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的人自从知道国师在达州后,表情都有些兴奋,国师的话,他们还是信服的,也就各自散去。
“到底怎么回事?”夏默示意唐眠出来,在院子里小声的询问道。
“没事,国师说你肯定一宿没睡,先去休息,等你醒来,他就带着小少爷回来了。”唐眠照搬着江砚的原话。
夏默见唐眠不打算跟她实情,只好去隔壁厢房眯一会儿。
这一睡,她竟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江枫哭的凄惨,撕心裂肺的喊着,“娘亲,我怕,娘亲,我疼,娘亲,你在哪?”
夏默一下子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摸着脸上的泪痕,咦,她这是哭了吗?
虽说她一直接受不住突然生孩子的事实,但毕竟是亲生的,血脉相连,她也慢慢在转变思想。
江枫这一失踪,真的让她突然明白,作为一个母亲,儿子不见,她也是会担心的。
“你不是去睡觉吗,怎么起来了?”唐眠看到夏默脸色不好的从房间出来,开口问道。
“你跟我说实话,我儿子到底有没有危险?”夏默紧紧盯着唐眠的表情,只要他脸上有一丝的变化,她就能察觉出来。
唐眠这还是第一回见到夏默如此紧张的神情,不过仔细想想也情有可原,母子连心,担心是自然的。
“我不知道。”他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话。
昨晚他去找面具男人,不想却卷入一场莫名其妙的打斗中。
他生平罕有敌手,昨日却让他吃了不少暗亏,也不是说他武功不行,而是对方功法诡异,跟他所见识的不一样,才有些束手束脚。
最气愤的,那些人打不赢就跑,你追上去,他们却又不要脸的偷袭或者出暗器。
总之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所以,你昨天晚上连江砚的面都没见上,只是跟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打一架?”夏默捋了捋自己的思绪,问道。
“也不完全这样,罗风不知道怎么出现了,那伙人就跑了,奥,罗风就是跟在国师身后的那个男人,我把小少爷不见的消息跟他说了,他领着我去见了国师,接下来的事不用我多说吧。”唐眠回道。
达州城怎么会出现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士呢?还在这个时候。
夏默怎么都没弄明白。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江枫再说。
“对了,这是那伙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唐眠手中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铜制的令牌,很古朴的模样,上面刻着两个古字。
唐眠在武学上是奇才,但是文学造诣并不高,能识点寻常字,看得懂功法就行,像这样的古字,他是看不懂。
夏默将铜牌接过去,只看了一眼,瞳孔一缩,“糟了,栖栖有危险。”
“哈?”唐眠没明白。
栖栖又是哪一位?
“这是百里家的令牌,走,去李老庄。”夏默也来不及解释,急忙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