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丁跟她说过,有什么事要多沟通,不要自己生闷气。他们俩一般也很少吵架,有什么事,床上打一架就解决了。不过最近沈丁早出晚归的太离谱,毕夏也太忙。有时候凌晨才回东阳山,沈丁的房间门是锁的,灯是关的。
毕夏也没心情和体力再去跟他沟通,开了自己房门,洗洗就睡。
某天毕夏好不容易回来早了一点,看见沈丁的房门还是关着的。她都懒得打电话问,直接推开自己房门,想好好休息一下。
门一开,她怔住了,一地的玫瑰花瓣铺成了一条通路。墙壁上,床头上,柜子上,挂满了一篮一篮的鲜花。
毕夏放下包,顺着玫瑰花瓣的指引走到浴室——
浴缸里满满的一池花瓣,一个男人露着肩膀和头仰脸躺在浴缸里。毕夏咬着嘴唇走过去,一把撕下男人脸上的面膜,刚要说话,水中忽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按住她的后脑,把她压到了男人的唇上。
四片唇瓣一经碰触,就像夜空里点燃引信的烟花,无需再做什么,灵魂瞬间就碰撞在了一起。毕夏连叫都没来的及,穿着连衣裙就被沈丁拽进了浴缸里。
湿透的衣衫被尽数扯开,女人的长发飘散在玫瑰花瓣中间。小麦色的手指和羊脂样的皮肤叠合在一起,花瓣伴随着水流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浴缸边缘。
当湿哒哒的衣服被扔出浴缸后,水面也恢复了平静。两个人依偎着靠在浴缸里,慢慢平复。
“这几天想我了?嗯?”沈丁摆弄着她的湿发。
“才没有。”毕夏别过头去。
沈丁按着她的脑袋趴在自己胸前,手指一寸寸的蠕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答案,跟你说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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