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这是海哥去日本考察时,学习到的用餐新花样。能让徐总这种见过大场面的大老板都这么感兴趣,我看这生意能成。”桃红高兴地道。
陈如海见徐庆祥连盛菜女郎都这么感兴趣,不竟在心里对对方鄙夷万分:特么的,这算什么官二代,在外国的高雅享受面前,表现得比一个乡巴佬犹不如。
他在徐庆祥身上找到自身的优越感,乐呵呵地道:”桃红,这么享受的时光,你和徐总谈生意,那是大煞风景,还是快一点叫雏儿上来,让徐总降降火。”
徐庆祥心里的邪火,已被盛菜女郎摆在面前的玉体勾起,指着她道:“今晚我不要其他人,就要她啦。”
陈如海打量着盛菜女郎,见其身段娇娆,肌肤白皙无瑕,只是姿色平平,心里更是笑开了花。这徐庆祥的品味,还真是有点怪。不过听说古时有皇帝不爱三宫六院粉黛,却喜欢跑到妓院找庸脂俗粉,可能就是对女人有着怪僻的喜好。
桃红见他们不和自己谈生意上的事,心里不免有些失望,道:“酒足饭饱,就不打扰你们后边的兴趣节目,我先下去了,待会儿助兴的节目马上上来。”
徐庆祥见盛菜女郎起身之际,身子裹在衣袍里,便显得庸俗不堪,心里不免觉得扫兴,悻悻地道:“快上助兴节目才是。”
过了一会儿,领班挽着两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进门,向陈如海道:“陈老板,这可是初啼的雏儿,你们怜惜着点。”
初啼的雏儿,是阳光洗浴城里对初次陪客少女的暗称,陈如海自然熟谙这种称呼,目光在领班身旁的两名少女身上穿梭,喉间发出喘息般的笑声。
两名少女分立领班左右,娇美而稚嫩的脸蛋上,布满了惊惶之色,仿佛不小心从窝里爬出来的雏鸟一般。其中一名少女长得眉清目秀,穿着黄色低胸尼套裙,披着白色山羊毛坎肩,身材玲珑有致。她的眼神接触到陈如海侵略性的眼光,便一脸惶然地低头,又黑又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看上去让人心生垂怜。
另一名少女长得明眸皓齿,琼鼻高挺,樱唇紧抿,身材高挑,穿着黑色低胸绣花尼套裙,裸露着高挺的玉颈,如一剪白梅盛开在寒冬。她低着头,双手紧捏着裙摆,不时咬一下樱唇。
领班见陈如海更多地将目光落在黄衣少女身上,便笑着介绍道:“陈老板,这位叫珊珊,今年刚满十六岁,还是一名高中生,很值得好好调教。”
在这种地方,什么姓名、身份,都可能是假的,唯有这具娇嫩的身子不会作假。陈如海指着微微颤栗的珊珊,心里升腾起一缕**之意,道:“就她了。”
徐庆祥见陈如海毫不客气的样子,心里稍有不爽。不过出来找乐子嘛,当然得找自己属意的。他把目光落到黑衣少女身上,感觉她的五官和身材更胜一筹。
领班指着黑衣少女,道:“徐老板,这位叫珮珮,今年刚满十六岁,是东北一所卫校的中专学生。”
“好,珮珮,就她了。”
徐庆祥打量着少女珮珮,越看越是满意,这样娇嫩而身材美好的美少女,在静海市区的娱乐场所也不多见,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一名雏儿。
他感觉陈如海应该是有意将好货色留给他,看这老小子便又变得顺眼了许多。待到领班分别将两位少女送到他俩身边后,他向陈如海道:“陈局,承蒙今晚你盛情款待,元旦假期你到市里来,我带你见见我家老头子,然后咱们去水晶宫那边潇洒一番。”
陈如海心里暗道,见你家老头子可以,一个分管党群的市委专职副书记,只要能对他小陈加深印象,不怕解决不了小小的副处级待遇。至于去水晶宫潇洒,那还不得他这跑官的出钱,一晚上五六万块钱,他想想都蛋疼。
“徐总的关照之情,兄弟我记下了。这找开心的事,就交给兄弟我了,元旦假期咱们再到这边来,我让人给徐总找俩雏儿,一炮双响,哈哈哈……”他色眯眯地道。
徐庆祥倒还真是在这儿玩出了感觉,拉着叫珮珮的黑衣少女坐到怀里,向陈如海笑道:“今晚陈局叫人帮我出气,又找雏儿为我泻火,这份人情可深了。”
陈如海伸手捏着少女珊珊光滑的下巴,道:“为徐总出气,那是必须的。鸿雁楼那边也该弄得差不多了吧,有我手下三大干将出马,姓何的那小子还不手到擒来?不过这小子有周荧那美人儿罩着,若是有了麻烦,徐总也得让上边罩着我们。”
徐庆祥拍着胸脯道:“陈局请放心,我待会儿和刘建设副书记通个话,让他找个由头,先将周荧那美人儿搞一下,最好能搞得她无心管姓何的小白脸的事儿。”
想到周荧那身段样貌,他突然兴致高涨,拉起僵坐在他怀里的珮珮就往里屋走,边走边向陈如海道:“陈局,这边是你找乐子的小天地,我占用一下里间大浴缸哈。”
陈如海早将县里边的斗争,抛到九霄云外。他注视着如受惊小兔子般的少女珊珊,嘴里发出变态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