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程圆的意料之外,顾深把她放到了他软趴趴的舒适的单人床。
吓得程圆一个鲤鱼打挺,抬腿,差一点把血染到他被子上了。
“你在干嘛,练吊腿?”顾深挑眉,受了伤还这么不安分的人,他还真是没见到过几个。
程圆一抬受伤的腿,无疑会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某人还在旁边云淡风轻地调侃她。
但她也不敢反驳,只敢小声地问,“你不是有洁癖吗?我腿上有血,会染到。”
她低低地回话,像受气的小媳妇,顾深突然笑了,弯下腰,与床上程圆的目光持平。
“你怕我!”用的语气是肯定句,“所有人都可以怕我,就你不行”,顾深突然一声轻笑,笑得好看得比程圆认识的所有人还好看。
“谁说我怕你了,你有什么好怕的!”程圆嘴硬,不肯承认她怕顾深发火。
“嗯”,顾深笑得更欢了,继续说,“把腿放下,看你这随意可动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的,现在血还自己止住了。”
程圆也觉得,她只是被轻轻划伤了,疼也就疼一阵,涂点药就好了,别必要来医院。
“你坐着,我先用双氧水给你消毒”,顾深从他办公桌那拿来一个急救箱,然后一条腿屈着,一条腿跪着,仔细看着她腿上的伤口。
看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蹲在自己脚边,专注帮自己处理伤口,有那么一瞬间,程圆觉得,顾深真的算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就算是李女士,她受个伤,大不了也就扔过来几片创口贴,而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