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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溺脏年(全)(27000+字)(2 / 2)

两个人默默的穿好衣服,拿着洗好的床单爬上晾台,将它孤零零的晾在架上,并排坐在沉郁无月的黑暗中,多少有点傻气的等着那东西能被这滞抑的秋夜烘干。

「能告诉我原因么?」我尽可能保持语调沉缓的问着。

凌摆弄着的手指愣了下,随后呢喃细语:「是你先……想……想要那个的……我就,也没想什么原因啊。」

「我是说。」伸手轻轻指了下她手腕上的纱布。「还有,为什么不上课……总之是……」我字斟句酌的继续道:「不想再见到你那么个哭法。」和我对视了会,淩低下头:「想忍来着,可不知怎么眼泪就……妈妈告诉你我之前哭过,其实没有,她问了我整晚,一滴眼泪也没掉,真的。」抬头确认了我努力去保持蕴含信任与期望的倾听表情,又低下去,继续着。

「本来担心,要说出来,就算是你……也怕会……会看不起我,嫌弃我的。」轻吁了口气:「但是现在,咱们俩……」脸上又是一阵飞红。「你也看到了……那个……」她看了眼晾着的床单。「我身子是清白的。」声音压更低却突然变的非常坚定。

我头脑有点混乱,隐约感到这只怕不是什么简单的青春期情绪问题。

「班主任张老师是教数学的。」淩略带着终于可以有人倾诉的欣慰和迫切说着:「她这学期要在家里给去年数学差生补课,我数学没考好,妈妈叫我去的。」「第三次去的时候,因为我没交全补习费……她当着大家训了我,说明天再不交齐……就不要来了。」

「妈妈去了……恩,外地的医院复查她的病,家里的钱也不够,就从姥姥那里要了,想着当晚就给他送去,因为住在姥姥家距离很近,也没多想,吃过晚饭就自己跑去了。」

说到这,凌屈膝用双手抱住,下颌夹在膝间,声音又开始有些发颤。

「但是,只有她丈夫在家……那人……那人喝醉了。胡说了好些怪话,我有点害怕,就想扔下钱回家……可才要去开门……」「就被他从后面拽住了衣服。」凌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空洞的瞪视着前方。

「我拼命推他,可他太壮……反被他按在地下,我怕极了,想喊,可又不敢……然后……衣服就……被扯破了一道。」她泪水终究还是流了下来。

「那人好凶……我真的吓呆了……就和晕过去一样,不能动弹。」凌顿了下,用腿上的裙子拭了泪水。「然后,张老师回来了,正撞见他丈夫站起来脱衣服,我……我躺在地上。」

「她上去就打那人,还骂的好大声。身体稍微缓过来,我就站起来想跑出去。」凌抽噎着变成了哭音,语调也越来越快:「那人突然说是我……我勾引他的……跟他要……要钱才……」

「张老师也不听我解释,上来就打我脸,耳朵后面也被挠了一下,她一边打一边骂我……是……是……」

「好像邻居听到闹声来劝架,把我拉开了,什么也没顾得就跑出去了,但是在楼下听到她家里在乱砸东西,我怕极了,姥姥家也没敢回去,跑到这里住了一晚,整夜都没敢睡,第二天脸还肿着,也不敢去学校……」我心中怜惜不已,伸手搂住她肩头,在她耳边安慰:「接着说,然后怎么了。」「在这躲着,也不敢和家里人说,因为……」她转头用泪眼看着我:「妈妈最恨的就是……就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就算只是听到,她也会,会生病的。」

凌又将头低了下去。「因为那天下午,张老师找到这里来了……上来就大声骂我是……是……狐狸精……是骚货,她要告诉妈妈。」她终于哭出声来:「我怕极了,跪下求她,给她解释……可她不听也不信……一定要找妈妈,在家里闹了好久。后来我说了……说了妈妈也是因为爸爸找了别的女人,精神受了刺激,住了半年医院……我不会做那种事,妈妈会气死的。然后,她盯着我,冷笑了几声,我以为她终于明白事情了,但她还是……」说到这里,凌突然陷入沉默,任由泪水淌落。

我轻抚着她的后背,看着凌这般凄楚,胸口像是被无数铁球不停的锤砸,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翻跳着,强压着怒火,轻轻吻了凌的脸。「她干什么了,告诉我。」

凌将头躲入了两腿之间,呜咽着,几乎是含混不清的哭诉:「她说不告诉妈妈也行,但是要……要听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就不再跟别人说起这事……我,我就答应了……然后她……她让我……舔……舔她的脚……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好……然后……她,她还脱了裙子……露出……出那里让我也舔……我不肯,她又扇了我耳光,还拧我胸……胸部,说不听她的就全都告诉妈妈,我就……听她的了。她按着我头,让我不停的……我喘不过气来,她骂说眼泪把她的……她的……弄脏了。然后,她就,她就……」凌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难以分辨哭声和语声。

