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凉物,乔红熹脸上氤氲了一团热气,睁开饧眼看男子,月色阴晦,视不清面容,但见他头上的鹿角与肌体上的鳞片灿然发光,照耀海面。
这幕是梦中的春景,不一会儿男子会废了衣裳,捻起胯下的东西进到粉股里。
裸体向人,粉股的隐私大露,乔红熹玉颜上腼腆的红色,因心中的羞涩而跑遍了全身,也注入到脏腑里的。
她缩腰连连撤退,喘着娇气道:“嗯哼…….不要……出去…….”
乔红熹想表达的是让苍迟出去,苍迟理解的却是不让自己出去,他听了娇喘,颊耳不由微绛,爬上石头按捺住退缩的腰,手指再进一寸。
慢慢的,羞涩已被骚痒所遮,乔红熹身上燥热而有微汗,没缓过气。探够了花径,苍迟抽出手指,指上绕着黏糊糊的藕丝,他伸进海里洗去。
胯下异常硬烫,把套在身上的袍而顶得甚高。苍迟一时狼狈,蹲身不稳当,掀开了袍子捻着那根肿胀的东西去探花径。
云儿识趣地散去,淡黄的月色倍明于方才,乔红熹重睫瞥睹男子貌,睹清之后战战汗毛乍起,饧目划然大开,哑声道:“贼丑生!”
苍迟初次做此事,一点也不轻车熟路,弄了半刻只进了一个头不到,莫名被乔红熹吼了一下,那圆溜溜的头儿受了惊吓,险些就“咻”的一声,银屏乍破,直抵花心底处。
乔红熹推开苍迟,胡乱穿上湿哒哒的衣裳遮起春光大泄的身儿,含泪四处一望,水环四遭,心中更是悲愤绝望。在悲愤绝望中意识到轻薄自己的贼丑生兴许是自己的再生爹娘,悲愤绝望里又多了惆怅。
苍迟对自己方才的举动也有些不解,沉吟了一会儿随口道:“你掉下海里了,吾碰巧路过,救了你。”
经常有人掉下海里,平时巡游的虾兵蟹将发现了的话,会将人推到海次去。乔红熹没那么幸运,没被巡游的虾兵蟹将发现,是被一群菇奶奶发现的。菇奶奶有毒不能碰她,只在一边作壁上观。观了一刻,乔红熹没得呼气,在苍迟来之前撒丫子赴了黄泉,赴了一半又被苍迟救了回来。
乔红熹哪知道自己断气的几刻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听了解释,掩着面一个劲儿的哭,哭到最后她气不过,蹬出一脚,把苍迟踹进海里,骂道:“你个贼丑生,觊觎姑奶奶许久了,救了姑奶奶就欲行混账事……..”
她越说越小声,声音也涩顿涩顿的,穴内的瘙痒在他抽出时一点也没好转,火热又瘙痒,好似有小虫举着火把在爬,一只一只爬进的小腹里跳舞。
乔红熹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没有防备摔进海里,苍迟在海里冒了几冒,身子才在海水里稳住。
鹿角及鳞片沾了水,色泽逾鲜。乔红熹气苍迟的不轨之举,一直忽略了他头上的鹿角以及肤上的鳞片。眼梢里撒然惊觉,她八下里不胜震惊,鼻子里的呼吸一停,愠色更作惊色。
惊愕良久,乔红熹还发现男子眉间散着棱棱的霜气,霜气冷逼丹田。
她汗淫舌冷,口齿不清道:“汝长着鳞片,顶着鹿角,貌清秀,不类凡人…….”
海面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苍迟始觉自己露了形,摸着身上的鳞片不知所措。
爹爹说,若被凡人认出自己是龙,会惹不少麻烦。他动起嘴皮子欲言又止,却半晌无言。
“原来汝是淫、淫蛇啊……”乔红熹醒腔了,终于知道为何这男子三番四次轻薄自己。
他一定是想食凡人之肉来增修为。
乔红熹拢好衣襟,缩在石头上乱抖,眼里泪流不住,娇泣嘤嘤道:“我个亲娘,姑奶奶居然遇见吃人的淫蛇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苍迟摸角之手一顿,反问:“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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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随缘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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