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枭獍没有松开靳天,他看了看靳天的黑色休闲裤,眼底划过莫名的情绪,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靳天真的在换裤子?
“那你换下来的裤子呢?”赫连枭獍将碍事的帽子拿掉,金色的眼里寒藏着万年玄冰。
靳天下意识看向凳子后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露出来的蓝色裤脚,“额……换下来我直接扔到角落里了。”
赫连枭獍没有看过去,依旧紧紧盯着靳天,声音清冽如霜,沉的像是蛰伏在深处的野兽,“你拿纸做什么?”
这时候靳天面颊浮起了一丝异样的红,面色不自然的对着头顶的人挤眉弄眼了下,“咳咳,就那个……男人嘛,总有点需求,我是青春期对这方面会比较好奇比较频繁,就顺便,来了一炮,可还没出来你就把门都拆了……”
说着靳天还有点幽怨,“我说静哥,你可是着实把我吓着了,我要是那方面出了什么问题我肯定找你负责。”
不得不说靳天填起自己挖的坑来简直天衣无缝,每一样都有一个很好的解释。
可赫连枭獍还是不信,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座椅上的血迹来,久久的心神不宁,“你座椅上的血哪来的?你受伤了?谁弄伤的?你给我老老实实说!”
靳天真的是一秒戏精上身,她一脸懵逼,迷迷糊糊看上去没理解到赫连枭獍的意思似的,甚至抬手抓了抓墨鸦潜紫的发,精致的眉微微一皱,疑惑的不要不要的,“什么血?没有啊……静静你是不是看错了?”
看着靳天一派坦诚,清澈明亮的眼困惑不已,没有掺和一丝虚假,赫连枭獍一愣,心底掀起的火焰猝然被浇灭大半,脸孔上绷紧的薄怒也渐渐平息下来。
怎么回事,这小鬼好像真的不知道……
“不会有错,就是血,你座位上的血。”赫连枭獍妖孽冷酷的面庞极限的逼近,鼻尖压着靳天的鼻尖,危险又暧昧的叫人窒息。
靳天装傻充愣的本事一流,拧着眉心努力的回想可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我座位上没有血,会不会是别人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