猛力哭泣的凌同时狠狠抱紧自己双腿,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不堪,已经无法再压抑的声音变得毫无语调,我必须将耳狠命贴在她头边,才大致听清她的最后一句:「她……就在……我身上……尿……还……不让……我动,让我这么坐着,她说我……本来身上就是这个味道的……骚……骚……逼。」这是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面前说出那个字。

第四章

剥床湿婆幽肤切

释名:这章回目用的有点生僻,剥床出自《易》坤下艮上“剥床及肤”一词,“湿婆”源自印度教。

凌哭了良久,我没阻止。

直等到精疲力尽再无泣音,便轻轻将昏迷般绵软的她抱起,送至卧室床上。

“你妈妈下零点班就回来,我得走了,明晚来找你。”给她盖上薄被,她似睡非睡的轻轻嗯了声。

子夜将至,等我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在一路狂奔,宛如邪魔附体。

只在刹那,对接下来要做的事已无不通彻,没半分怀疑和犹豫,仿佛为此而生,得其所哉。

去平常偷零件的仓库,这条路夜里已经跑熟,只用半小时就到了那翻惯的墙下,边调匀呼吸边凝神聆听,寂静如常,这里执更的老者每晚都会拉着胡琴将自己灌醉,琴音有如两只深仇重怨的厉鬼正在徒劳的试图掐死对方,那只怕会永远不分胜负的继续下去,吓得连野狗都不敢在这左近徘徊。而那老人必喝至人事不省才肯罢休,曾在他窗前窥探,那个醉态,被抱出去埋了都不会惊觉。

是以放心大胆的,进了院子就直奔门旁的工人更衣室,头遭行窃就去翻看过,值钱的物品固然没有,但用来做眼前这事,却再合适不过。

索性明目张胆的开了灯,更衣柜翻出套破旧但还算合体的工作服以及满布汗渍的长舌帽,全身换上后,在大概是电工用的柜子里掏出革制挎包,里面手电、螺丝刀、钳子、榔头、壁纸刀等等一应俱全,还有卷红色电线。又翻了两个柜子,终于找到副沾满污痕的大口罩,戴上后凝视自己窗中倒影。

似乎连眼睛都不再是我的了。

从仓库到淩的学校因为要经过有路灯的街区,便没再跑,两年前曾因考试去过,大体环境还记得,绕到操场一角的铁栅栏前,查勘四下无人,攀越而过。

教学楼虽然陈旧,但门窗却颇健全,绕了半圈也没找到合适入口,因为还是暑假,想来只大门有值班的睡觉,便在距其最远的一个水房窗前站住,从包里翻出绝缘胶布,在玻璃上横竖粘满后,手肘推撞,只略有闷响,便裂成几片尖块,轻轻连着胶布拆下破片,勾开插销。

进得楼内,用口罩裹住手电伏低映着道路,根据淩的年级班号,毫不费力的在二楼找到了教师办公室,锁倒是有,可钌铞螺丝都露在外边这种,用螺丝刀连锁都不碰就拧开了,想必整个年级的教员都挤在这,房间里只勉强留着过道,到处堆满了书册教具。举手电转了圈,放着大号角尺圆规的桌子就只一个。

上面有班级名册,翻到淩名字时,心中砰然悸动。

撬开抽屉,在最上层找到了属于淩的教科书和习题册。女人会在很细致具体的地方释放自己怨毒,她是在有意扣藏这个,可大家都是在有意无意玩弄着他人和自己的生死。

没人有资格抱怨。

她收纳物事的条理性和废品站不相上下,且超出我预想的揭示了几乎是过量的生活细节。

足能贴满一面墙那么多的照片,家居、班级、旅游、影楼、单人,双人,多人……且显然还是自不同批次系列中选出的部分而已。

想象中,她该是个有着腐食猛禽样眼神,颧骨突起下颌尖拱,身材高瘦到有些驼背的虔泼女人。

但现实总存在颠覆性的意外结果。

虽不及淩美的那般精致,但也姿貌端秀笑容和蔼身段匀称,且气质上存着使人不自觉联想到贤妻良母的氛围。开始怀疑是否弄错了人,但又找到张春游时与学生的合影,怯生生蹲在一角勉强微笑的,正是凌。

看了会儿淩那凝固的笑容,抛下照片继续翻找,里面还有着数量超越正常规模的化妆品及保健药,以儿童笑容为主题的剪贴册,奖状和荣誉证书,且不无珍惜的保存着些往届学生赠别纪念品留言册与信件。

