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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尝试过没有任何“权利”的性爱。
曾经和前男友在一起虽说被动些,但怎么也是“你来我往”的“较量”。
但今天不同,我连动都不能动,此刻就只能勾着脑袋看阮唯武用脚底凌虐我的湿透的阴户,不断强制性赋予我从没有体验过的羞耻的快感。
阮唯武坐在我腿间用脚底主攻阴唇里的阴蒂,每每搓到我两腿挣扎快受不了的时候,又转而来踩我两团柔软的乳房。
“你不要这样…我从来没被绑过…”
尽管性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要剧烈,但我还是得假模假样表达出我的想法。
阮唯武却微微一笑,“你不喜欢吗?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它很喜欢。”
他说完再一次跨骑在了我胸口,我知道他马上又要把鸡巴插进我的嘴巴了,于是提前张开了嘴,却惹得他一阵坏笑。
“你看,你很配合。”
我刚要反驳,那根大鸡巴就插进了我的嘴里,我立刻吸紧口腔等待着他的抽插。
“小东西,原来你这么喜欢被动。”
我听得羞红了脸,而他的鸡巴也加速抽插了起来,可我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运用身体尽可能去取悦男人的感觉。
阮唯武似乎很享受我的嘴巴,插着插着轻哼起来,他的享受令我非常满足,也让我欲望高涨。
插了几十下嘴巴,他突然翻身趴下和我69,我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又捣回了嘴里,与此同时阴蒂也被他重重地吸进了嘴巴里。
“啊!不行,你吸的太猛了,我想尿尿了…”
“那就尿出来。”
他说完又把阴蒂吸进嘴里用舌尖飞快地摩擦刺激,我平日里自慰也不敢剥开薄皮直接刺激阴蒂的,那样太敏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你轻点…我真的要尿了…!”
我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可是登山绳的束缚却让我只能保持着这个淫荡地姿势任凭他欺辱。
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苦乐参半,身体不断向着高潮和失禁逼近,我一边乞求着他能放过我的阴蒂,一边却又期待着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狠狠玩到喷尿。
不到一分钟我就要高潮了,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猛烈收缩的阴道传来的信息。
阮唯武立刻停止了对我的所有刺激,跪在我腿间扶着鸡巴。
“你…!”
我穴里又酸又张非常难受,仅仅一步之遥的高潮戛然而止,一切在痛苦中努力积累奋力出来的快感都烟消云散了。
“想高潮吗?”阮唯武笑道:“答应我一件事儿就行。”
“什么事…”
他轻拍一巴我的阴户,害得我浑身一震。
“做我的炮友吧,我绝不会伤害你的。”阮唯武笑得非常阳光,表情也非常诚恳,这张面庞在月光下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真挚。
“为什么要我啊…你长得还不错,应该不缺女人吧…”
“是不缺,但都比不上你。”
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他这句话带给我的快乐不亚于被舔到高潮,于是我想也没想就点点头,“我答应你,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但是你不可以让陈博知道这件事。”
他根本就没回我的话,附身挺着鸡巴就一杆插到了底!
“哈啊…!”
这根鸡巴好厉害,即使是这种体位也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我寂寞难耐的穴芯,而他更是只调整了一下姿态就猛肏起来。
“我不会告诉他的,但你也别叫的太大声。”
阮唯武挺高的,有些费力的弯腰含住了我的乳头,而他接下来的抽插几乎没把我当人,而是当做一个逼真的性爱娃娃。
他时而用牙齿叼住我乳头往上拉扯,时而咬住我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不浅的牙印。
可是他对我的这些“伤害”却让我欲罢不能,短短五分钟之内我就狠狠了泄了两次,第二次甚至喷出一大股阴水,彻底把这张床给糟蹋了。
“喝了酒,硬的不彻底。”
他喘着粗气肏着小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吓了我一跳!
这样的鸡巴还没硬彻底?!
这要是彻底硬起来又该长一截、粗一圈,那我的小穴哪儿还受得了啊,非得被他干死不可!
“准备好,我要冲刺了!”
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就解开了我脚腕上的绳子,然后估计是怕我叫的太大声又和我舌吻起来,我立刻自觉的抱起双腿高高抬起、岔开,一边被吻一边被狂肏,一只乳房还被他肆意揉捏着。
“要射了!”
几十下打桩一般的抽插后我达到了高潮,而阮唯武也猛地抽出鸡巴撸出了精液。
他射得实在是太猛烈了,头一股滚热的浓精直接越过我的身体射在了下巴上,连下嘴唇上都沾了一点精液。
也不知道当时哪根筋搭错了,处在高潮中的我竟然用舌头把嘴唇上那点精液舔进了嘴巴里!
', ' ')('阮唯武看见了,笑着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早知道你喜欢吃我就射你嘴里了。”
我们做完爱一起洗了把澡,洗澡的时候他很仔细的替我清洗擦拭身体,避开了肩头的伤口,甚至连我的下体都仔细的重洗了一遍。
洗完澡出来后我全身乏力坐在了床边,而阮唯武穿好衣服后摸了摸我的头发就往门口走去。
“我去陪那个王八蛋睡觉了,你好好休息。”
他离开之后我就睡下了,因为太累没多久也就进入了梦乡,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听见有人在我房间里争吵,那嗓门儿一个个的丝毫不逊色帕瓦罗蒂!
“吵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坐起来喊了一嗓子。
揉了揉眼睛,发现陈博和阮唯武一边嚼着早饭一边小声争论起来,那模样就很搞笑,于是我问他们,“什么事儿啊?吵什么呢?”
“吵下一步去哪里。”阮唯武说。
陈博“切”了一句,阴阳怪气地说,“那肯定喽,又不是你约了买家交不上货。你当然惦记着赚钱,而我就得惦记着怎么逃命。”
我一想就明白了,陈博是在担心我那个坠子的事儿。
他早就答应了买家交货,而我也骗他要卖,结果在古兽宫里我拿那坠子喂了大牛,那人家肯定得找他麻烦啊!
要是我被放鸽子了肯定也不开心。
“行了!”我拍拍手,“我来说句公道话!首先我们必须把陈博的事情解决好,然后再考虑继续找兽宫搞钱的事儿,毕竟大家是一个团队的,要互相帮助!”
陈博扔掉手里的饼扑过来就要抱我,我赶紧蒙在被子里,那油乎乎的手抹我一身怎么办!
阮唯武拿起昨晚剩下来的罐装啤酒喝了一口,点了点头,“那就听老大的吧。忙完黄毛的事儿,下一趟我们就去喜马拉雅山,再去我曾经去过的枭阳宫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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