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看去,穴皮张开,鲜红的小洞口紧含昂扬的臊根,乔红熹拿手遮去,苍迟先一步伸来手,抚慰粉珠,捏玩穴口嫩肉,道:“苍迟喜欢乔乔。”
他喜欢她床上与床下不尽相同的可爱,怎么看都标致可爱,连穿的提跟子鞋儿都可爱。
穴内痒,穴外也痒,苍迟拿舌尖舔乔红熹耳垂,乔红熹美上加美,脐上的快意由下而上冲到太阳穴,香汗浸了酥胸,湿了美背。
她闭了目,穴儿里涓涓泄出稀稀春水。泄讫,像风中飘荡的卷絮寻到了倚靠,瘫在苍迟身上,用吃紧的腔儿发出呻吟:“啊啊啊……嗯啊……不要了啊……”
再打来一股春水,臊根吞进无声,抽出的时候,花朵层片的穴儿发出唧唧咕咕的声音。
花径光滑无比,臊根不小心滑了出来,一时照不准桃心粉红的洞口,苍迟急忙让乔红熹自己扇开花穴,让穴口端端对准青筋暴作的臊根。
纤纤手指扇开了花穴,苍迟扶着臊根在粉缝上滑了几滑才弄进去,胯里上炎的情欲发如狂,在里面揉挤了百来回,臊根上的眼儿一个收缩,泄漏温热白浓。
漏鼓频响,云雨渐渐休了。
屋外月色如银,屋内烛火将熄,银钩春帐打了绺,帐内光景是郎君压倒小娇花,如火如荼地亲吻小娇花。小娇花眼梢有泪粉,不情不愿受吻。
苍迟通宵不倦,精精神神,与乔红熹交股交颈而眠。
床上的枕头只有一个,枕头偏开,露出底下的一片龙鳞。
是乔红熹在海里扯下来的那片龙鳞,苍迟把龙鳞移到另一边去,支着脑袋细量乔红熹嘟嘟睡颜与白肉身躯。
淡月下睡颜粉嫩,白肉生辉,秀色可餐,此话不假。
他屈指刮粉鼻道:“娇娇生得真可爱。”
娇中有女有乔,叫她娇娇倒是有理。
乔红熹神思倦,想骂的话到嘴边也骂不出来,侧躺着嘘喘气。
她合眼小憩,股间的穴儿被臊根撑开了些,兀自在哪儿犹合犹开吐白浓。苍迟抬起她一条腿清理,白浓又射在了里头,外头好清理,内里难清理,一直是湿淋黏糊的,他二指裹帕拨穴,慢慢挖入清理。
熄下来的瘙痒因这二指头重新烧起,乔红熹羞怒交加,缩了腹,推开苍迟在穴里的手,骇然道:“别……不用擦了……”
苍迟听话收回手,到乳儿上抚摸一阵,捏摁一阵,胯下凑着二色红的缝儿耸进去,道:“娇娇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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