宽和慈爱的良师益友,堪称楷模。

有些不耐烦,索性大动干戈的将她桌柜彻底掏空检视,终于,在最底端抽屉背面极隐蔽的夹层里,找到了显然是刻意藏匿的一个档案袋。

里面最显眼的,是本香港印制的色情杂志,怕是没收学生后留着的,一叠医院检查报告和诊断书,几张被撕碎后又拼粘起来的双人照,而猛然将我注意力死命攥紧的。

是夹在房产证里,他丈夫写的悔过书和房产转让契约。

显然,丈夫偷腥的结局,是被她从房子里赶走了公婆,并且将产权从丈夫那转到自己名下。

那些法律公证性文件和表格,上面包括姓名、证件号、住址、宅电等等,一应俱全。

不知算不算欣慰的,吁了口气。

将淩的书册和档案袋收入包中,余下东西大致归位,门锁恢复原状,由来路退回。

当我按地址找到她家时,天边已泄晨曦。

在附近绕了几圈,灌木丛般密集的住宅楼埋没了所有意义上的空旷和隐避。

这低矮灰霾的楼群像藤壶样毫无计划的一直生长延伸到了烂泥淤塞的老护城河边,到对岸有座只能过行人和自行车的漫水桥,随着下来,眼前有条铺着碎砖的小路通往远处隐约可见的街区。

顺着路走过去,左边河道渐宽,虽仍是污臭,但总算有了水流,右边却有小片残存的林木,空隙中似乎搭着个简易工棚。

心念一动,快步走到那棚前,像是春天在附近清淤河道的工人所留,对着林内的门上,敷衍的挂着上锈的链锁,推开个缝隙,里面只有满地积灰和散架的木床。

边出神思索,边沿着路走,尽头交汇上了工业区通往郊外的公路,临街都是针对货车司机的维修配件和小饭馆杂货铺,附近唯一高大些的建筑是个部队医院。

到此为止的环境都再合适不过,问题在于,如何诱控猎物进入陷阱。

回到那女人楼前,已快到上班时段,便脱了外衣和帽子,找了个不惹眼的角落盯着单元门。虽完全有可能是空等,但在黑夜到来之前的时间也只能碰运气。

不过,夫妻俩同时出现在视线内,怕也并非单纯运气好而已。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在那曾被撕碎的照片上见过,比起那印着图像的纸片,本人看起来却更单薄些,不只是身材,竟然连五官都异常细瘦干瘪,让人联想起秋天挂在墙上不知生死的螳螂。

女子却显然胖了些,心情似乎很好,和颜悦色的样子。两人取了辆自行车,丈夫驮着妻子,多少有点吃力的从我面前骑过。放快步伐跟在后面,倒也不至于被察觉,一路跟到公交车站,却换了女人骑车自己轻快的消失在人群中,无奈只得跟着她丈夫挤上公交,懊悔着昨晚怎么没弄辆车子备用。

几站过后,随男人下车走不多远,就见他进了路边一间门市,外墙挂着地方啤酒厂销售部字样,透过窗户能看到他坐在桌旁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话发呆,对面的什么人展开报纸挡在脸前仰躺在椅背上睡回笼觉。局促寒酸的陈设和漆皮零落的招牌似乎都在昭示着某种必然性衰废。

猛想起袋里那些文件中写有这男人工作单位电话,心下有了些计较,边缓步踱开边盘算着,在路边找到公用电话,取出那合同,这次特意看了他姓名,随手拨通下面号码。

几乎是马上被接起,传来稍有些沙哑,却颇稳重随和的语声,我半堵话筒含糊着口音,编了个饭店名,和他谈上了长期订购啤酒的业务。

“来我这里请你吃饭,见面再谈。”在露出马脚前,我直奔主题。

电话那头停顿了下,但随即道:“那地址是?”

第一个陷阱,公路边上的部队医院。

“医院?”

“店就在附近,我晚上七点在门口等你,。”“但是……”他不无疑虑的犹豫起来。

“你叫什么?”我打断他,他语气颇为忐忑的报上名字。

猎物确认。

“谈好价格,有你好处费。”我低声道,这话曾在暑假打零工时数次听过,便随口用了出来增加饵量。

大概一时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诓骗价值,且以经营境况而言,他也没什么选择余地,只好妥协。

“七点,别迟到。”我挂断电话。

用尽了身上最后那点零钱,只好一路走着折回了那河边小路旁的工棚。

砸开门锁,躲到棚内席地而坐,天色以近中午,困意和饥饿感像两群分赃不均的匪类在我身体里大打出手,场面掀天动地金鼓齐鸣。有些熬受不住这般折腾,便仰面躺倒,合眼小憩。

当从无梦昏睡中转醒时,外面已暮色袭来。

糟糕!

跃然起身,取出衣帽口罩将自己裹严,挑出淡黄色的壁纸刀揣进兜里,发足狂奔向医院方向跑去。

那男人满脸不耐嘴里骂骂咧咧的在大门前来回踱着步子。原来预想的在周边隐蔽处伏击已不可行,好在正当饭时,四下无人,横下心掏出壁纸刀推出一节,蹑着到了他身后,他正心神不宁燥怒冲头,对此全无察觉。

我猛的奋进全力用肩头向他后腰撞去,他几乎腾空而起的向前扑倒,口中惊呼才刚过半,就被坠地重摔的闷响打断。不等他回气,我已用单膝顶压他背身,左臂勾他脖颈将头掰至我胸前,右手将壁纸刀顶在他眼皮上,他乍乱无措之中全身瘫软,正待呼喊,我在他耳边粗哑着嗓子低声喝道:“要钱要命?”他先是一愣,随即连声应诺。

