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么回事……”沙文涛回想起那体型，心有余悸的道：“男胖鸡短，女胖道深。我俩要是滚床单，我特么得把腿伸进去，才能够到底……”
跟沙文涛聊了几句，曹越挂断了电话，刚好诊室来病人了。
是一个叫李晨雨的女生，来自计算机系，长得还算漂亮，有着一张标致的鸭蛋脸。中等身材，中等胸围，中等臀围，虽然身材上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但看在眼里也算赏心悦目。
李晨雨开始描述自己的病情，主要就是痛经，听说校医院治疗痛经有绝活，于是慕名而来。
“哦。”曹越点点头：“针灸治疗痛经虽然有效，却需要谨慎一些，确保没有炎症或者息肉。”
“啊？”李晨雨有点急了：“你不能直接针灸？”
“当然可以直接针灸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进行一下检查吧。”顿了顿，曹越又道：“这是对你的健康负责。”
“如果有炎症或者……息肉，又该怎么办？”
“对症治疗呗。”曹越一本正经的道：“我既然能治好痛经，治这点毛病也不算什么。”
李晨雨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曹越面无表情的道：“你上诊床上去，给你做个检查。”
李晨雨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要怎么检查？”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生，不像艺术系和服表系那边的女生有复杂的生活，根本不知道妇科检查是怎么回事，只是听闺蜜说过这种检查很吓人。
“要检查你那里。”曹越朝李晨雨两腿间位指了指。
李晨雨慌了：“要……脱裤子吗？”
“针灸也要脱裤子，不脱裤子怎么检查？”曹越低下头，假装写东西，不看李晨雨的眼睛。
李晨雨一时间有些坐立不安了，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似乎在下着决心，过了一会开口问道：“到底怎么检查？”
曹越拿起扩宫器晃了晃，解释道：“看到没，把这个插进去，再分开！”
李晨雨一身的冷汗：“那个……能不能用b超啊，核磁共振啊，代替这种检查？”
“你认为呢？”曹越笑了笑：“这是妇科检查最基本的手段，用其他方法取代不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晨雨急忙辨解了一句：“我怎么能不相信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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