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调侃的话,赫连枭獍斜视过来,深深的看了靳天一眼,这一眼充满兽性的掠夺。
然而靳天不怎么在意,她正作妖,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她一下子扑到了赫连枭獍的腿上,抬头笑吟吟的看着头顶上的人。
赫连枭獍被她看的冷凌的脸绷得更紧像是更不近人情的冰山,可耳坠和耳轮是越发赤红滚烫了,好似被火烫熨了一遍。
压抑着某种沸腾,赫连枭獍黯哑性感着嗓道:“坐好,我要开车了。”
靳天趴在他腿上,甚至将他的腿当靠枕,慵懒的撑着自己的脸,看着他,“开啊,我一直都很相信静哥哥的“车技”,棒棒哒……”她将车技二字咬的重,最后一句夸奖更是暧昧不清的朦胧。
赫连枭獍被她说的喉咙发痒,控制不住就想滚动浸润一番。
靳天话落音后,愈发嚣张肆意了,她空出来的手上还拿着牛奶罐,她就这么“滋滋滋”的喝起牛奶来,惬意的不行不行。
因为喝的猛,嘴角还溢出了一些来,顺着下巴滑落,就透过静小哥哥的西裤滴答在小枭獍的身上。
当然了因为是黑色西裤,所以很快隐落不见,看不大出什么。
可是,赫连枭獍一低眸,就被这一幕给刺激到了,烫的眼底都是晦暗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