“给你!都给你!”急促喘息顺从的将衣袋里钱包掏出扔在地下。

“手表!”我放开他脖颈,转手抓住他左臂,假意要去捋抢,却将刀刃在他毫无执拗的掌腕关节轻灵划过。

这一刻,突然抑静,我和他都盯着那层皮肉在锋尖过后缓缓的翻绽裂张,却未立时有血冒出,隐约可见齐平断离的并非只有粉白皮肉,可就在试图分辨揣测之时,不知从何处匆匆现身姗姗来迟的暗红色血液,涌泄而出,淹没了所有的疑惑与恍惚。

我甩开他手,抓起地上钱包,调头疾奔。

后面传来的诡异惊叫变得越来越空洞飘渺。

进入黑暗角落的覆遮,我伏身回头观望,依稀看着他踉跄的背影大概是边攥着伤口边哭号着逃进医院主楼。

四下巡视,全无生气,除了公路上远远开来的卡车晃过惨淡微光,整个街区都泡在那滩暗寂之中。

下一个猎物。

谨慎索察周遭,不时调头查看的潜回了小路上。

倘全数如我所料,此时身无分文的男人应已经通过医院和妻子取得联系,无论那女人是否在家,她都要先回去取钱再奔赴医院,路线绝无二选的就是这里。

她出现的比我预想更快,且这一翻狩猎并未如适才那般轻易,甚至有我不可预期的事继而发生。

黑暗里自行车仓狂的颤晃声渐而接近,我躲在树后等她骑过,但在探头张望时,却与她目光对视,或许这里环境早就让她有了直感力上的警觉。

她虽战栗着惊呼一声。但却反应迅捷的发力催骑夺路奔逃,我飞步上前探臂拽住车尾,她见势头不妙,弃车跳离,凄厉尖叫全力脱跑。

我有点慌了手脚,奋力撵上随手拽她头发,她猝不及防惨嚎着仰面摔倒,但随即便反身张手向我头脸抓来,指尖直奔我双眼,一时焦急怒恼的挡避过去,反掌甩出个耳光,将她连头带脸的拍了个结实。趁着她眩顿,举拳朝她后脑砸落,骨节崩磕击撞那独特的闷声响后。

女人终于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我这才喘着粗气发现自己右腿被她车上什么东西划开个道子,虽不是很深,但也在缓缓渗出血来。

没时间顾及这个,扛起女人身子,左右看了看,她叫声虽有可能被谁听到,但起码视线范围之内,并无人目击。快步将她藏入工棚内,反身回去,将车子也推到林木中放倒。

在棚内借着清皎月色,自工具包摸出捆电线,把那女人四肢张开绑匝在散破木床上,掏出壁纸刀,将她衣物全数划开扯落,撬开她嘴将内裤卷成一团挤塞进去。

我审视着自己捕获的猎物。等待她转醒。

这里没有哪怕半分情绪上的摇动,诸如欣慰,懊悔,憎恶,怜悯,哀愤,欣喜……甚至是非对错因由报偿之类的逻辑概念都消失殆尽。此刻唯一隐隐拂动的,只是我对自身举措成效的满足感。像个雕刻工盯着自己刚完成的作品,我盯着她的躯体。

我有着可以从女人脖颈上看出其准确年龄的方法,堪称天赋。倒不是说那里存在像年轮般确凿明晰的印记,但对推论有所帮助且非因人而异的细节特征大概有十七个左右。女人们无论以何等极端的方法去维系,也无法延缓或掩盖那些无奈的差别。

但以身体其他部位而言,她绝不像个已被时光魔爪拖行三十六年的女人。肤质细白紧腻,且光泽通透而出的淡淡粉嫩和凌的少女之躯不相上下,双乳虽不及凌翘挺丰盈,但圆润匀称更显柔曼妩媚,突起的乳头和乳晕却很细小,颜色重实凝暗。下体也是一般色彩的点缀在两条雪练腿根之间。那里蒂唇外拱,比起凌略有些突坠,但缝线闭实带着成熟感的诱动。

此时他手脚束缚处已有大片淤红涨起,这种程度的箍勒,痛胀感应可让她醒觉,但却仍闭目昏眠,仔细查她胸口起伏,与适才已有变别。

这女人以为我要强奸她。

虽已醒转却不敢现露,若被我知道她能辨记特征,恐遭事后灭口而坚忍装晕。

她心思再机巧也想不到我将做的,只是要让她体验凌所曾历尝的恐慑与屈苦,那躺在自己血池中缓缓待死的无助与绝望,被哀伤怖栗一点点侵蚀的惶颤,哪怕只是瞬间的降临于她头上,我的使命便即达成。

刀尖,抵在她臂弯处的瞬间。

女人双眼突然瞪开,用鼻嗓之中仅存的呼呃声对我慌乱的表达着什么。全身竭力挣摇,臀乳激荡出层层肉浪在全身波动,双眼两道清泪也顺着鬓角流淌。

刺入皮肉时,她身体在受限的幅度内曲躬着僵住,将肺部所有空气都一下子泵压出来似的长声哀鸣,身体所有皮肤如海绵般珠汗涔滴。

大概是出于本能反应,在我稳住刀锋将割切继续完成的几秒钟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抗动。

