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玉涵兄,临安人士,来金陵探亲。”林璟情绪颇佳,介绍了娴雅,又为娴雅介绍赵懿,殊不知他两个早就赤裸相对,甚至翻云覆雨过了。
娴雅行过礼便坐回席上,一言不发。
不知这人打的什么目的,竟然接近林璟,看林璟对他的热切程度,好似相识恨晚,就怕他目的不纯,该如何是好。
“我看弟妹没动两下筷子,可是饭菜不合心意?”
娴雅走神被他点破,有些紧张地握起酒杯,“只是味口不佳。”又饮尽了杯中酒表示感谢。
她肌肤雪白莹润,兼又十分十的美貌,喝了酒面色越显红润,赵懿只觉怎么看怎么美,想起净慈庵那夜的旖旎,渐觉腹热,酒虽在前,却口干燥热。
林璟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察觉到赵懿情绪不对,赵懿含笑举起酒杯,道:“文玉能得弟妹这般佳人相伴,真是羡煞我也!”他的话正说中了林璟的心坎,自杨氏那事后他便想与娴雅重归于好,与赵懿碰了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人相谈甚欢,加上赵懿有心把他灌醉,数杯下来,林璟就有了醉意,更是兴高采烈,娴雅不放心地开口,“夫君还是少饮些,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夫君已经饮了不少,莫喝醉了!”
“也是。”赵懿又将酒杯举向娴雅,“弟妹可真是贤人,文玉兄少喝些,这杯我敬弟妹。”
人家是客娴雅也不好拒绝,便饮了这杯,赵懿却是来了兴致,端起酒杯又和她对饮了两杯才罢休。
林璟看得眼热,可劲又喝了几杯。每次喝之前还用眼角悄悄瞥娴雅,见她淡淡的,也没显出不高兴来,更没了半点拘束,最后还是喝了个烂醉如泥,醉的不省人事,还是赵懿将人送到屋里。
娴雅见他浑身酒气,醉醺醺一头扎在床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将靴子脱了,把床上的被子拽过来盖好。
转身和赵懿视线对了个正着,他盯着她的目光十分火辣。从娴雅那张俏脸一路看下去,似乎将她身上的衣裳看穿。娴雅索性眼不见为净,径自往外间走。
赵懿轻轻一笑,跟着娴雅出去,还不忘带上了槅扇门。见着四周无人,将娴雅抱在怀里,与她唇儿相接。
娴雅想咬他,他却很有经验,舌头机灵地退出了檀口,离开她的唇瓣之际还狠狠吮吸了一下,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抚摸她。
娴雅也不知怎么回事,被他随意摸了几把就已经无力站立,明知此举不妥,心里反而有个声音在欢呼,她喜欢他这样揉弄她。娴雅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让人羞耻的想法,越发羞愧得浑身无力。
赵懿在她耳边哄道:“上次与夫人一别,对夫人是日思夜想,接近文玉也是想与夫人重温旧梦,夫人可否怜惜在下一次。”
娴雅不防他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微动了动,却又觉得不妥,自己已经嫁作人妇,如何能与他来往,好容易攒些力气,推开他些,赵懿却是抱着她压在了身后的团花软榻上,连亲了她娇美的脸蛋儿四五下,娴雅脸红心跳,“嘤咛”地抗议了一声:“夫君在里头!”
“不是睡了么。”赵懿说话间细密地吻着她的唇舌,手里也没闲着,三两下便扯松了她腰带,把那美丽的身子展露出来。
那雪一样的香肩,那纤细柔韧的柳腰,那白丝罩住的一对乳儿,便也兜不住,歪斜斜挂在一边儿,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神迷,屈膝臣服。
赵懿如何忍得下,抱着那乳儿来回揉搓,“夫人你这对乳儿生得这样好,翘隆挺拔又柔软弹手,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真个爱死人了。”
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一口含住乳尖,似含着世上罕有的珍馐美味,陶醉的咂着,新婚燕尔娴雅也被林璟这般把玩过,却不及此时此刻来的酥麻火热,待他含上那高挺的红珊瑚珠时,娴雅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阵战栗,似魂儿都让他咂去了。
在她意乱情迷时赵懿悄悄往下摸手,解开她裙子,连着着亵裤往下扒,娴雅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心知不妙,推了赵懿一把,并拢双腿不让他放肆。
赵懿倒不是没有力气去掰开那腿,却仔细地亲吻着娴雅晶莹光滑的腿儿,品味着她的弹性和甜美,忍不住想象被这两条有力的长腿夹紧会是什么滋味,缓缓用食指刮着她的腿缝,每一下好像都刮在娴雅已经临近崩溃边缘的羞耻心上。
觉到那火热手掌又滑到自己臀部,充满力道的抚揉着,身子更是颤颤巍巍如那风中嫩柳,酥酥软软,那蜜水也便汨汨而来。
赵懿舔着她平坦的小腹,终于用力分开那双雪白完美的玉腿,一直被两腿所紧夹护卫着的隐秘一切暴露在他炽热的目光之下。
赵懿的不由被那待放的粉色花蕊吸引,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娴雅羞愧难当,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往两边使劲一拉,使她双腿大开,在娴雅还来不及为自己姿势而害羞时,他手指钻进她腿心研磨那粉嫩的肉珠,让娴雅快乐得打了个哆嗦,娇喘道:“你快住手!”
