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李钦是死鸭子嘴硬,但是他还是乖乖从窗户里面回去了,毕竟那软经散的后颈,真的是十分的足了,他还是呆在屋里吧!柏寒芗看着他翻出去又是马上翻窗回来,白了一眼说道
“得了,又逃不了!”
她虽然没有十分认命就任人宰割了,但是也得看清楚了形势,才能慢慢谋划啊!况且她乖乖出嫁,还是听了叶倾城的话,李钦是个好的,自己家的父母不会害自己,并且自己也没有意中人,定都定下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看什么嘛!”
李钦嘟囔着,自己出丑的样子全部都在柏寒芗的眼里了,虽然是二十多的人了,可是行事作风有时候还是像个孩子,倒是让柏寒芗忍俊不禁起来,李钦环顾了一下新房,许是里面太热,所以他不由得冒了一些汗,他说道
“虽然这是我的房间,不过我不和你一个女子争床睡,这样吧,我睡外面,你睡床上,我们互不打扰!”
“好!”
柏寒芗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自己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没能一下子接受两个人睡在一起,更何况还是这个不着调的李钦。
她想着和衣而卧,可是因为太热了所以不由得出来一把汗,再是一躺,又全身都是汗,柏寒芗心想,今日也不热啊,都已经冬月的天了。可是身上确实是瘫软无力又十分的热
于是柏寒芗又褪了两件衣服,只剩下一件里衣和肚兜,以及一件薄如蝉翼的外纱了,她连这红红的喜被都没有盖,柏寒芗以为自己得生病了,可是洞房花烛也丫鬟们不会打扰她,房里就只有李钦,她熬得没有办法了,才去外阁求助他
李钦是打算睡在外阁的贵妃榻上面的,柏寒芗还是分给了他一床被子的,于是等到自己出来看时,才发现李钦并没有盖被子,而是一个人卷缩着躺在贵妃榻上面
“唉,醒醒”
柏寒芗觉得自己真的好难受,只见李钦忍耐着看她,才发现他已经是大汗淋漓,心里似乎是有一团火难受得要紧,柏寒芗虽然难受,但是却没有他这么严重,她问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李钦挥手示意她过去
“过去,别过来!”
他此时尚有理智,说道
“没想到他们竟然在酒里下了那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那东西?”
柏寒芗不解,虽然出嫁前夜柏夫人给她看了那春宫册,可是她只不过略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自然是不知道,这新婚之夜男女初次,难免会难受,所以一般都会加一些催情的药物到酒里,这样既有了气氛,夫妻两个也不觉得尴尬,自然是觉得阴雨有趣!偏偏这件事情是李铮来做的,他知道弟弟不安分得很,所以在调制合稽酒的时候,特意把李钦的那一杯多放了一点点,虽然不多,但是乱情足够了,接着又是把所有的闲杂人等都清出去,就等着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