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有发现!」希尔的声音传过来,威廉迅速把滤嘴放进口袋,转头看着他。
「有一个还活着!」希尔叫道,「他把自己锁在洗手间里!」
「太好了!」威廉说,疾步向上走去,希尔紧跟在后面,一边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威廉紧攥着那小小的烟蒂,可以感到自己渗出的汗水。
死神卫森,他最不想碰的对头!
罗非张大眼睛,他有时觉得大张的瞳孔像个死人,更早时他会想象自己已经死了,那个杂种在奸尸,这样可以减轻痛苦。现在则相反。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死吗?』他这么问自己,他曾以为他可以无视死神,但事到临头,恐惧竟会让他牙齿打颤!是的,死亡是一个人经历的事,和朋友、亲人毫无关系,如同人只能一个人活着一般。他居然用那个和这世界赌气与发泄愤怒,见鬼,自杀不能惩罚任何人!
你看,死后会怎么样呢?他很快就会被忘记,几个星期后人们的悲伤会平息,几个月后,你的名字渐渐消失
在身边人的谈话里。几年后,只有关于过去的闲聊才被偶尔提及,死人无法参与人们所有未来的生命。没有人撒娇,没有人同行,独自一人,如此而已。
他还不想死。你看,他很清醒,还没到最糟的时候。
他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躯体晃动磨擦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如钝刀般磨锉。他被克洛斯带到仓库僻静的转角,接着便是这老一套的戏码。他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在室外和一个同性做这种事,鲜血把私处染红,尊严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他可以听到那个杂种情欲的喘息,他的衣扣被解开,双手反绑在身后,彻底沦为玩物的可怜虫,他自嘲着想,但并没有想象中那想难以忍受,他从来不知道,他竟可以为活着,付出这样的代价……
「我弄得你爽吗,宝贝儿?」克洛斯淫狠地在他耳边问,罗非不理会他,这种挑衅没有任何搭理的意义。践踏别人总能让一些傻瓜自以为高高在上,他们只有踩在别人身上才能不当侏儒,和这样的人不值得生气,他想。真的,想通了,便不是不可忍受。
「你可弄得我爽透了,罗非!」克洛斯说,罗非转过头,可是瞬间,他的眼角瞄到什么东西!——一只手猛地从后面紧捂住狱警的嘴,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紧抵在他的喉管上!一个清澈却透着憎恶的男声响起,「到地狱去爽吧!」
站在克洛斯身后的是个金发男人,他穿著警服,可是罗非确定他绝不是孤岛监狱的任何一个员警,甚至不是犯人……但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属于亡命徒的嗜血气息。
「等一下,艾伦!」一个黑发男子叫道,如果不是低沉的声线,罗非几乎要怀疑他是女孩子,他长着一张极为秀美精致的面孔,长发束在脑后,漆黑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像个制作精美却缺乏表情的洋娃娃。
正要动手的男人停下动作,扬眉,「干嘛?留着在你心血来潮把枪口对准自己人时做『放下枪,我是员警』的威慑状吗?卫森?」他嘲讽地说,「像阻止鸟雀偷吃的稻草人。」
「也许可以带路,孤岛监狱一定关着牛头怪的迷宫,以至于据说看过地图的你迷了三次路!」卫森毫不客气地讽刺回去,一边走向罗非,弄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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