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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说笑了,如今殿下贵为齐国皇储,想来皇上早为殿下物色好了太子妃的人选。”唐翊目光闪躲。
“成婚的事,皇兄让我自己做主,母后几次催促选妃,都是兄长为我压了下来。”萧泓宇抱紧了唐翊,“阿翊,我只想娶你。”
“我此来齐国,只是探望殿下,并不会久留。”唐翊叹息了一声。
虽然如今他的确是逃离了大周,可也不能始终逃避。
大周还有他的亲人,哪怕不要爵位,可他也要护持家人平安。
逃避终归只是一时。
“我不让阿翊走。”萧泓宇吻住唐翊的唇,胯下重新挺立的阳物再次侵入花穴,村村深入,捣弄进孕腔。
软糯的腔口还半开着,轻轻一撞,那小口便颤巍巍的将异物含了进去,讨好般的吸吮。
疲乏至极的唐翊很快便又被带进了新一波的情欲之中。
等唐翊真正清醒,已是次日。
他正身处于马车内,被裹于厚厚的绵软被褥中。
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
“阿翊饿了吧?”萧泓宇递过一匣子点心来,“你先填填肚子,等咱们进了京城,我再带你去尝尝齐国的美食。”
唐翊接了匣子,却没急着吃里面的点心。他打起帘子往外看了看,看到魏文曦等人远远的缀在队伍的后方。
“阿翊担心我会伤害他?”萧泓宇露出委屈的神情来。
“我知殿下不会。”唐翊也的确是饿了,拿了点心慢慢吃着。
“既是阿翊的好友,到了京城,我自然会好生招待他。”
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便进入了齐国的京城。
宫里也有内侍特地来接他们。
“皇上已安排好了,让奴才迎唐公子等人住进城西的行宫。”内侍同萧泓宇说道。
萧泓宇微微蹙眉,“阿翊的住行,自然有我安排,他跟着我住东宫。”
“皇上已有安排,此举只怕不妥。若殿下另有安排,还是先回禀过皇上……”
“行宫就挺好。”唐翊忽然出声。
他并不想住到宫里去,宫中规矩多,凡事多有不便。
何况,萧泓宇也实在没必要为了个住处忤逆齐帝的安排。
“行宫中多简陋,我不想委屈了阿翊。”
“皇家的行宫,哪里会简陋。”唐翊无奈的一笑。
他还没矜贵到,连皇家的行宫都觉不能住的地步。
“我有些累了,想尽早安顿好,好好歇一歇。”
“那便先去行宫,等我回禀过皇兄,再接你入东宫。”
见萧泓宇松了口,内侍这才引着一行人往城西的行宫去。
等在行宫安顿下来,已是夜色渐深。
萧泓宇四处看了看,颇有些嫌弃,嘱咐了人明日多选些精美的物件送来。
“齐国的行宫就这般样子,那还真够简陋的。”魏文曦冷哼道,透着几分阴阳怪气。
“魏公子若不满意,我可安排你换个地方。”萧泓宇冷眼看向魏文曦。
“若非阿翊在此处,你齐国的地方我可都看不上。”
眼见着两人怒目相对,一副下一刻就会打起来的模样,唐翊赶紧扯了扯魏文曦的袖子。
“魏二公子还是少说两句吧!咱们赶路多日,你不累我还累了,想好生歇息呢!”
“你就向着他吧!”魏文曦磨了磨牙。
萧泓宇陪着唐翊用了晚饭,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行宫。
唐翊坐在屋内,看着窗边摆放的水仙,白瓣黄蕊,翠叶映水,清隽自然。
风吹动花叶,连带着映在水中的倒影也拂动不已。
“不是说累了?”魏文曦从身后圈住他。“睡不着?”
“我心里乱糟糟的,或许此来齐国,是我给自己徒增麻烦。”
“你不是冲着那小傻子来的?怎么见到人后悔了?早就让你同我去吴越了。”
唐翊一眼横了过去,“我若去了吴越,也消减不了麻烦。”
“你心里如何想的,不能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
“你帮不了我,因着我自己也没想好要怎么做。”唐翊苦笑,“对了,梁熙他怎么样?”
“雨露期算是压制住了,还会略有些难受,这也是难免的。”
“暂且没事就好。或许当日离开若叶城,就该杀了他那个乾元,一劳永逸。”
“你倒是够狠的,只怕梁熙没这般狠得下心。”
“你觉得那人不该死?”唐翊眸色渐冷。将自己的坤泽当成赌资的乾元,死不足惜。
“他纵然该死,可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梁熙到底同那人成婚几年。梁熙能狠下心来离开,是绝境下想为自己寻一条出路,不见得能狠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乾元死去。”
魏文曦一把抱起唐翊往床上而去。
“我……我真的累了。”唐翊按住了往他衣襟里探的手。
', ' ')('魏文曦脸色略沉,“你还要为萧泓宇守身不成?”
“近些日,我总有些疲累。”唐翊蹙眉。
也不知是总做梦的缘故,还是先前秦冽给他下的药尚遗留了些效用。
“那明日一早我让人去请个大夫。”
“并无大碍,多歇一歇想来就好了。如今住在此处,请个大夫还不知道要惊动多少人。”
就这行宫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线呢!
萧泓宇忽然回到齐国,又成为储君,只怕每日都会被很多人盯着。
一举一动,都要被有心人留意。
“我才不管惊动什么人,你的身子最是要紧。”魏文曦拉了被子给唐翊盖好,“我不动你,你好好睡一觉。”
次日,一大早的便有宫中之人送了许多东西来。
绫罗绸缎,金玉珠翠,各种精美摆件……应有尽有。
为首的还是昨日送唐翊等人来行宫的高内侍,高内侍特地说了这些都是皇上的赏赐,让唐翊安心收下便好。
“如此便请公公代我谢过皇上圣恩。”
“唐公子在行宫内不必拘束,当成自己家里便好,有所需的,尽管吩咐下去。”
“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早饭和午饭都安排的十分丰盛,在唐翊看来,只怕皇子公主便也只是如此待遇了。
齐帝如此厚待,也不知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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