血液像蛇一样蜿蜒着顺着臂膀向下淌流。

这次她是真的昏厥。

伤口比我预期的要浅,正在估计要她还给淩失去的那些血需要多久。

突然,门外传来异响。

我全身肌肉瞬时绷紧,几步窜到门口,探头巡视。

一个身影在树荫间的月色掠照下正飞快的跑向河边。

感到自己掌心立时沁出汗来,怎么会?心中焦虑疑惑,叫苦不迭。

正在犹豫是否追赶,那身影竟然止住脚步。

本能反应着发足抢进,那人却猛的转回身子对着我,这反倒让我止步不前,唯恐有诈,谨慎的防备着可能正在向我靠拢的包围圈。

只怕他丈夫那边引来的警察已大批出动,过于乐观的预期了他们的反应程度。

难道有人这么快就识破了我的目的?

正在惊疑不定,寻思脱困的办法。那人竟然向前又走了一步,这次他站在了月色之中,身貌依稀可见。

竟然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

他身材轻健,面容俊秀,嘴角淡淡的含着笑意。头发有些过于工整,身上衣裤也洁净异常,气质中带着亲切随和的儒雅。

见他轻轻的举起左手,指了指那间工棚,又指着自己,随即将食指立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爽朗的笑着对我挥了挥手,调头跑开,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少年到底是谁?

他有何意图?

一时难以索解。

但无论怎样,这里也已不能久留。隐约听到女子在棚内呜呜的呼叫,我抽身奔回,看她血虽也流了不少,但是现下却已大体息止,且眼神恍惚反应迷离神智已颇为混乱。

也只好就此收手。

将她双臂电线解开,抓起放在门边的工具包,出门前回头看了眼刚刚忍痛起身,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泪痕和狐疑表情,想按住伤口却抑止不住身体抖动哆嗦的女人。

不知为何,那阵无所适从的不安惶恐突然来袭

而后放步飞奔,试图将这里的一切都永远的抛在脑后。

但我当时并不知道,无论我跑的多快,有些事情,也终会追随不舍,无可逃避。

第五章

俏腮流酴虔情介

我沿着河岸,一件件将包里东西扔进夜色淤流。

照片文件也好,悔过信房产证也罢,统统沉入臭水,不知这些东西彻底烂掉,要用多久。留下的只有那本杂志和煞有介事掖在钱包里不无寒酸的几张票子,随手将它们夹在淩书册内。

寻个无人处换回衣物,右腿伤口本已凝痂,但撕扯的布边却也粘结之上,皱眉揭下,又是血。

随手处置了那套工作服,径直回到凌家。

只在巷口就见她支了个马劄坐在门前,神情像个乖觉详静但却有几分委屈的猫。愣愣托着下巴,眼睛盯的,倒像是我家那漆黑后窗。贴身穿着淡黄色贴绣简单纹饰的单衣,光脚踩着双藕荷色塑料拖鞋,头发披散。缓步到了近前,她恍如惊怯的转过头来,待看清是我,这才抿着嘴唇很伶俐腾起身,扑来沁泽清润像是刚刚出浴的体香。

我脑中蓦然恍惚,隐约感到淩身体周遭的氛围,似与之前有些迥异,但却突然被她纤巧裸足的娇致所吸引,注目凝神,全然忘我。

耳边传来淩轻缓却略带忧切的问话。

「去哪了?」语调仍抑不住有些酸楚:「这一整天都没……」我将手中书册递了过去,仍只盯着她莹澈玉趾,它们所轻巧勾领出来的那些惺忪怜婉的倦意,缠绵缭绕着从我身体里所有的裂隙中悠悠漫起。

这才发现,自己困的像个正在坍塌的石塔。

淩接过书,另一只凉滑小手却来牵我腕背,至此方才抬头。

已经看不清,她双眼是否有泪。模糊中仿佛听到她说:「你……你进来么?

妈妈还在上班……你脸色这么糟……还是我送你回……」下一个在头脑中浮起的意识,我已躺在淩床上,丝丝清爽如柳浪荷风抚柔周身,勉强睁眼,淩正在用打湿的手巾轻轻擦拭着我光赤身体。柔曼灯光下,能看到她鼻洼鬓角轻细汗珠,浑不觉我已回醒,兀自专注投洗揩拭。

眼皮沉坠如有羁枷押制,终又闭目,受领着她细致的涤理。此时,淩双手搭在我右腿,停了动息,像在犹豫些什么,指尖轻轻探触。应是见了那刮伤,恐牵痛将我刺醒未敢施为,正待挣脱慵倦出言慰解,却感一团湿软温滑敷贴在肌肉之上。

