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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雅见那男子相貌颇具英伟之气,凤眸更隐含威仪,此刻炙热的盯紧她,被他打量得不快,便放下了车帘。
而那人一眼瞧见娴雅,便被惊艳到了。只觉眼前佳人仙姿玉貌,犹如仙女下凡,一眼便实实在在地击中他心坎。可惜梳了妇人髻,已嫁作人妇了,倾国佳人难再得,连声直叹可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离开以后他倒没有起什么心思,耐不住下头人机灵,打听到了是谁家的女眷,打算为主子得偿所愿。
除了途中这个小摩擦,娴雅很顺利到了净慈庵。难得有这般清净放松的时候,只觉得悠游自在,一连住了三日,准备回府的前一晚,却有个在劫难逃的劫难。
却是那杨氏心思不端,见娴雅冰清玉洁,如桂宫仙娥,而她却低卑如尘。林璟虽然为她赎了身纳为妾室,可娴雅才是正妻,且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假以时日只怕再容不下她。便生了歹念,想毁这美人失贞,看她还如何玉洁冰清。
当晚睡在外间的张妈妈等人便被迷得人事不知,有个黑影鬼鬼祟祟钻到娴雅房内,又在香炉里扔了迷情香。
娴雅睡到半夜,莫名地,觉得喉咙又干又热,有人凑上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喃喃道:“你真美……”
娴雅已经意识不清,根本辨不清眼前的是谁,只知道不可以让人触碰,想推开他却浑身无力,小腹间更有一团热气不断翻涌,热气上脸,透着薄薄的红晕,神情迷离,美眸半闭,小嘴红扑扑的,艳光四射,真个妩媚到了极点。
那人把持不住,唇舌在她脸颊上游移着,娴雅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地愈发激烈,身子不正常地软绵着,稍稍的碰触,就忍不住喉咙间溢出娇喘吟吟。
那人也有些急躁,很快便脱着自己的衣裳,如数都仍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来扯娴雅的衣裳,刚摸到胸口,掌心立刻生出酥人的绵软肉团触感,不由托住两团美乳揉搓起来。
娴雅顿觉酥麻不已,大腿又被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使劲往回缩,反倒像欲拒还迎了。
那人被眼前美景所惑,咬住一只圆润软雪,吸吮得更起劲,娴雅敏感的地方被他挑拨,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轻哼。
那人仿佛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吮砸一会儿又去吃另一只,唧唧有声的,娴雅细细的吟唤,双腿之间的湿热感也愈发浓厚,男人一把拽下她的亵裤,手指即探路进入了她身体。
深入浅出,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内壁,花穴很快便粘粘滑滑的泥泞一片,“想要吗?”他在娴雅耳边低语。
并又加了一指,两根手指更容易拓宽甬道,适应了两根又换了三根,在内壁旋转着更快速地进出。
娴雅躺在他身下一抽一抽地颤动,那粉红色的花蕊跟着一缩一缩微动,湿湿地露着花液,种种美景,皆落男人眼底。
觉得已经足够了,掀开肥美的花唇,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沾满她的花液,便腰身一沈,“扑哧”一声没入桃源秘洞,激起怀中娇躯颤抖不已。
“都是妇人了如何还这般紧,”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肉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推挤,时而摩擦,使人欲罢不能。
急忙咬着她的耳垂,“松一松!”一手又去掰着娴雅的大腿,让娴雅更大地打开门户,开始了律动。
“嗯啊……”娴雅不自觉溢出轻吟。
男人听了更是助兴,那入里的物事几多快活,心中大赞这尤物不光貌若天仙,便是底下也是个名器,吸的叫人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雕花木床都让他差点弄散架。
一夜的嗯嗯啊啊,娴雅神智恢复时,两只腿几乎闭不拢,腿间还残余了羞耻的黏腻感,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心如死灰。
“爷会对你负责,”赵懿也不知她认出了他还是没有,捧着她的脸为她拭泪,娴雅睁着一双勾魂眼直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抽出手甩他一耳光,她香腮绯红咬牙切齿:“你个下作小人!”
赵懿可从没被女人打过,却也明白她正在怒不可遏的当口,任哪个女子醒来发现自己失身于人也是不能接受的,耐着性子解释:“不是爷给你下的药。”
本是蔡敏自作主张打探到了佳人踪迹,被他一提,赵懿不由想起那照过一面的美妇人,不免有些心痒,虽知佳人已有归属,未必能跟他,越是不定跟他,心里却惦记着。
兴起念头,便来了这净慈庵,本只想寻个机缘见她一面也好,却有个鬼鬼祟祟的宵小之徒迷晕了一干人等,欲对她下手,可不立刻阻止。
“嗯……”听着她发出又软又糯的呻吟,被她勾得欲火焚身,赵懿也确确实实做了一回小人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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