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靳天,有思念的疯狂,黯哑至极的嗓音磨挲而出,他冷笑了下,“靳小天,你认为这一个月我过的很好?”
赫连枭獍伸手捏住了靳天的被冻得绯红的面颊,带有薄薄茧子的手抚着靳天的脸庞。
靳天龇牙了下,被捏的有些疼。
赫连枭獍俯下身来,阴翳的盯着面前没心没肺的小鬼,“你倒是很能躲啊,只可惜十五都没能躲过。”
“既然躲不过,那么,靳小天,我们是不是应该算算账了?嗯?”
危险压迫的声调满腹森寒的阴测,靳天干笑连连,狡黠的眨眨眼睛,吞了吞口水道:“嘿嘿嘿……静哥哥,咱们有话好好说……”
赫连枭獍闻言,狞笑了下,目光越发诡谲了,“有话好好说,可你跑什么?”
“心肝靳天,你够狠的,是想和我撇清关系?”赫连枭獍长臂一勾将靳天压入怀中,削薄的唇瓣吐出一字字蚀骨,没在靳天耳畔,“……不要妄想。”
伴随着赫连枭獍的宛若魔障的声音,靳天逐渐睁大了几分眼睛。
下一秒她被对方连拉带拖的带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靳天下意识想挣扎,可是在偷偷的瞄了一眼头顶的人,那难看至极的脸色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放弃了,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像是犯了错的熊孩子。
白曜一下车就见到这一幕,他手里拿着靳天的黑色单肩包,身披银白色的风衣,长身玉立。
眼镜框下清幽的着一双莫测的眼,冷漠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没有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