赵懿凝视着自己揉开的禁地,正颤抖着泛着晶莹的水光,指尖捞起了
', ' ')('一些滑溜溜的不明液体,“那夫人怎么就湿了?”
娴雅惊慌地想摆脱这尴尬的困境,可赵懿却把嘴唇印在那半开的蜜唇花瓣上。
“啊!”娴雅忘情地发出一声呻吟,听得赵懿心都颤了,又回来舔了两三次,那桃花谷中,便不断地流出春水蜜汁,几乎淹没了赵懿的舌尖。
赵懿不肯丝毫浪费,娴雅只觉自己完全得敞开了,似乎灵魂都要被这正舔食着自己的男人吸食进去。
赵懿把她修长的玉腿更为撑开,嘴上的动作变的越来越狂野,舌尖还恶意地一下一下弹弄着肉缝上端露出的肉芽,娴雅不由一阵急抖,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赵懿胯下那玉杵早已被熊熊欲火烤得通红,他忙不迭脱裤子,掏出怒勃的大宝贝毫无遮掩的逼视着她。
娴雅羞耻的闭上眼睛,心却跳的飞快,猛烈的几乎要从胸腔里震出来。
赵懿趁机欺上,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那巨榔头般的龟首在她嫣红湿润的蜜穴口打着圈儿,娴雅本能地做最后的求饶,“不要……”
“穴儿一紧一紧的,夫人分明也想得紧!”托住她纤细的柳腰,猛一用力,巨大的龟头朝那妙物刺入。
娴雅一时羞愧难当,花壁上的嫩肉紧咬着男人的巨物收缩着,那自然的阻力妨碍了赵懿的挤进,却增添了他强烈的快感,只觉比上一次还要销魂。
深吸一口气,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拱刺了。
“啊!”娴雅只觉羞处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花径撕裂痛楚使她痛哼出声。
赵懿感觉她肉壁急剧收缩带来的无边快感,越来越兴奋,加上娴雅媚眼儿泛着莹泪,妖艳得能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已顾不得怜香惜玉,“忍一会儿,腿张开点。”
说着失去了最后的自制,火热的男根便在她绽放的花苞中一进一出,探测着她最喜欢的方式,从轻柔到急劲,抽插变化多端。
除了上次被下药,娴雅没有接受过除了林璟以外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事除了痛还会有别的感觉,那花蕊被他的滚烫物什杵捣的一阵子发麻发酥,每次顶入花心就敏感地缩紧了身子,将他的巨根狠命吸吮试图含得更深。
赵懿便知娴雅得了趣,直往自己胯下凑,更是感觉到娴雅的小穴儿越操越软,也不住渗出更多更浓的爱液,好似泡进了一潭花蜜中,被滋润着,花肉在那儿挤着压着,那花心处更像生了小嘴,吃着咬着啃噬着,实在是爽得不行。
更觉得那林璟没有福气,放着这么个尤物不疼,转眼又想要是他们夫妻感情甚笃,自己又如何得到这个美人。
此时娴雅再捱不过了,全身乱颤,美眸紧闭,俏脸潮红,胸脯上下鼓动频繁,数股又烫又急的阴精玉浆喷在他直顶花心的巨龟上。
赵懿感到她的嫩肉不停的收紧,夹得玉杵舒适极了,爱抚着娴雅两臀美乳,亲吻着鲜花般娇艳的红唇,心中的快乐和满足感无法言表。
有心要降伏佳人,便更是使出十二分的手段来侍弄,看着她为自己神魂颠倒,在嘤嘤泣泣中几度沉浮,直到射意止也止不住,便一股脑儿射给了娴雅。
好一会儿才停下,抱着娴雅小憩片刻,知时机不对,便抽出自己的分身,看着自己射入的浓精从娴雅穴口流出来的淫艳景色,一瞬间胯下又抬了头,用汗巾为两人清理,又将娴雅揽到怀里。
“夫人可得了趣?”
娴雅却是不好意思开口。她从前一直以为这事可有可无,不妨还有真趣。
想娴雅虽与林璟成婚也近两载,但因林璟嫌她风情欠佳,这云雨之事也就新婚燕尔之时尝过,且娴雅那时年幼,对这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那林璟也不及赵懿温柔耐心,只知自己痛快,也不管娴雅禁不禁受的住,胡乱折腾起来,折腾的她惧怕此事。
此番被赵懿使出手段来,弄得妥贴惬意,这才终于尝到了男女之欢的妙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