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隐忍地咬唇,骑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收缩不止的花穴被巨龙撑开得极其紧绷,却还一次次将巨龙纳入到令人心魂颤动的深处。
“良,你真的很乖。”
安格斯会称赞她几句,作为奖励,他空出一只手捏住敏感的花蒂揪扯拧捏,浪尖涌来,天性令她无法自控地起落得更快,沦为一心追逐野蛮快感的小兽。
短短时间内,郗良连连高潮,最后根本支撑不住,埋在安格斯的颈窝,整个人软得化成一池春水般,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小穴痉挛着将男人的象征绞得快意至极,泛滥的蜜液弄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安格斯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脸颊,“乖妹妹,喜欢哥哥这么爱你吗?”
郗良已经说不出话来,气喘吁吁,滚烫的吐息都喷洒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引得喉结上下一滚,痒得难耐。
安格斯托着她的背将她放平,墨发散落开来,衬得她写满情欲的小脸愈发粉嫩娇美。抬起一条无力的长腿架在肩头,一秒也不舍得抽离洞穴的巨龙重又驰骋起来,穴口花唇翻蜜,白沫熠熠闪光。
“啊啊……”
郗良攥紧床单,不自觉被干得弓起纤腰,仰起头颅,目光涣散地望着沉暗的天花板,纤细的身子以更加迎合的姿势承受男人的操干。
这一刻,像在悬崖峭壁上滚落,身子跌来撞去,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脑子里也什么都没有,整个人空空如也。
安格斯压上她,像一块岩石坠下给她致命一击。
“乖妹妹,哥哥——最爱操你了。”
这句话像诅咒一样无孔不入,占据了她的全部。
白天睡太多的报应,就是此时此刻再怎么痛苦,也睡不着了。郗良闭上眼睛,迫切地希望睡着,迫切地,迫切地,却不知不觉在心里数起数来。
一二叁四五六七八九……
她的感知都聚集在那个部位,因此只能含泪数着安格斯抽插的次数。
但当无法抗拒的快感来袭,过后她就又得重新数了。
第二次高潮后,安格斯扔了安全套,搂着喘息未定的郗良,大掌罩在她的胸脯上,有意无意地抓着揉着。
“良。”他心满意足地唤着她。
郗良一身酸沉,艰难地翻过身,侧身背对他,双腿紧紧并拢,腿心的不适令她颤栗。安格斯干脆将她紧紧扣在怀里,大掌更加顺势而肆意地玩着她的乳房。
静歇不久,安格斯抓起郗良的手按在胯间的巨龙上,又是滚烫坚硬的一根东西,把她吓倒抽冷气。
郗良还没推开他,他便欺身压上,吻得她说不出话,在她浑浑噩噩之时,一个新的安全套又塞到她手里来。
很快,女孩沙哑的呻吟又在屋里蔓延开来。
黑夜漫长仿似再无黎明。
……
次日,郗良沉沉的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还是安格斯叫她起来用餐,她才醒来。
下床时,纵欲过度的部位像第一次经历人事一样,郗良甚至不敢迈出步伐,坐在床边沮丧着。看见床头柜上的黑盒子,她的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扫,直接将盒子打翻在地,不计其数的一片片东西散落一地。
地上不远处扔了好几个用过的,用过的都打了个结,装着白色的东西。
安格斯自己也是睡得晚了一些,因此还没打扫地板。
郗良就在床边坐着,身上不着寸缕。
半晌,安格斯回到楼上来,一进门就见床头柜旁地上的一堆东西,立刻明白大小姐又发脾气了。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走到床边,俊颜挂起无害的笑漪,温柔问,“怎么还不去洗澡?是要我帮你洗?”
郗良打了个冷颤,生生咽了口口水,不理会他,起身小心翼翼挪着步伐。
安格斯见状,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受伤了?”
起床时他检查过,只是红肿,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
“放开我!”
安格斯将她打横抱起,送她进盥洗室,她惊慌失措,“我不要洗了!滚——”
“乖,我帮你放水,放完水就走。”
安格斯这么说,郗良安静下来,由他抱着她放在浴缸里。
帮她放完水,准备好要换的衣裙,“仆人”安格斯这才退出盥洗室,走到床头柜旁,默默把还没拆的安全套捡回盒子里。
捡完后,将盒子放回柜子上的手一顿,他拉开第一个抽屉,空荡的抽屉里只放着一千元,他笑着拿起一千元,将盒子倾斜,一盒子的安全套全倒了进去,而后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把一千元扔在里面。
十几分钟后,郗良洗完澡走出盥洗室,看见自己的钱平白无故被搬了家,气得攥紧拳头。
昨晚睡不着换了个文名,觉得这个还行,符合两个女主的人生。
之前的文名是用她们的名字组的,安良的安不是安格斯,是娜斯塔西娅,也叫阴成安。
然后很自然的,也想好以后要写的那篇文的名。
不过这篇还有很长呢。
说这么多,就是想厚脸皮说加更还得先欠着哈?(? ???ω??? ?)?
感谢大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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