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迟扒开被子,整张脸就露了出来,声音也哑了:“我好像发烧了。”
不用她说,等到她脸露出来,顾临峥看见她脸上的红晕睡了这么久依旧没散去,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颓态,没有睡饱的那种精神劲,显然是病了。
“怎么睡的生病了?”
顾临峥有些异色,中午回来的时候她还睡得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不对了?
他直接走过来,掌心覆上唐迟的额头,果然烫的惊人。
唐迟现在脑子被烫的一抽一抽的疼,这会儿顾临峥的掌心带着些许凉意覆了上来,竟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当他的手掌心抽离的时候,她甚至下意识的想蹭过去。
理智阻止了她。
瞧见她气色极差的模样,顾临峥微皱着眉心:“我马上叫医生。”
说着他去打电话叫美国的私人医生过来,一边从自己的卧室里找了找,竟找到了一个测量体温的温度表。
他拿过来,让唐迟用嘴含着:“先测一下多少度。”
他去打电话通知医生过来,简单交谈两句后,他挂了电话,坐在唐迟旁边低声道:“医生半个小时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唐迟咬着温度计,含含糊糊的说一句:“难受,脑袋烧的疼。”
她体质强,一向很少生病,但现在不比当年,人一旦生病了,格斗再牛逼也没用。
她在想自己怎么会突然生病了?
莫不成是做梦梦见抢了顾临峥当‘压寨夫人’的报应?
想到这个无厘头的梦,唐迟瞬间有些尴尬,瞄了一眼床边看着自己的顾临峥,那双眼漆黑如墨,眼中亮光却如天空星辰。
梦里面的内容她记不清了,唯独记着她想拉着顾临峥干坏事时,那人躺在自己身下,眸光清冷,如霁月风光,哪怕是被强迫也镇定自若,风华绝代,能惊艳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