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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时差确实很让人疲惫,但司远睡得并不沉,十年未见苏言,却刚一回国就能在街上偶遇,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他的表情虽然看不出端倪,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躺在苏言家的房间里,沐浴在苏言的气息里,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这个房间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房间的颜色和装修风格都是他所偏好的,每一件摆设都透着精致,可以想象房间的主人在挑选他们时有多用心。
苏言从来都是外表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其实内心十分细腻敏感的人。
想到这里,司远不由地勾了勾嘴角。
苏言从前那些看似对他漫不经心的好,他其实一直都知道。
思绪还在飘忽间,房间的门突然被小声地推开了。
司远赶忙闭上眼,只听见轻微的走动声响起。
有人坐到了他的床边。
“司远,你睡着了吗?”
微凉的手指抚在了他的脸上。
司远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模糊地感觉到要发生些什么事了。
他没有选择睁开眼,但却轻轻咬了咬下嘴唇。
苏言大概是看到了,然后他低低地笑了声。
下一刻,温热的气息洒在了司远的耳边。
“司远,我真的忍不住了,给我好不好?”隐忍又乞求的语气。
司远的呼吸有了半秒的停滞。
然后他终于睁开了眼。
水晶般清澈的黑眸直直地望着眼前金发的男人,而后他开了口。
“好。”
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绵密的吻落在了他的额上,眉间,以及脸颊上,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上。
金发的男人急躁地用舌头分开他的唇,强势地插入了他的嘴里,攻城略池地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吸吮着里面的每一滴汁液。
太过了,司远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苏言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睡衣里,一只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红樱,另一只手则已经不客气地探入了他的身后,在他紧闭的后穴入口处逡巡,来回抚摸,摩擦,不时地往里按压。
苏言想要侵犯他,这件事司远早就知道。
早在上学的时候,他就常常发现苏言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带有多么深重的欲望,但又被狠狠压抑着,在感觉到司远探究的视线时轻飘飘地移开。
那眼神,压抑得太过,司远都有些心疼了。
其实没关系的。
司远很想这么跟他说。
是你的话,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那时,少年间朦胧的情愫还无法被轻易地挑开。
他们俩谁也无法主动低头向对方示弱。
直到现在。
成年后的苏言一如既往的吸引着司远,如同醉酒般难以自持。
所以无论被他怎样对待都不会生气,不会反抗。
哪怕身体被弯折成极度羞耻的样子,后穴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苏言眼前,他也不会动怒。
苏言却像是看呆了,痴痴望了那里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然后他就俯身朝那穴口舔了上去。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司远闭上了眼。
他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双眸。
在司远的认知里,这副身体的使用权就该归属于苏言,他想怎么做都可以,自己没有意见。
苏言的舌尖在他的后穴里戳刺,但始终只能进去一点点。
世界顶级的运动员,身体早就被锻炼得无比紧致。
苏言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退开了唇舌,稍稍挪身拉开了床边的柜子,在里面翻出了一罐润滑剂。
司远听到了响动,也放下手臂,扫了眼苏言手里的东西。
“你客房里平时都放着这个?”
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苏言能明白他的心思,轻声笑了笑,然后回答:“这不是客房,这就是你的房间,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自然也包括这个。”
司远挑了挑眉,有点玩味地继续问道:“没过期吗?”
“没,我定时换呢。”
司远不说话了,专门为他准备的,还定时换。
看来苏言确实忍得够久了。
苏言也不再多言,挤了足量的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指上,重新分开身下那两片白皙的臀瓣,将湿润的手指沿着后穴紧闭的缝隙用力探了进去。
“唔……”司远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后穴说不出的紧致,压迫得手指都觉得酥麻到不行,不敢想象等下把阴茎插进去后该是怎样的销魂。
苏言一边兴奋得心脏狂跳,一边又觉得很心疼。
一根手指都让司远觉得疼了,那等下那么大的阴茎呢?