淩在舔润着那创口,无尽怜惜的用舌尖将那些沾着的汗尘轻轻吮泽拭去。微忽鼻息在我腿上渐促渐热,进而炽动呼翕,紊碎动颤……她开始吻舔蹭吸着在我肢体游走唇舌,那并非单只是情浓动性的恩宠,更像是依藉慰抚,疗治着我的困顿与伤耗。

似万年以来的那些温柔雌兽,蜷依在猎斗归来的雄偶身畔,厮磨,触蹭,舔恤。

那让我敞松了所有的纠结,沐淋着这场悠长的甘雨。

淩的唇舌,毫无嫌忌让避的彻底席卷我下身。激弄而起的情欲和阳具,都扩涨着我昏沉中彭涌放任的躯体。

终于,她舌尖毫无犹豫的趟过了裆胯,盘旋着将我勃立的男根衔进唇腮。这温暖而又淫亵的吞裹使我身躯瑟战,吁息一声,睁眼正和不无彷徨含着我半截茎体的淩四目相对。

她口中涎缕丝淌,双唇覆没沟冠,绵软嫩滑的舌正抵在我阳具顶端蠕动。

淩对着我,全然失魂的定在这姿态,一双妙目情神凝滞的呆怔着。

直待我轻抚她脸颊,这才霞彻殷红直漫耳颈,额头鬓角的汗水瞬时涌现,羞的猛然松吐口中耻物,捂着脸便要逃开。我伸手搂住她腰身,淩只稍作扭拧就被拥回床内对卧,边在她臀背顺慰边将她遮面双手轻轻拨开,对着那随鼻息促喘而稍有动颤的双唇深眷怜吻。

淩任着我轻狂的舌弄,双眼仍是紧闭,只有细长的睫毛温婉列立。那袭薄衫在她光洁躯体上轻易掀褪,但正欲将她翻转身下妄图渎媾这不可方物的娇惭韵致,淩却伸手在我肩头轻轻拍挡,睁开眼一时为难的向我注视。

「这会儿不成啊……」在我撤开唇后,淩很有点歉然的在我耳下边轻轻吻触边低声诉请:「妈妈就要到家,你……你得回去了,等着她睡熟,我……我。」她抿了下嘴唇,抱住我背脊,谨言问道:「我偷溜出去,找你,好么?」我点点头,在她面庞上亲了几下,而后起身穿衣,淩也手脚麻利的收拾停当。

「你先睡,给我留着门。」淩楞了下又问:「你家里人不会这么晚还回来吧?」我笑着摇摇头,祖父这星期都会住在工地守场,家里空旷的连老鼠都没什么兴趣光临。心下突然兴起,走前揽住淩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调笑:「你来我那,可要还是刚才那样才行,不然非饿死我不可。」淩涨红着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些疑惑却欲言又止。

走出门外,勉强掺着一些清冷的夜风在我身旁飘过,头脑又变空旷而被折转归来的困倦所占据。或许只是幻觉,淩的体香还在我周遭飘散,招引着我,进入准备吞噬一切的那片黑甜。

回到自家,胡乱甩了衣裤,瘫倒着躺在了祖父那张大床上。转头避开那凄清月色的撩拨,沉沉睡去。

那想必是场极具生存感的迷梦,我从未如此强烈的觉到自身生命的鲜活,但就在这活生生真切中,却又首次,对死亡燃起了渴望。

终于,我被身下源源不绝的温煦快感摇醒。

淩,一丝不挂的蜷爬在我胯下,含吸着此时我生命中最坚强的那部分真实,她无尽柔顺的用唇舌伺奉着那莫名狂怒青筋绷挺的肉柱,虔诚的双眼在月光中充满期盼的盯视着我,像在膜拜神灵般,牺牲献贡出所有意志,履行信徒那狂热的遵从。

她见我醒来,又更加着力的吞吐套弄,在方式上比起适才突然间有了概念性的理解,似乎在小心翼翼观察着我脸上的欢娱和享用,竭力体会探寻能使我满足的举措。

发梢轻轻摆动,那阵清香的幽风中却不知为何带着让人感到真正意义上饥肠辘辘的熏染,我略凝神,在床边桌上,看到了淩整齐叠放的衣物,连内裤和袜子都妥妥帖帖的摆在最顶层。而放在另一侧的,竟然是搪瓷盆里微微冒着热气的饭菜。

「你怕是饿了吧?」淩用小手轻轻揉搓着我阳具,抬头关切的问着:「我把昨晚剩下的带过来啦,刚才用你家炉火热了下,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我胃腹一阵抽动,声音极大的咽了口唾沫,苦笑着点点头。淩站起身,将盆和筷子端到我面前,轻轻含笑:「妈妈说,我烧的这是猫饭,你就凑合吃点好么?」我坐在床沿,接过饭菜,切得很精致的肉末和蘑菇堆在米饭上,带着和凌肉体几乎一样诱人的光泽。

