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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里传开的蜚语还是伤了魏伯修,也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姑布晚在心里这般判定。

今日和魏伯修做这阴覆面情趣事儿的时候姑布晚忽然想起来了,上辈子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他都会先用手或口慢条斯理地挑逗她,待她被欲火弄得精神惘惘,没有什么力气的时候才会急波波地进行下一步。

就如现在,她双膝着榻,将花穴移近魏伯修的唇齿间,腮臀悬着,距他唇瓣有半个拳头之远。魏伯修捧定两片臀瓣,头微抬,舌尖就拨进穴中,浅浅舔了片刻,以指分拨开,舌头一顶,进到更深的地方搅动。

一根舌儿真如小鱼戏水,蛟龙转身,姑布晚腰身一软,腰臀无力保持悬空之态,往下坐去,一截鼻儿没入缝中,偷走了魏伯修温热的呼吸。腰身软下后,魏伯修抱住她的腰臀翻过身,趁着花径润滑可纳,将胯下那根坚硬无比的阳物一举挤入,尽根后便达酣处,大抽大送近两刻,力道也不弱一分。

坚挺至第三刻,魏伯修才大口喘着气泄下。

魏伯修用口舌伺候的那刻,姑布晚的魂魄便一缕一缕的,烟雾那般随风飘远,阳物捣进后仅存的几缕魂魄也离开了身体里,身体也若失重,在云端上不上不下浮动,直到股间沾了一大片的湿润,这才慢慢回到现实里。

魏伯修今日贪婪成性,阳物软下后不多久再次硬起,龟头油亮,色泽深红,一股脑儿想扎进湿润之地,他拿袖儿帮姑布晚擦去缘股而下的余精,擦净后他问:卿卿说一月里弄五回,一回又可以弄几次?

陛下能弄很多次?姑布晚吃醉了似,脑袋昏昏,眨着朦胧的眼儿反问。

你这是什么话?要不要试一下我能弄几次?她带着怀疑的口气,魏伯修忽然不爱听了,辞色有些不悦,什么叫能弄很多次?不应该问要弄很多次?

啊,一回只能一次!陛下威武,自然一回能弄上四五六七八次也不知累的,但是陛下,我的陛下啊,所谓男女事重质不重量啊唔质好更显得陛下气势猛!一张不悦的脸近在眉睫,姑布晚瞬间清醒,语无伦次解释了一通,不过被魏伯修一声轻笑打断了。

我两手抓,重质也重量。魏伯修想也没想,连亲姑布晚数口,而后掐住她的腰把阳物送进溶溶欲滴,暗喷香的花穴里猛采花蕊,抽插有加。

陛下你现在还做不到重质也重量。姑布晚畏畏缩缩把股儿夹紧,不肯顺意,吸一口气后意味深长地说,陛下刚近女色,一时之冲动,一时之欲火,难以压制,故而会舒爽即射。

姑布晚越是开口说话,魏伯修身下的动作越是凶猛,一出一进,两胯之间的撞击和拍打乒乓乱响,而姑布晚的臀尖也被底下的被褥磨得发红了,魏伯修见状,捏着一双玉足架到自己的肩上,令她腮臀悬空与自己交欢。

这次的欢爱,魏伯修坚挺了半个时辰,抽插不下千余回,触柔蕊时力道更大更盟,姑布晚一面呻吟好爽,一面呜呜叫停,强打叠精神到最后,待阳物从体内离开,她当即敛了脸上的羞态,转露出悲戚之色,怨道:陛下失信,该罚,这个月只能做这一回了。

法不加于尊,况卿卿之规乎?魏伯修不把姑布晚闹的别扭放在心上。

好一个法不加于尊,姑布晚不爱听,气呼呼坐起身,揉着泪花花的质回:陛下你这是要恃强欺弱了?

魏伯修点点头又摇摇头:只在这件事情上稍微恃强,其他事听你的,这样,各退一步,三日做一回,如何?

说完替她擦泪眼,擦完后魏伯修下榻去倒来温水:卿卿先喝点水。

姑布晚负气拒绝,魏伯修耐心地举着杯子送到她嘴边去:上下一同流着水,不说卿卿会不会脱阴而死,怕是会脱水而死,脱水而死,和蜗牛田螺一样,到时候水嫩嫩的卿卿会变成干瘪瘪的尸体。

陛下!姑布晚破涕为笑,笑了一下,又立即端住态度,嗔了魏伯修一眼。

所以喝水?魏伯修轻晃了一下杯子。

呻吟了大半个时辰,喉咙早已沙哑干涩了,姑布晚装着不情愿的样子呷一口。

一口落肚,她发现水甜丝丝的,颇缓口之干涩,两眼一亮,于是没忍住呷了一口又一口,一杯水呷尽才开口:陛下,男女之事也讲究一个君臣佐使,虽舒爽,但需得克制。

还有几章比较乱的存稿,这几天修改一下,也差不多下榜了。

然后这篇文就不更了。

凉,不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我还是去好好搞手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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