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娇娇是龙,定然是下蛋的。下完蛋,我们就得孵蛋。”苍迟脑筋儿一转,一个问题没想清楚,又去想别的问题,“怎样让娇娇变成龙呢,我想孵蛋,我还没孵过蛋。”
“苍迟,你们龙怀蛋要怀个几百年的吗?据说你在你娘肚子里待了两百年……还有孵蛋要孵多久?”
说书先生说苍迟在龙王母肚子里待了两百年,这两百年够一个短世的人投胎重新做人好几回了。
乔红熹好奇,决定问个清楚。
“我阿娘说当年爹爹孵我孵了……五十年。”
苍迟回答后一问,停顿片刻,解释口中的五十年:“其实不用这般久,是我爹爹不会孵蛋,用错了方法。哪条龙孵蛋是把蛋拿在手里像核桃一样盘的,盘了整整四十九年,最后还是我在蛋里受不了自己破壳而出的。”
苍迟的那双手欠打的很,不停钻到衣服里去抚摸小腹部,还有往乳儿摸的轨外之举。
乔红熹觉得苍迟这贼丑生把她当成猫儿了,一次又次拍开,做个唿哨,道:“苍迟我不是猫儿!你想孵蛋我明日去邻里买几个鸡蛋或是鸭蛋给你孵!”
乔红熹风风势势跳下地,不小心踢翻放在地上篮筐。
筐里的螃蟹只剩下两叁只,苍迟说要留给她吃,就没有卖掉。
篮筐倒地,螃蟹爬出来在地上四处横窜,苍迟令它们钻回去,它们就乖乖地钻回去。
苍迟起身挨近乔红熹,说得宛转动听:“我才不孵别人的蛋,只孵娇娇生的蛋,孵蛋的窝儿我都想好了,就用东海的太古蚌。”
然后他捧住香腮,亲吻如雨点一样落在脸上。
“你自己下自己孵,你走开,别亲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他却已拉长线儿了,乔红熹脸红,往后退缩,避开零零碎碎的吻,是欲迎欢拒的态度。
昨日被打断,又浪费时辰想了一晚上下蛋还是生人的问题,现在欲望来了,苍迟颜甲如铁,得寸进尺,乔红熹后退,他就前进,一退一进,很快跨了门槛来到寝室。
一个千难万难地躲避着亲吻,一个欢喜顽皮地寻空亲香肌。
虽是一退一进,但两人相互搂抱,路线偏转,没到床上去,到了镜台前,乔红熹臀抵在台沿上,无路可退,承着软软的唇瓣落下来,不轻不急,她手足麻木了。
苍迟热似火炉的手放在乔红熹颈里,微微抬起她的脸,道:“娇娇我们还是生颗蛋吧!小乖龙很可爱很乖,只爱睡觉,不吵人。”
他不管有没有说服乔红熹,嘬一口她的脸颊,舌舔她的下颌,咻的一下,裙儿撩起,里头穿着的裤子也被褪下了。
定睛一看,这白肉之躯堆俏致,形色不肥不瘦,苍迟眼里看出一段痴情来,扛起一条玉腿,对准两腿间的缝儿一戳,私地紧密相凑:“娇娇,我们生两颗!”
两条腿见冷风,小栗子连片长出,乔红熹注意力都在相凑的地方,涩涩地进出十几下,后来苍迟再出来的时候,根身有水光,进出也顺畅了许多,带来的妙感也比前先多得多。
根头在里头稍稍勾留去撩拨花心,杀痒的技巧把握甚好,乔红熹单条腿站不大稳,整个人半挂在苍迟身上。
苍迟一把抱住她坐上镜台上,掰开两腿,粉呼呼一团肉和花儿似层层绽放,能含着根的地方比方才开了一些。
来回冲撞,镜台上的瓶瓶罐罐叮当响,苍迟掐住的腰肢,指尖触碰的腰肢肉已往下陷,出现几个小窝,他的根儿在里面顶上捣下,挠人的爽处,也满意自己的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