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刚在婉凝腿间重重泄过了一回,发出了长长一声满意的喟叹。
打先儿胯下阳精一波汹涌喷出,让他感到极度舒适。
再看怀里的美人儿,衣衫凌乱,香腮迷离,半只小巧白嫩的奶儿都被他握着盈盈。
婉凝不知景王刚登极乐造化了一回,只晓得男人下面有东西一会儿就将自己往上顶,一会儿又往自己羞人嗒嗒处黏磨,弄得她口中一直迭迭告饶道:“王爷,不要、不要”。那景王只在她耳边怪腻人的喘息着,身下动作倒是愈发加重加快,最后竟把住她小臀不动,又重重顶了好些时候,才舒爽至极地哼了一声,后又慢慢停下动作来。
婉凝幸而素来只作一深闺娇阁女子,什么男女之事都不懂,若是晓得景王这是竟借她穴儿自渎,怕不是要立刻就撞到那茜纱窗牖上去,以示清白。
景王发泄了自己胯下之火,手指仍连连搓揉婉凝那小娇娇乳团,看美人在他怀里轻抖。粉腮香面上一双大而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型像桃花瓣,纯情又媚气,润润的像是上等的黑玉。这会儿被他玩着小奶子,又含了点点湿气在里面,湿淋淋的很是勾人。
景王轻笑一声,不由就道出一句实话来:
“温姑娘这般的佳人尤物,本王是于公于私都不会放过的。”
王府马车在这二人旖旎亲密间到达忠毅勇侯府门口,婉凝反应过来,忙扑打着要摆脱景王控制、找哥哥去,景王却伸手一把将之勾了回来,偎她在怀里,替她将外衫套好、钗缳理净,才搂着她下了马,并吩咐府中亲兵前去叩门。
不过就一会儿的功夫,那侯府主人温提骁就披散着锦袍快速冲至门口。他惊讶地见妹妹婉凝居然又被这魔人从逃京途中掳掠回来,顿时怒不可遏,什么滔天反叛的罪名也不顾了,只一瞬就从旁边下人的革鞘中拔出一把剑来,雪光一闪,向景王刺去,剑势如潮,寸寸进逼,招招尽是死命。
景王与他怀中的婉凝均为一惊。
万万没想到美人还在,温提骁就敢这么不管不顾地行刺过来。景王连忙护住婉凝在胸口,步伐飘移,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顺着温提骁凌厉剑光如玉凤游翔般节节后退。
温提骁寸寸锋芒刺目,景王旋身回挑之间衣袂飘飞,二人缠斗几局,杀机重重,直到景王府侍卫死命拼将上来,合力将那温提骁打退,景王同婉凝才安全地落了脚尖。
温提骁被打退后,手中长剑握紧,蹙眉喘气,却一眼望见妹妹婉凝在景王怀里被骇得泪水晶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究竟作了何事。
温提骁伧然震惊,无法置信,手中的长剑“铛”的一声—滑落在地。
那景王抱着怀里发抖的婉凝,厉声讽刺道:“温将军不愧为我魏家皇朝的得力大将,竟是为了替皇上效忠,连自己亲生妹妹的性命都罔顾了,本王实在是佩服!”
温提骁怔怔地看着婉凝,婉凝碧水眸内闪过的讶异与哀楚,令他痛彻心扉。
侯府煌煌灯笼下,丫鬟们迎上来,景王将怀里的温婉凝“完璧归赵”递给她们,并转身向温提骁下了最后通牒:
“温将军,若是你还敢再有种种欺改婚约的想法,不单单是陈府,本王还有足够的法子来动永安伯府。你温府悔一次婚,本王就灭一族,本王倒是要看看,温大将军是否忍心让这上京都城的青砖阶上血流成河?”
温提骁至此,已然大白,景王竟然已拿陈御医一家开刀了。
他面色铁青,道:“何故要将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景王冷笑;“使寻常手段,你温将军根本就油盐不进,本王本也不欲行此极端之路。至于他们是生是死,可都看你了。”
说罢便在夜色中看了一旁劫后仍惊的婉凝一眼,拂袖转身上马,携府中亲兵离去。
那温提骁在这魔人走后,连忙查看妹妹情况,谁知婉凝居然向后一躲,颤颤地垂头,不敢望他。
温提骁一怔,拿剑的手顿时无力地松了下去。
他犯了一个大错啊!
这一年,天禧二年的仲商八月,忠毅勇侯温提骁向当今圣上请辞西北军中统摄之职,圣上驳回,仍令他在护军营蔡副统领身体康愈后得返西北,坐镇大军。
同年,循州境内逢大雨灾,稼穑全毁,颗粒无收,百姓死伤无数,饿殍遍地,圣上命太子携户部叁百万两白银前往赈灾,谁知太子却贪污克扣,私饱中囊,且与循州长官于府衙中夜夜笙歌,不顾百姓死活。及至有境内荒民冒着被追杀砍头的风险逃至皇朝都城,拦下京兆府尹私轿告状,这一震惊朝堂的荒谬恶事才被揭晓。
圣上大怒,命景王同大理寺廷尉叁日之内便赶至灾疫之地,改由景王来坐守赈济,而大理寺则务必押回太子上京接受审讯。
至此,朝廷格局已然大变,昔日太子独壮之势消灭无迹,几个皇子嫡位之争愈发紧张激烈,局势波谲诡诮,京中众臣均纷纷谨小慎微行事。
这朝堂夺嫡争权大事对婉凝说来,影响可大,也可小。
自那夜被景王劫回都中后,婉凝竟一夕之间就发了高烧,病倒数日,缠绵塌上,孱孱泱泱,整个人浑浑噩噩至极。
她喝下了无数宫里派的御医开的药,可纵然是白天退了烧,到了夜晚还是依旧会烧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