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她会不会将他这个“假哥哥”当成夏佐那个“真哥哥”,他只知道,在这一刻,诱哄她叫哥哥的人是他,在操她的人是他,她凝望的人是他……
漫长的交合在炽热淫靡的空气里到了尾声,紧紧相拥的两人都攀上高潮的巅峰,安格斯在连连抽搐的小穴里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稍稍享受了一会儿经过高潮的小穴的挤压,便不舍地退了出来,取下沾满浑浊爱液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地上。
郗良还维持着被操的姿势,张开太久的双腿筋肉酸麻,无力并拢,湿淋淋的腿心更是一片狼藉,张着小圆孔的花穴由内而外都被操得通红一片,嫩肉抽搐着,蜜液成股泻出,看一眼都轻易令人欲火难耐。
安格斯的手搭在她的大腿内侧,拇指轻轻摩挲细腻潮湿的皮肤,挠痒似的引得女孩打了个冷颤,红肿的花穴连连收缩,却还是缩不回原样,张着一根手指宽的小圆孔,像张小嘴在饥渴地流着口水,渴望被喂饱。
指腹压上敏感的阴蒂,郗良终于缓过神来,忍着腿根的酸疼想并拢双腿,膝盖却被按住。
“够了……不要了……”
“现在还早呢,良。”
今晚上床得早,明天也没什么大事,可以好好玩,肆意玩。
只是傻子明天会去不了酒吧喝酒,也去不了电影院看电影。
安格斯又欺身压上她,咬住她的耳垂安抚低吟:“妹妹要乖,哥哥才会喜欢。”
郗良呜咽呢喃:“我很乖……”
“嗯,哥哥最喜欢你了。”
在混乱的意识里,在颤抖的呼吸里,郗良被提起来,一阵头晕眼花,回过神来时已经雌伏在男人腿间,眼前是一根不管看几次都有畏惧之心的壮硕欲龙,青筋环绕,龙首还沾有一抹白浊,即便如此凑近,它的味道也还是和许久之前闻到的一样,清冽干净。
“乖妹妹,给哥哥舔它。”
安格斯的大掌罩在郗良圆圆的后脑勺上,往胯下一按,逼得她泪水涟涟的小脸撞在半硬的茎身上,苍白的小脸和狰狞的巨龙贴近,看得他兽欲大涨。
“舔。”
不容抗拒的命令自头顶落下,他的手又微微用力,郗良头皮发麻,呜咽着张开嘴,卖力地舔着粗壮的茎身。
安格斯另一只手握住根部,将还沾着精液的龟头指向她,引导道:“含住它,把它吸干净。”
郗良又抽噎两下,张大嘴巴含住硕大圆润的龟头,小舌头舔走残留的精液,战兢兢咽下,认真地吸吮整个龟头,舌尖无意抵上顶端的马眼,不知是什么也舔得很专注,小嘴吸吮得声音啧啧,小舌头和马眼过不去,抵着它舔了又舔。
刚射过一回的欲龙转眼之间又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大变硬,郗良还不懂,安格斯说舔,她就老老实实地舔,安格斯说吸,她就老老实实地吸,嘴巴被撑得发酸,也兢兢业业吃得津津有味。
安格斯靠在墙头,尽管没有按着胯间的小头颅顶进她的喉咙里,也已经舒爽得不禁仰起头闭上眼睛,大手像在鼓励般抚摸柔软如绸的发丝,漆黑的视觉里,胯间的每一次吸吮和舔舐都主宰了他的所有感官。
郗良不是有耐心的人,用尽全力侍弄了一会儿,她就感觉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累了。
吐出沾满口水的龙首,看着它硬邦邦挺立,郗良对上安格斯看下来的晦暗不明的目光,无措嘀咕道:“好、好了……”
“嗯?”
和安格斯相处这么久,郗良看得见他眼里翻涌着的欲求不满的不悦之色,下意识并拢双腿道:“我、我要睡觉了……”
安格斯一把将她提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回来的时候你才睡醒,这么快又要睡?”
“我……”
郗良心虚着说不出话,只见安格斯伸手在黑盒子里又抽了一片出来,她倒抽一口凉气,傻傻地看着满满当当的一盒子,里面有数不清的一片片。
这些东西是这种用处,拿一片出来她就得被安格斯强奸好久,这么多片在这里,她还得被安格斯强奸无数次……
“给它戴上。”
安格斯撕了包装,将安全套塞她手里。
郗良拿着濡湿的安全套,泪花模糊了视线,脾气一上来,手一甩,将安全套扔到地上,扔得很远,自己也不去看扔到了哪里。
“你在干什么?”安格斯淡然地睨着她。
“我不要这些东西!”她哭着说,还想倾身去碰床头柜的一大盒,安格斯搂紧她的腰,她撞在他的怀里。
“不要这些东西,你是想怀孕?”
轻飘飘的一句话令郗良骤然冷静下来,抿着唇委屈巴巴,不敢吭声,不敢动弹。
安格斯又抽出一片,撕了包装,拿在她面前,“给它戴上。”
这一回郗良不敢发脾气,拿过安全套手忙脚乱给贴着她小腹的巨龙戴上,戴好之时,安格斯托起她的身子,用湿润的穴口对准蓄势待发的龙首,不由分说将她往下按,硕长的肉刃由下至上,狠狠劈开脆弱的肉壁,直抵深处。
“啊!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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