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那边流泻出来的尽是淫靡之声,佐铭谦的呼吸愈发沉重,拳头攥得咯吱响,在一刹那,他终于如疾风般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
他不该站在那儿这么久的,一秒都嫌久了。
安格斯叫他来,只是为了这样羞辱他。
可怜的郗良,当他看着她被许配给别人时,他就该想到她要在别人身下呻吟的,这个别人纵使不是安格斯,也还有江彧志。
结婚不就是这样一回事吗?他无动于衷,一切在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
佐铭谦走出这栋房子,径直来到车旁,握着车门把手的手一顿,他松手了,转身回望透出光芒的房子,冷凝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另一辆黑色轿车上。
他打开车门,在车里拿出一把手枪,对着那辆车连开叁枪,一扇玻璃窗轰然尽碎。
“砰!砰!砰!”
刺耳的枪声传到楼上,安格斯放开郗良的手,她摔了下去,身子高潮而心中恐慌,痉挛着捂住脑袋埋头哭喊,“打雷了……打雷了……”
某人终于也发疯了。
安格斯一眨眼,气定神闲,睨着伏在身前剧烈颤抖一个劲喊着打雷了的女孩,他俯下身抚摸她的脑袋,“乖,别怕,打雷而已。”
“打雷了呜呜……”
郗良陡然哭个不停,安格斯怎么哄也哄不好,心里诧异得很,平时真的打雷了也没见她这么害怕过。
他把她翻过来,她还想蜷缩起来,他掰过她的脸,就着她侧身蜷缩的姿势,巨龙再次捅进高潮过后更加紧窄湿润的蜜蕊。
“呜……”
“现在没打雷了,还哭什么?”
“打雷了……”
“现在没了。”
郗良听不进他的话,哭得喘不上气,安格斯忽地被她哭得心情烦躁,一脸阴沉按着她,发泄似的操了很久,直到他射精,郗良也昏死过去,身子还在高潮中痉挛。
安格斯穿上衣服下楼出门,佐铭谦早已离开。
浓浓夜色下,安格斯看见自己的车子前后窗的玻璃没有了,两个后胎也爆开了。
叁枪打得很准,一颗子弹都没浪费。
次日一早,不等安格斯吩咐,比尔自觉带人过来处理车子,换一辆车给安格斯。
安格斯约了呆子夏佐来,事先告诉过他们,让他们不必过来。他们就在监视器前看着,夏佐到了,上楼以后他们看不见,等得焦急不安,好不容易等到他下楼,等来泄恨似的叁声枪响。
比尔一个头两个大,安格斯惹了夏佐,夏佐拿车子出气,收拾烂摊子的人却是他们这些无辜的。
而安格斯惹夏佐发火以后,人看起来也没有在高兴、得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心疼被打坏的车子。
处理完被打坏的车子,安格斯出趟门,比尔回到监视器前。不敢问安格斯原因,好奇心又重,只能自己观察。他等到十点过后,才看见郗良下楼来,在柜子里拿出酒,就地坐下,缩成小小一团在那里喝酒。
郗良的神情看不分明,但监视她这么久,比尔已经能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窥见她的情绪。
她的心情也不好,谈得上是沮丧又绝望,无助地窝在那里饮酒,一手握瓶颈,一手不停在脸上抹泪,仿佛不断喝下去的酒水都不断从眼里流出,孤独的模样可怜得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比尔于心不忍,别开脸不愿再看她。
一日,比尔拿着装订好的郗良的新作给安格斯,面色黯淡说:“这个书出版不了了。”
安格斯没听清,“什么?”
比尔微扯嘴角,“夏佐·佐-法兰杰斯干的,先印好的叁千本昨天晚上都被他的人烧得一干二净,我这里只剩几本样书和原稿。如果还要出版,我想你得先跟他那边说清楚。”
安格斯微微眯起眼,“确定是他?”
比尔摊手,“是他的人没错,他还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安格斯轻嗤一声,看来郗良真是踩中某人的痛处了。
“他说什么了?”
比尔不自在地挠了挠脖子,刚才他把话说轻了,他深呼吸着,道:“他说,要是再让他知道我们还要卖这本书,他会在我们印刷的时候炸工厂。安格斯,为什么他会这么紧张这本书?郗良是不是写了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不得人倒不至于,是他脸皮不够厚。”安格斯说,“这次就算了,等她以后写别的再给她出版。”
比尔暗叹一声,只觉郗良知道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很多,关于阴原晖的,关于夏佐的,但偏偏她还喜欢写出来,是真的不懂世界黑暗,写一本被禁一本,作家之路崎岖险峻。
安格斯和良的h就先写到这里了,后面的话看剧情和感觉来决定,暂时是不会有了。
良是真的知道很多秘密,可惜孩子她啥也不懂,秘密都不值钱了。
昨天的人气居然有300,好像第一次有这么多,昨天一定是幸运日!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