只能尽力把前戏做得更细致更完美一点了。
他下定决心,手指
', ' ')('更加温柔地开始了抽动,试图让后穴变得放松。
司远皱起了眉,其实不怎么舒服,而且他本身就是攻击性很强的人,并不乐于承欢于他人身下。
但他想要苏言舒服,所以强忍着不出声,哪怕第二根手指挤进来后疼得不行,他也只是拿过自己睡衣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不能影响苏言的兴致,这是他的想法。
两根手指抽出来后,苏言下身涨疼得已经快要炸了,他扶住自己阴茎的前端,一点点朝后穴的入口挤了进去。
司远疼得冷汗直冒,那东西很是粗大,进去得很费劲,他越咬越用力,到进去一小半时,他已经快要把衣服咬破了。
苏言看了很是心疼,忍不住俯身在司远紧皱的眉间亲了一下。
但他也明白这样卡着也不是办法,而且他总要得到司远的,既然如此,只能一口气做到底了。
“司远,对不起了。”
他很是愧疚地道歉,然后猛地向前一撞,阴茎全部没入了司远的身体。
“啊……”司远手里攥着的衣服直接被他撕破了。
他疼得快喘不过气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那东西在他里面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明,一跳一跳的,那里又热又胀,身体被撑得满满的,虽然疼但也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正在被苏言操,正在被苏言享用,这个认知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突然有些兴奋起来,是一种来自心理层面的兴奋,连带着前面也开始充血。
察觉到他的变化,苏言惊愕地抬头望向他。
“司远你……”
真磨唧,司远知道苏言是想等自己适应,但他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感受。
他只希望自己能让苏言爽到,能让苏言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
所以他无视了苏言的好意,直截了当地说了七个字。
“动,没事,我受得住。”
苏言愣了下,定定望着司远的眼睛,很快就明白了司远的想法。
“你真是……”
从不肯给自己留半点余地啊。
苏言也不再说话,双手按住司远大腿的根部将他固定住,而后就开始大力地操干。
阴茎拔出只剩前端在里面,随即又狠狠地插入,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司远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已经半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连哼都不哼,就乖乖躺在那里任由苏言侵犯。
就这样连续被抽插了数千下,苏言突然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床上,随后掰开他的臀瓣,从后面重新操了进来。
苏言牢牢地抓握着他的臀瓣,恣意搓揉,白皙的臀瓣被抓揉成各种形状。
而粗大的阴茎还在紧致的甬道内大力地抽插着,每次都全根没入。
苏言着迷地看着那小穴严丝合缝包裹着自己的样子,那被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紧紧咬着自己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像在极尽挽留。
他停顿了下,将两片臀瓣向内靠拢挤压,于是那包裹着他的后穴便更加紧致了,几乎能逼得他立刻缴械射在里面。
爽得要升天了,他努力深呼吸一口,继续操干起来。
司远的脸埋在枕头里,钝痛感已经渐渐消失了,只有被操干的快感在逐步叠加。
前端已经充血涨得很大了,很快就会被操得射出来吧。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被苏言按在身下操干他倒是早有心理准备,但被活活操到射出来他还真没想到。
他本以为自己并不会对承受的体位感兴趣,只是为了让苏言取乐才选择配合。
结果他的身体却并不这么认为嘛?
还在恍神间,苏言却突然重重向前一顶,碾在了他身体内部的某一个点上,强烈的快感瞬间充盈全身,司远竟然真的被操射了。
他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全身绷紧,连后穴也跟着狠狠绞住了内里含着的阴茎。
前端的白浊泄了出来,司远瞬间失去了力气。
苏言也在刚刚后穴那不可思议的极致绞缠中失了守,射在了司远的身体里。
大量的精液充斥了司远的腹腔。
司远稍稍睁大了眼睛。
被内射了。
苏言大口喘着气,很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见司远一点声息也没有,他开始慌了,赶忙把司远翻过身来。
却见他双眼迷蒙,嘴唇微张,白皙的脸颊上有些异样的晕红。
这是已经被操得失神了。
苏言看着看着,只觉得心脏快要蹦出胸腔了。
司远竟然愿意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乖得就像一个专供他取乐的肉便器一样,丝毫不反抗。
身下的阴茎再次充血硬挺,叫嚣着想要狠狠操干这个黑发的男人,操得他一辈子下不了床,一辈子都只能做自己的专属肉便器。
苏言伸出手臂
', ' ')('揽住了司远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是我的么?”
司远想也不想地回答:“是。”
苏言心满意足地吻住了司远的双唇,再一次伸出舌头,狠狠吸吮司远口腔的内部。
就这样唇舌相缠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而后,他又倾身俯在司远耳边说道:“从现在起,我会不停不停地干你,会用精液把你的身体填得满满的,你如果太累,可以先睡,但我不会停止操你,我会把你当成肉便器一样使用,你同意么?”
司远慵懒地用双手环住了苏言的脖颈,然后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好,我是你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言身下那充血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包括尿在你里面么?”他坏笑着调侃,知道司远的洁癖,也只是逗逗他罢了。
没想到司远却没有立即给出答复,而是定定看了苏言的侧脸一会儿,然后回答。
“对,也可以。”
苏言这下是真的被惊到了。
“你真是……”他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出一个形容词,“无药可救了……”
司远低下了头。
自嘲地一笑。
确实,早就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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