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天朔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睡前情不自禁一直在回想,好友从浴室出来时湿漉漉的样子,怀着些莫名其妙的心悸睡去,连梦里都旖旎都不像话,他感觉自己搂住了一副软滑又柔韧的身躯,清新的香气充满他的鼻尖,勾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最要命的地方还被一直磨蹭着。
虽然才刚在浴室迷迷糊糊地打了一枪……但这时候不硬就没有礼貌了吧?
梦中一片混沌,文天朔慢慢才发觉哪里不对。他在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眼,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梦中的景象居然都是真的!
他正紧搂着的不是别人,是他的童年好友,有一张皎皎如明月的面容,平时也装得温柔多情,却总是用一副看虫子的眼神看他
可是这样的夏抒吟……此刻竟然蜷缩在他胸前,轻轻哼出隐忍欢愉的呻吟,文天朔能从他垂着的眼睫毛间,看见一些微微闪着光的泪意。
最恐怖的事情不在这里。
文天朔感觉到自己滚烫的鸡巴,好像十分嚣张地挤进一处柔软弹性的地方。
那是夏抒吟的腿根吗……?
他的下身在睡梦中早就本能地耸动着,夏抒吟竟然没有一巴掌将他抽醒,而是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纵容着自己侵犯。
文天朔骇然无比,却不敢停下动作。
至少一旦停下来,就会立刻被夏抒吟发现的……
他被那柔韧紧致的大腿紧紧夹着,一种冒犯好友的羞愧、和难以启齿的欲望,在他脑海中不断交替冲刷。
可是那根没礼貌的鸡巴却激动无比,那可是夏抒吟的大腿……睡前他才刚刚看到,光裸的、从衣袍底下伸出来,雪白得晃眼,笔直又漂亮,现在竟然交缠着给他腿交……
不,这应该算得上是素股了吧……!从正面来的话应该叫什么?
文天朔边硬得不行边胡思乱想着,他不知道,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他的鸡巴一直在磨着夏抒吟的什么地方。
他只感觉那里又烫又柔嫩,夏抒吟若有似无的隐忍的喘息飘荡在他耳边,一只手紧紧揪着他胸口前襟,另一只手还无意识地伸到腿间,轻轻摩挲着他的鸡巴。
真是疯了……
这一切都让文天朔感到一种强烈的晕眩,无法自控地射在了夏抒吟腿间。
那双腿中间一定淌满他浓郁的精液……
文天朔直愣愣地发呆,夏抒吟终于回来了,他赶紧调整好姿势开始装睡。
夏抒吟慢慢走进来的时候,似乎在他面前停留了很久。漆黑中难以琢磨的眼神,似乎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文天朔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来。
自己的心跳声很响吧,他会听到吗?
好在夏抒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回到床上,也许释放情欲后的疲倦填满了他,室内很快就重归于静。
法地揉,穆松涵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夏抒吟就被刺激得快要蜷缩起来。
昨晚他才刚被另一根鸡巴磨过逼,现在就看着另一根鸡巴在他的掌心直跳,简直让人面红耳热,真想再次骑上去,让那根鸡巴严丝合缝地被他夹紧……
他被这种难言的渴望煎熬得羞耻极了,穆松涵在拉扯间扯开了他的裤子,那棉质的白色内裤露了一小片,穆松涵眼尖地望见,那下面的布料已经濡湿得快透明了!
微微鼓胀的地方是什么?
穆松涵喘得厉害,正想看个明白,就毫无防备地,被夏抒吟一巴掌扇得脸颊偏了过去。
夏抒吟瞪着他,满面都是红晕,眼眸中还有隐隐的泪意闪动,让他的怒火都显得好像梨花带雨……
穆松涵看得怔住了,夏抒吟死死咬着唇瓣,一只手推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出去。”
怎么可能?
穆松涵惊愕极了,他的鸡巴翘得不成样子,正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怎么出去?
夏抒吟不是说好帮他摸出来?
夏抒吟心中却涌动着惊惧的怒火,他拼命忍耐着那股眷恋和渴望,才推开了穆松涵,他咬牙切齿地说:“那我走。”
穆松涵根本来不及拦他,很可怜地翘着一根鸡巴留在年鉴活动室里。
夏抒吟匆匆裹着凌乱的衣衫奔出去,他高估自己的身体了,他只知道再呆下去会死的……
几乎能感受到嫩逼流出的正沿着腿根淌下来,夏抒吟踉跄着走过走廊拐角,就突然被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过去。
他惊慌失措,让他平时就厌烦不已的嗓音也突兀地响起来。
“哈,夏抒吟?这么狼狈的样子真不多见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