装着事儿的李随珠说:“珠珠,今晚……”
李随珠没有把抄贼老巢的事情告诉萧次君,只默默安排一彪士兵,约莫五十人,丑时就跟她一块去抄了他们的巢。
她又命福禄去买来一只公鸡,和一个梆子。为何买公鸡和梆子,李随珠没有说明白。
总之买来就是,这两件物儿到时候自有用处。
李随珠看着冬冬响的漏鼓,刚到亥时蓦然闻萧次君求欢,倒吸冷气,绛霞映面,没好气说:“你怎么这么好淫!”
受重伤,这事也不辍一夕,当真是色中饿鬼。
萧次君带着李随珠往塌里走,宽己衣,露出腰间话儿,自己躺在榻上,让李随珠坐在他腰话儿上。
话儿朝天挺起,硬邦邦膈臀缝,李随珠往上挪一挪,坐在他肚皮上。
萧次君解她腰间带,萌一片色心说:“上上回没做到底,上回连开始都没开始,我都快忘了做这事儿是什么滋味了。珠珠,你且遂我这个疾者的心愿吧,你在上方,让我进去感受一下就好。”
言次,下身赤裸,李随珠准备提要求,要求悬口未道出,萧次君捂住她的唇瓣,说:“别再说宝剑切胡萝卜一事,每次提这事儿都做不成,咱做完再说这事儿。”
萧次君端起塞臀,让话儿的圆头贴近红白相间的花穴。
李随珠哼几哼,佯装怒极说一句:“萧常胜,你没心肠,你不爱我了。”
“怎会不爱你。”确定圆头的位置没有偏差,萧次君哄骗李随珠坐下去。
萧次君的床上功夫越来越好,物件儿已与自己亲密相抵,李随珠花穴酥麻,阵阵收缩,心蠢蠢欲动,但她不直接从了,偏要萧次君磨半截舌头或是废十二分功夫来糖食。
李随珠手撑萧次君胸膛,不肯吞下大物,抽噎道:“你一心念色,都不管我动情否,哪儿是湿润还是干涩,接下来会不会疼。你是不是想疼死我,好另娶小美人。好家伙,才不到两年,你且腻了我,想让我死在床上。”
“我的错,珠珠莫生气。”经李随珠这么提醒,萧次君有愧,移开那根话儿,手腕偷力,指往花穴去,拨珠核,逗肉缝,捻花瓣,不敢虚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