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子也要追求荣华富贵,权力的巅峰不是吗?
那么,你就只有依靠男人。
而且,只能依靠全世界最富有,最强大,最有权力的男人。
可天下美女那么多,男人凭什么就独独青睐你?
那也很简单。
那就是睡服他。
只有睡服他,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和你分享他手中的权利和财富,那你就赢了。
古往今来,但凡站到了权力巅峰的女人,无不是走的这样一条捷径。
唯有得到男人的信任,宠爱,才能和男人分享这一切,甚至最后你成为最大赢家。
姬真对涯草早已崇拜得五体投地,尤其,将她的“睡服”男人的理论奉为金科玉律。
很简单,自从运用这套秘术之后,效果是非常显著的。
不然,霍行等人也不至于甘愿为自己而死了。
直到他们临死的最后一刻,她很清楚,他们依旧惦记着她,渴望着她——他们仇恨的对象,只有小狼王。
就算他们做了恶鬼,也只会是找小狼王报仇。
此刻,那双拥抱自己越来越用力的臂膀,让她更加坚信这个理论——因为,她听得他急促的喘息,充满欲望的呻吟……
她悄悄地笑了。
她知道,自己又将证明这个理论的可行性。
忽然,四周一空。
他一松手,她的身子飞起来,几乎跌在门口才停下。
疼痛令她双目喷火,他却哈哈大笑:“姬真,收起你从涯草那里学来的妖法吧。没用的,现在我看到你就像看到牛粪上的一只苍蝇,腥臭,丑陋……”
他将奶茶碗举起,倾倒在地:“就像这碗已经冰冷的奶茶,满是膻味,真令人作呕……”
姬真爬起来,瞪着他,却笑起来。
他不动声色。
她狠狠地:“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想睡我……”
小狼王居然老老实实点头:“其实,本王想……而且很想……可是,本王不会上你的当,本王宁愿现在去睡一匹母马也不睡你……”
“你这个懦夫,你根本不是男人……”
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你早被凫风初蕾那个贱人打伤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能人道,你根本不是一个男人了……”
小狼王还是无动于衷。
她骂得越是凶,他越是觉得可笑。
瞧这女人,终于维持不下去她那一套自以为是的风流妖媚了。
破口大骂,就代表她内心怯弱,挫败感很强。
一念至此,他忽然哈哈大笑。
姬真更加恶狠狠地盯着他:“你笑什么?”
“哈哈,姬真,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样子真的很丑?”
姬真:“……”
“啧啧啧,姬真,你就不照照镜子吗?你去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你简直就像是一条丑陋不堪的母毒蛇,哈哈哈,说真的,要是抛开你那套从涯草处学来的妖法,你根本迷惑不了任何男人……”
姬真冷笑一声,气得几乎喷血,却不做声了。
小狼王悠然自得又坐下去。
二人相对,谁也不做声。
终于,姬真还是沉不住气了:“小狼王,你不敢杀我!”
“……”
“你当然不敢杀我!你可以杀霍行,可以杀大业,可是,你杀我毫无意义!你杀了我,不但得不到白驼族的聘礼赔偿,反而会逼得白驼族跟你彻底反目。如今群雄争夺天下,你要是和白驼族翻脸,无异于自断一臂……”
她笑容满脸,信心十足:“所以,小狼王,你根本不敢杀我!”
那是结论!
小狼王长叹一声,他的确不敢杀她。
最主要的是,杀了根本没什么意义。
姬真曼妙的身影投射在陶豆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就算他嘲讽她,故意侮辱她,可是,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他再次老老实实点头:“没错,本王的确没打算要杀你!”
她娇笑连连。
这不就对了?
“大王雄心壮志,绝不甘于做这区区西北之王,妾身虽然不才,可也和大王夫妻多年,自认对大王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大王志在天下,目标是万王之王,所以,区区一个女人,根本可有可无。但是,妾身又和别的女人不同……”
小狼王饶有兴味:“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妾身的价值比别的女人大!”
她信心十足:“可以说,别的女人成千上百个加起来,也不如妾身的价值大。”
“哦?你居然这么有信心?”
“大王可别忘了,妾身背后的白驼族可以为大王提供许多牛羊,骆驼……”
她顿了顿:“甚至战马!”
“战马?”
“大王该知道,妾身的父亲在白驼族极西之地的草原上秘密驯养了大批战马。既然大王志在中原,单峰骆驼的用途就不那么大了,可是,战马呢?要挥师南下,战马可是最必不可少的……你该不会说,你连战马也不需要了吧?”
小狼王哈哈大笑:“你吹什么牛?你父亲驯养的战马不过几千匹,能成什么气候?”
姬真面不改色:“现在的确只有几千匹,可是,三年之后五年之后呢?大王该不会马上就要挥师南下吧?就算大王想,现在也不是时机,大王也没这个势力,不是吗?可是,三五年之后,就难说了。那时候,正是需要大批战马的时候,而我们白驼族的战马驯养也必将大成,到时候别说几千匹,就是几万匹,十万匹,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