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沈炳和的一席话,几个年轻人消化了很久,这么曲折的恩怨纠葛,时隔几十年,怎么化解啊!沈丁铛问道:“那,当时陷害贺家在海外触犯国家利益的人……”
沈炳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们,也不是梅家。当时外交政局都比较复杂,贺家是倒霉,被人拿来做了文章。”
沈丁铛点点头说道:“从这个角度来说,倒是能理解他们为什么找沈丁下手了。因为沈小丁就是沈家和梅家联合的标志嘛!”
沈炳和叹口气,说道:“就怕会这样,所以当年我和小丁妈妈才会离开上京,全心全意做一个艺术家,离开这些商业场内的是是非非……”
沈炳金“哼”了一声,说道:“我早就劝过你。沈家梅家是一条大船。大家都在船上,船大护得住所有人。你不听,非要自己自立门户。现在怎么样,儿子不还是让人盯上了?你早就应该听爸妈的,听我的。如果当年你肯做铸金的继承人,现在沈丁就是铸金太子,谁敢动他?”
“大哥!”沈炳和叫了一声,打断沈炳金的话。沈炳和再次瞪他一眼,说道:“叫什么叫?我说错了?这个世界上,实力才是硬道理。你是一方霸主,谁想动你都要掂量掂量,你跑去当个文弱的教书匠,还画画!谁把你当回事儿啊!”
“大哥!这个事十年前就讨论过了,不要再说了。小丁只是被人骗了财,又没怎么样,我们还是研究下接下来怎么办吧!”
沈炳和显然有些烦躁了,他脸上现出了从未出现过的不耐烦的神色。似乎极力想阻止沈炳金继续这个话题。
可惜沈炳金并不打算听他的,依旧滔滔不绝的数落着:“早我就说把小丁接到我身边来,让他学着做生意。那孩子那么聪明。你不听啊,还能说服爸妈跟你们站一边儿,什么就一个儿子,要让他按照自己的兴趣发展。发展吧,就发展成这样!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人家轻易设个套他就往里钻。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这就是你按照他自己的兴趣发展出来的好画家!”
沈炳金越说越激动,本来就脸长眼睛大,这时候都觉得他嘴也变大了。连毕夏坐在一边都有点难以接受。
沈丁忽然站起来说道:“大伯,当时选择学画画不学经商,是我自己的选择。被骗是我自己没本事没有火眼金睛看不出来人家设的局。这些错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跟我爸妈没关系。你要说我数落我,我都认。但是我爸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妈。大伯,谢谢你帮我找到作品,剩下的事,我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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