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给苍迟喂了药以后就去起灶做饭,那只被泡在黄酒里的螃蟹还未食用,来照看乔红熹的妇人本想做个蟹酿橙,但家中无橙子,只有几颗不太新鲜的橘子。
橘子与螃蟹不能同食,螃蟹泡在黄酒里还能再放一两日,橘子却不能再放下去。
乔红熹剥了橘,剔去白筋络吃起橘肉,橘子虽老,味道还是清甜的。
吃橘子之际,轮眼看了一下胞厨,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平日闲来无事晾的一些小点心。
乔红熹懊悔晨时出门不买些食物,好在住处离市曹近,她理了理袖与摆,要再次出门。脚还没跨出大门,她在地上发现了七八个黄橙橙的杏子。
两个足尖向前一顿住,猫腰拾起来一看,每颗杏子都有几个如针眼大的小孔,捏一捏,杏肉软硬适中,顶上带有枝叶,叶子颜色娇嫩,鲜如初摘。
捡到新鲜的杏子,乔红熹眉开眼笑,道:“一生都是低眉倒运的,没想到能捡到杏子。”手上摸着杏子,心里很快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乔红熹重新回到胞厨,腰间系了围裙,用红丝绳扎捎乌发,做个杏子冰糖粥当晌午之食,也就不需再出门一趟。
火足够大,一锅粥不过两三刻便能煮好。
火前脚灭,后脚有人敲门,乔红熹关了灶,拿起抹布清理着灶沿,破开喉咙问:“何人也?”
没有人回应,敲门声也停了,里外静悄悄,只听见猫儿翻墙而出的声音,乔红熹脱下围裙,低着头,嘴里嘀咕奇怪走出胞厨。
走到了檐下,她兜头碰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抬头一看,颈嗓一锁,不禁咳歌打战,往后连跳了好几步,跳得地上的灰尘簌簌飞舞。
苍迟龙尾在檐头上勾了好几圈,前先为人身时,他使的是倒挂金钩的势子,现在粗细均匀的龙身倒垂下来,用倒挂珠帘的势子这个说法更准确些。
玼玼的龙鳞,真当就像一条珠帘垂下来。
接连被他这种没有条理的势子吓到,乔红熹的性儿也被惹动,她拍着胸脯似笑似恼起来,道:“你是想要吓死人不成。”
指顾之间,龙身忽化作人身,苍迟翻身而下,挨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乔红熹心不跳,两只星眼闪着,以手戟指苍迟的唇,待说又止,道:“你齿缝里,有芝麻。”
——————
我家狗子发烧的时候,带它去打针吊针,买了一堆药,一堆营养品,打了几天吃了几天,一点都不见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大夏天的冷到瑟瑟发抖,跑去太阳底下晒太阳。
当时我着急,医生也支支吾吾的,没个说法,一着急就想到狗友圈里有人说板蓝根可以治狗子发烧。
然后我就给狗子吃了板蓝根
过了没多久,我家狗子就好了,又蹦又跳的,和只大兔子一样。
不过文里的板蓝根和现在的板蓝根不一样啦hh
苍迟:我是龙,不是狗!
豆姑梁:狗不狗没关系,反正情敌是出现了。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