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软下两条腿,星眼朦胧,呼呼喘气儿:“你弄到里面去了,快出来,我要去洗一洗。”
苍迟不肯,过了好一会儿才一截截拔出。没东西堵住,在穴内乱走的精水吐出来,乔红熹跳下地,随意一动腿,那东西就缘内股流下,流到脚踝,她白了苍迟一眼,道:“你是故意的吧?想让我怀上?”
苍迟变成人,精身逼近,嬉笑着吻她的嘴角,往床上带,嘴上不肯承认:“不是,没有,娇娇别洗了我们再来一次。”
“你先擦干净,别射进去了。”乔红熹从他所求,挪挪身,在床上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躺好,顺便把背上的头发撩到一旁去,要不压着头皮疼。
苍迟拿衣服胡乱一擦,硬起来的臊根往还在流白浓的地方狠狠一插。一进到底,乔红熹抓着苍迟撑在两旁的手呻吟着舒服:“嗯嗯……顶到了……好酸……”
顶到花心,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推着苍迟的腹部,想阻一阻他用的力气。
白嫩的乳儿跟着跳动,苍迟眼花缭乱,快一下慢一下地动个不退,欺下身说:“娇娇我那日问你那处会吸的地方叫什么,我从你们凡间的语子里看到了,说是叫花心。”
“你别说话。”乔红熹脸烧起来,一起之下手往下探,手指去掐他的圆球。
软软的手感还不错,乔红熹加紧掐多了几下。
“别……”苍迟一个激灵,两腿跟着尾椎骨一麻,精关失守,臊根跳了几跳,在穴儿里大泄。
第二回,苍分狼狈不打当,眼皮儿搭着,满脸是汗,抽出臊根的时候整个人在抖:“娇娇怎么能掐那种地方……”
这狼狈可怜的模样取悦了乔红熹,漫不经心她不管穴儿精水狼藉,勾住苍迟的脖颈,坐在他膝盖上,精水蹭了他一腿,反正也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不能嫌弃。
乔红熹与他颈交颈,亲昵地蹭了蹭,而后吐舌送吻,笑道:“苍迟,有时候虽然想杀了你,但有时候又觉得你还挺可爱的。”
香舌在口中灵活地动,苍迟含住香舌咂,偷腔道:“我们成亲吧,我阿娘已经帮我诹好吉日了,六月六日。”
“好。但我只能陪你十来年,就算我入土了,你也不能喜欢别人。”乔红熹应下,又被眠倒在床做了一场欢才匆匆收拾睡去。
今日欢讫时,胞宫偷结珠,可无人知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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