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双年展是以写实占据半边江山的,而威尼斯双年展,妥妥的玩的都是概念,那是普通人完全搞不明白的艺术创作。
那群普通人里,就包含毕夏。
毕夏听沈丁这么说,怔了怔,故意赌气道:“我伺候不起大画家,跟艺术家过不到一块去行了吧?”沈丁的手一点没放松,说道:“对!咱不跟艺术家过日子,就我爸那种传说中的艺术家,神烦!那种人就应该去祸害我老妈!”
毕夏又踩他一脚,怒怼:“我说你呢!”沈丁假装愣了愣,随后低头说道:“我?诶呀我的毕夏大人,我哪是艺术家啊?”他蹭在她的耳边,吐着气,暧昧的说道:“我不是臭流氓吗?专门调戏你这种良家妇女的臭、流、氓……”
说完,他一手扒开毕夏的领子,准确无误的吸在她的颈后敏感处,轻轻撩着。
毕夏让她撩的浑身酥软,一开始还挥着小拳头反抗,又推又踹的。到后来,别说反抗了,连把包拽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低喘着气,三下五除二的让沈丁剥成了小白羊——然后,吵架就换场地了,大色狼饱饱的吃了一顿。
两个人躺在床上,沈丁全身包裹着毕夏,把玩着她一缕发丝,低哑的问道:“还生气吗?”毕夏咬着嘴唇:“气!”
沈丁一翻身压住她,满眼的委屈:“怎么还生气啊!我不都肉偿了么?”毕夏抬腿就踢:“特么的到底谁偿谁?!”
沈丁捉住她白嫩的脚丫,低声笑道:“别乱踢,踢坏了下次拿什么偿?”毕夏气结:“流氓!滚!”
“好嘞!”沈丁双臂一圈,搂着毕夏一起翻了个身。毕夏惊叫:“你干嘛?”沈丁亲着她红晕未退的脸颊调笑着:“滚啊!”
毕夏气的再次捶他:“我让你滚!”沈丁捏着她的小鼻子,说道:“滚哪儿都得和你一起啊!不然滚还有什么意思?”
“流氓……”虽然骂他流氓,毕夏却满眼的温柔。沈丁低下头,轻轻的去啄她的嘴唇……
腹部又是一阵剧痛,毕夏大汗淋漓的醒过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毕夏能看到旁边的陪护床上,母亲蜷缩着睡着了。病房里传出轻微的鼾声,也有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声音,不时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毕夏咬着被角,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这两天疼痛的频次增加了,痛感也加剧了。毕夏看着自己在月光下也能看清的高高隆起的腹部,有点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