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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硬我淫荡(微h)
簪子滑到下颌处时,魏伯修不着痕迹地转了个方向,抹了毒簪尖被他包裹在掌心中。
惊吓之际,姑布晚未察觉到这点,还以为簪尖在颈,哆嗦着两片唇,头往后仰,试图远离有毒的簪尖,她可不想在这儿被刺死啊。
窥出姑布晚心中恐惧的魏伯修,笑得更灿烂了,滴着水珠的腰身直把姑布晚逼到那张窄榻上:你是想用美人计,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拿簪子刺死我。是吧。
被步步紧逼,姑布晚顺势倒进魏伯修的怀里。
倒到榻里的那瞬间,魏伯修的手臂横放在姑布晚的腰上,免她倒下去时把一截妙腰骨摔成两截劣腰骨。
这魏伯修怎如此精明,精明也罢,也不给人留点面子,姑布晚强装镇定,挤出一点珠泪装悲伤:明、明明就是大王勾引我在先,大王为何羞于承认。
那今日该成好事。到如今还在装,魏伯修倒想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一手扣住她的手往上一抬,一手用手分隔了玉腿,腰身眨眼间挤到她双腿之间。
一截腰身在双膝间,姑布晚合不上双腿了,她感受到魏伯修腿间的硬物了,隔衣抵着,细想一番也浑身燥热,被反扣在头顶的双手不安分乱动起来,嘴上不忘打趣:且说大王对我有情,大王还嘴硬不承认。
好,我承认我勾引你。身下有了反应,但魏伯修还沉得住气,那你什么时候承认。
承认什么?姑布晚誓要咬住口舌不承认,眉头皱起,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眼角垂又眉头皱,弄出几分娇羞样,鼻端上香气缭绕不散,魏伯修醉倒在香气中,唾沫一吞,身心便随欲望走:既然这样,别怪我刺死你了。
闻言,姑布晚叹己命运凄惨,随即闭上眼睛,等簪子刺进皮肉,等毒药发起作用。
也不知身体将死前会看到什么美好的景象,姑布晚合着眼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忽觉胸前又凉又痒,猛地睁开眼,发现衣襟大开,而魏伯修的一双手在她傲挺的胸乳上恣意游荡着。
见她睁开迷惑的眼,魏伯修停住手腕,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承认的话我就停下来。
承认的话就是落入他的圈套里了,姑布晚清醒非常,眼珠往旁边斜斜一溜,声调颤得肉麻:大王先爱我,却要我说我先勾引大王,大王是想让我担个坏名声罢了,薄情人呵。
从未见过有人的嘴能如此颠倒黑白,魏伯修一口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咬一口,旋即改为吮吸。
火热的唇贴上来,姑布晚喘息不自由,寻到空隙便张了唇深吸一口气,未料魏伯修的舌儿趁机吐进来,在她的口内游走。
姑布晚用舌头去驱逐口内的异物,却不想两舌贴近,竟在湿热的唾沫中共舞。
拒绝不得,索性反客为主,主动与他吮吸。
四片唇瓣灵活吮吸着,肌嫩肉软的娇乳,魏伯修无法一心二用,吻到最后,只有姑布晚在吮吸,魏伯修的注意力十二分都在那对乳上。
我本想说你承认了我今日就放过你的,没想到你的嘴如此硬。魏伯修看着胸前的红端笑道。
姑布晚对此不屑,舔了舔唇上未干的唾沫,淡淡道:是大王先勾引我。
行吧。这时候谁勾引谁都不重要了,魏伯修色心一来,粗糙带茧的手滑过肚脐,摸黑来到粉股上。
当魏伯修的手指顺着肉缝滑进来的时候,姑布晚方理解了他那句要刺死她的话意,咬住唇瓣羞恼了好一阵。
但只有一阵。
魏伯修的手指在里头的挑逗带来了极大的欢愉,指头尖尖那般灵活,戳一戳嫩肉,肉径紧张地向深处去收缩,姑布晚手指随之弹动,心里头还有些空,于是笑问:大王的刺,就是这般而已?
而已?魏伯修摇着头把手指抽了出来,指上的黏液他往自己的身上擦,擦干净了,他突然跳下榻。
身上的重量消失,姑布晚吃了一惊,坐起身来问:大王去何处?
莫不是他色心没来,要寻剑要破她肚肠了?姑布晚担忧起来。
点灯。言次间,魏伯修将帐篷里所有的烛火都点亮了。
为何点灯。难不成他有爱折磨人的癖好?易或是杀人时看面前的人痛苦死去会感到无比快活?姑布晚眼频眨,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淫荡。魏伯修点完最后一根烛火,重入榻里把姑布晚眠倒,想看你肉身。
他也实诚,姑布晚无语凝噎,任他的目光不雅地射在身上,沉默了一会后她讪讪道:其实我亦想目睹大王之气势。
魏伯修撩起玉足揽于肘上,对着身下的粉肉之身溜了又溜,抚摸时骚动难抑,看时骚动更烈,见股粉嫩的穴肉凸起,细缝略开,那尖尖的,红红的小骨朵若隐若现,口中的唾沫吞咽不止,他捻着龟头顶住缝底的那张穴口,进入前望着姑布晚问道:那你说说,气势如何?
目光灼热,姑布晚一点不羞,四肢若无骨瘫软在榻里,眼儿往下溜去:嗯单刀赴会,胜算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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