大口拨扒着饭菜,狼吞虎咽时看到凌精雕裸玉般的俏立在我身侧,笑孜孜背着手,不禁又呆了,连嘴里塞满的饭菜都忘记吞咽。

淩似乎想起了什么,脸又有点发红,小声道:「你慢点,可别噎着,我……我帮你……你……」后边似乎根本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随手拿了张报纸铺在我脚下,随即乖巧的跪在我腿间,双手轻搭在自己膝上,又开始为我舔弄下体一直挺立着的蠢物。

我就这样吃着这餐活色生香淫靡奢享的饭菜。双重叠加的满足感不停的冲击着我的心智,几乎不知该将血液送往何处的大脑,索性完全停摆。

此时,淩正用自己稚嫩小嘴,尝试着最大程度的含纳,我双臂微抖,龟头感到了她腔内舌根喉底的挛动挤夹,低头看着淩让我完全探入了她口中,正在竭力克制呕意,双眼已清泪涌落。心中怜爱难忍,想要出言阻止,但头脑一片空白,受制于不断涌来的慰足感,我能做的只是仰头闭眼,大口喘气,默默受感这无尽快意。

似乎领会到效用的淩,更加无所顾及的深含任犯,但最终难以抗逆痉悸,含着我阳物痛苦不堪的干呕起来。忙将她轻轻推开,拍着她背心歉然安抚。

跪在我面前胸脯起伏的淩不迭娇喘,正似要开口之时被我搀起,不知所措的任我安置着趴伏在桌边,浑圆挺翘的臀丘,像两团无暇脂玉,夹在其中略带玫瑰色的阴唇水润丝光,嫣然巧致的芽蒂隐约可见,我探手着力抚揉着淩的臀股,挑拨下身唐突肉柄,交尾推入,她只默默噙着一缕青丝望着窗外清月,但仍是抑止不住随着我的叩撞,嘤咛哼鸣。

少顷之间,我两人结合处,已是潺溪滴流,淩抓扶桌沿的手臂越来越紧,口鼻中偶尔发出嘁喃轻呼,桌脚被撞的橐橐声也愈发急促。

盯着我身下的凌臀波荡漾,汗流浃背秀发摇散,对我劲力猛动来势已有不堪之态。想来苞蕾新绽且又是整夜劳顿,已难再多受磨弄,索性振腰深幅顶撞,松撤心缰随身就意,一慌神间,精涌将至,忙撤身抽拔,淩本在强忍坚受着摧折般的杵捣,但就在我离出之间……她却猝然转扑,躬身跪承接着用嘴吮嘬我痉射津液的阳物。我莽立懵然,如魂灵腾升散化般的溶醉,不住大口呼吸,看她涓滴不落的咽饮含吸着我的浆流。

淩轻缓吞咂着那丢脱昂挺的肉鞭,鼻息调动,举头仰视着我,目光如乞待敕令般的依顺,直到我将她扶起,这才罢休。

携她在床上拥抚着歇了会,她仍忙碌着凑唇在我耳下颈边温存蹭吻,滑腻手心揉挲着我那已完全瘫软的身体。

「我该回去了。」淩看了眼窗外:「要等天亮被人看到,可就糟了,你再睡一会,好么?」

「嗯。」我拨弄着她的长发随口应着。

她轻盈灵动的在我眼前穿着衣服,最底层叠好的裤子下面,却还放着什么东西,我撑起身看去,是那本一并带回来的色情杂志。

「哦对了,还有这个呢。」淩突然扭捏的拿起递给我,声音越来越小的对我说:「开始不知道是什么,还看了几眼。」皱眉犹豫的坐在床边,低下头偷眼瞟着我道:「我刚……刚才,那样……就和这上面看来的……你……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怎么会?」我轻轻抱住她:「你那样做,我舒服极了。」「那就好……」淩松了口气,整了整头发,转头微笑着对我道:「我走了,你睡吧,午饭我给你送来……」不知为何,脸上又是一阵飞红,起身拿起桌上盆筷,撩起香风碎步出门而去。

淡蒙蒙若有若无的天光将整个房间都浸的越来越陌生,一切颜色,形状,质感,位置……全都那样疏落的凭自变异着。

随它去吧!

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荏苒着那些势必将离去的和或许会到来的所有光阴。

「然后呢?」小声的问着自己。

然后,我与淩之间的年华,变得那般晦涩放荡,但却又温郁迷醉,她永远在左腕缠着白布,永远依允我所有的需求,像崇奉自己主宰者般纵容溺惯着我,这只怕不是什么类于常轨的情愫,我不时疑虑着。但那又委实销魂难却,我身体的每处她都毫无嫌怨的取悦,而对自身灵肉的献祭却是没有底线的贯彻。所谓情爱,对我们只是个单薄的传说,这里只有对温暖相依的恋缠不舍,用肉体的据索与进馈将自己与对方牢牢捆在一起。

那似乎永不存在尽竭的,幸福的窒息感。

而沉湎其中,不知所以的淩竟然渐而不在乎怀孕,于后果担有莫大恐惧的,反倒是我,她对橡胶过敏,最终只得咬牙用之前弄来的钱去买了长效避孕药,于是,除了她那被副作用搞的全无规律的月信期间,余下日子,几乎每天都颠倒缠绵的相拥交合。

