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则扯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躯,酸软的腰肢犹控诉着不久之前的荒唐和激烈。从那难以言说的部位传来一种奇怪的舒爽,却又不同于陷入极乐之地时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平静的眸光从卫鸾的身上一点点挪开,最后落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她开口道:“我要回府。”
卫鸾眉头一蹙,摇头拒绝道:“恐怕不可。”见常则的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悦,她又道,“七情散是什么东西你应该也清楚,此时放你回去要是发作了你怎么解决?”
常则的眼眶瞬间发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没想到帝子可以荒唐到这种地步,她为了皇室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一瞬间也陷入了茫然中,寻找不到出路。
“诶?”卫鸾看着她忽然激动起来,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在我府中好好休息吧,明日再看看。”下药的不是她,她原不必遭受常则的怒火。可是常则在那种困难的境地,最先想到的是她这个不着调的国师,说明在常则的心里,自己是可靠之人。然而她又做了什么事情呢?终究是荒唐啊!卫鸾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恨,面对着常则的脸,心底的恼怒霎时间如风吹云散,她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等常则的回复,竟然落荒而逃。
迎面而来的晚风吹散了面上的燥热,卫鸾想着屋中的常则,怕是长时间没有进食,身体陷入疲惫之中。忙命厨房准备了清淡的食物送到了屋中去。而她则是唤来了守门的侍卫细细盘问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以常则的功夫,想来也不曾让人发现,可那些个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昨夜可有人前来拜访?亦或是有不明之人从这边经过?”
“见到了越王府的人。”
越王是女帝的庶三子,他的父亲出身低微,可因为那张脸,颇得圣宠,连带着越王也嚣张跋扈起来,有些时候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越王府与国师府隔着一整条街,没事跑到这儿做什么?卫鸾沉思了片刻,又问道:“可曾见到相府的人?”
守卫先是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应道:“张冉跟着越王府的人一块。”这张冉是相府的幕僚,平日里跟着常则四处走动。
“我知道了。”卫鸾面不改色,挥手示意守卫离去,冷不丁又听见了侍女清漪的声音。“国师大人,我可找到您了,柳柳姑娘她还在迎客堂候着。”
不是说了不见么?卫鸾蹙了蹙眉,清漪立马又说道:“柳柳姑娘不肯走,一直落泪,我们也不好将她赶出府中去。”
……卫鸾扶了扶额,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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