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次,萧次君搂上李随珠,单手撩开垂在芙蓉暖帐里的水晶帘,双双躺在绣花被褥上。
萧次君的手伸进李随珠裙里,摸柔软的双乳,探那藏着春色的腿心。李随珠渐渐入仙境,四梢酥软,若无骨摊在榻上,很快衣裳褪去,与萧次君白肉相见。
萧次君捋一捋胯中的物件儿,在缝上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摩擦,缝上的春水惹在圆头上,圆头变得油亮。
李随珠浑身瘙痒,放出一派高兴把萧次君一楼,说:“那明日,要把剑借给我切胡萝卜。”
旷了快半年,萧次君急色,额角坟青筋,迭声回:“切切切,珠珠拿去磨牙都成。”
言次照准花穴要刺,就在这时,门外来人,口齿不清禀报:“将军,江苏山贼又又又来扰民了,今次还掳走了几个小孩。”
“操。”圆头与穴口亲密相贴,他绷紧的皮肉都感受到里头的柔软了,只要一步,就能到里头去,拨点抽插,享受绝妙的吮吸感。
哪知来个不要脸皮的山贼,岔断他的良辰,萧次君怒气匆匆下了床,穿好衣服,离开时两片唇在帐中人的香腮上,左右各咂个戳儿:“嗯……等我回来。”
说罢,掖了掖李随珠身上的被褥,撇了刀鞘,挈上宝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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