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家仪对刚才发生的种种还心有余悸,手都是颤抖着的,她使不上多大的力气,可又想将南川骏喆扶起来,南川骏喆一米八几的身高,体重就摆在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南川家仪心慌的大叫,“……哥!你快起来啊!”
南川骏喆被南川家仪艰难的半扶起来,几次踉踉跄跄的要重新摔趴下去。
耳边的话南川骏喆听得嗡嗡作响,像是有刀子在割着他的耳膜,所有声音都是刺利的,他的视线也很恍惚,时而黑暗,时而一片灰色,身上钝痛,喉咙如锁如扣,面颊更是火辣辣的宛若有成百上千万的蚂蚁在啃噬。
脑海里紧绷的神经几乎全部断裂,但有一点,南川骏喆清楚的明白。
靳天,是真的不喜欢他了,对他毫无半分感情。
他说赛道禁南川狗。
他说见一次打他一次,慢慢玩死他。
他说不介意让他回忆跪在地上六天六夜的滋味。
他说怎么会眼瞎看上他这种贪婪无比的垃圾。
他说都不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他说人没有自知之明就容易痴心妄想就会自作多情。
他说以前喜欢他的小靳天已经死了,他亲手杀死的。
他说从失去他开始。
他还说出院的那天想到他的脸被恶心到吐。
这些,原来不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是真的厌恶。
所以这段时间一次都没有来找他,没有认错,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