学期开始后本想问几句关于那件事的消息,但淩对学校的事只字不提,关于如何取回书册也从未置疑,只是不无慵懒的每天例常上学,回来却和母亲打着同我一起学习的旗号,在我家做起家务料理饭食,依偎陪侍般的照顾着我做完功课,随后忙碌着为我盥洗擦拭,连洗脚和修剪指甲都揽承过去。生来不曾被人这样照料,也没想到到会这样容易就成了习惯。最终,等一切收拾停当,淩总是小心翼翼的插好门挂上窗帘,讪讪走到床边,稍含窘迫的小声问我还有什么事没有。虽然她明明知道,我回答永远都是:「把衣服脱了,上来陪我。」淩一件件将褪下衣裤整齐叠好后,光溜溜的贴着我身边躺下。然后,依着我从杂志上看来的各种翻新花样,亵玩她身体,委实有些超过必要的被显然惯纵了的,且头脑发热寻求新鲜刺激的我,胡乱折腾着消受她如斯忍宠。

而我却曾竟然荒唐到怀着几分嗔怨的肆意妄用了这特权。执着苛刻的,想用那作为底线的泪水,去证明自己心中一些卑怯的蠢念。

到了深秋时节,祖父从守驻工地回来,我和凌登时没了私会的处所,于是肆意妄为的两头编着借口,一有机会就将淩带到外间各种僻静所在,继续着我自私的淫乐。而淩仍毫无执拗,在偏街陋巷的清冷寒风中,撑俯在或是废弃屋舍布满尘灰的墙角,或是黑林深丘中粗糙冰凉的树干……抿闭唇目,随我扒剥衣裤,袒露胸臀的,撅送着那依旧是暖湿迎合的股缝,任为泄欲。

那夜下了晚自习,在约好的路口与淩会和,同她结伴而来的几个女生见到我后,不无艳羡的调笑着走远了。

她们是不会想到我要带淩去何等地方做些什么勾当的。

白天在附近有意无意发现了一座废破的砖砌水塔,人迹罕至,我领着她手将她带进了只有多半个筒壁的塔内,淩很乖觉的先找了干净地面放妥了书包和外罩,随后蹲下身,从我裤子拉链里轻轻引出肉枪,启唇含入,柔缓品咂,这阵子的野合已无暇再有前戏温存,她每每润备奉慰一翻就会直接引入桃源。淩用一条淡蓝色发带束着马尾,正在随她伏动的头颈来回晃动,伸手抓住尾根,摁带那螓首樱唇全没而入的快幅套弄数下。

空旷的塔腹内传来簌簌吮吸津液的淫邪回声。

我将淩拽起,她正待反身俯低,却不想我看到墙上铁梯突然动了欺戏的兴致,稍觉意外的被我推到了那梯子旁,举起她双手,用她刚扔在书包上的围巾把淩结结实实的半吊半踮脚的捆在了梯蹬之上。

之前在家里也曾用床单捆扎过淩的臂腿,鲁莽系勒时淩轻攒眉头但也顺从配合,不见嗔怪,这遭她虽微感意外,但也放任我调弄。

我微微轻笑的吻着淩的脸颊耳垂,她身子蜷动,随着动情喘息,解开她上衣撩起内衫,玉乳双峰弹跳着挺露,我解开她发带散落乌云,但随即却突然用那蓝巾蒙系淩的双眼,她略有疑虑的轻呃了一声,但也并未多言。我裸挺阳具上渐有丝丝寒意,便不再耽搁,连着底裤将淩下衣剥落至脚踝,褪脱一足,掰劈腿根,如水凉夜中,淩修长玉腿不自觉的畏寒缩避着。

抱起臀腿,将她双足缠在我腰间,一手托抬娇躯,一手揉捏锥耸俏乳,下身挺入暖软穴窝之中,着力抽插。淩细声嗯吟,挺腰应扭。

可正在酣快之际,不远处却骤然传来数声暴躁的猛犬嗥叫,接着一阵急促奔踏响动着越靠越近,又是一声憾人狂吠,听来此时怕已经到了塔外,淩全身战栗不止,却也不敢声张,我抱着淩,缓缓抽拔出肉棍,将她脚尖轻轻放置立稳,随后缓身挪步向入口潜去,到了墙边阴暗处,随手在地下捡起砖石,屏息以待。

那畜生似有所警觉,竟只在塔外对着里面不迭的凶吼乱嚎,我转头看到晦暗光线下,淩双腿紧闭身子躬弯,全无血色的脸上,蒙眼布巾已被泪水淹湿,被捆在梯蹬上的双臂不住翻挣,隐约传来她牙齿轻嗑的呜咽声。

我正要起身出击驱走那恶犬,却突然有男人呼喝唤招的叫声响起。那人边跑到近前边恶形恶状的斥骂着:「这发骚的畜生!非等我拴紧你找十几只公狗来配烂你这贱逼不可!」

此时,淩像遭了雷击一样全身抽搐后渐而瘫软的,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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