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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抒吟很少自慰,即使他长大一些,终日被皮肤饥渴症折磨着,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能够悄悄地,再从别人那里汲取一点温度。
何况他腿间含着两瓣小馒头,如果真的要自慰,应该是用这里吧……于是他一时间,连精液浓郁的味道都想不起来。
可是……
夏抒吟还是被震撼得,他真的没有记错,就在那间生物实验室,真的有一缕轻飘飘的味道……是穆松涵?
这家伙已经疯了吧……发什么神经啊。
不就是听个实验课吗?
对着一堆玻璃器皿瓶瓶罐罐都能硬?
而且他竟敢在那种场合自渎?
就在他的身旁,那么近的距离,在他睡着的时候……
夏抒吟莫名感觉面颊发烧,他却不敢再推门去看文天朔,将浴室的门关好,逃也似的退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渴望被触摸的、丝丝缕缕的感觉,和上午那全然变得有些下流和暧昧的隐秘事情,交织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口泛起一阵阵起伏的细浪,耳垂和颈项都慢慢染上了潮红。
文天朔终于心虚地出来了,他一般可不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今天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好在夏抒吟也神游天外,两人相对无话,夏抒吟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躲闪般避开,听不出语调地说:“擦干头发就睡吧。”
“……怎么睡这么早?”
他的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虽然语气不满,但看着夏抒吟疲倦的面色,没有多说什么。
楼下走廊好几间客房,他也一定要在夏抒吟的房间睡觉。
——当然是睡在地板上。
这世界上也就夏抒吟会让他睡地板了。
他当然想,夏抒吟却不敢让这大少爷和自己睡一张床,他一旦渴望起来就不清醒,就躺在身侧太危险了,绝对会将人缠得紧紧的……
如果能够和人一宿紧紧相拥的入睡,该有多熨贴,一定爽得飘飘然吧。
可是他知道一旦这样做了,今后的每一夜都将更痛苦难眠。
不可能每天都叫人陪睡。
听起来太丢人了。
文天朔虽然嘴上不愿意,可是房间陷入静谧的黑暗时,不一会儿,夏抒吟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的调子在黑暗中显得非常清晰,尽管他离自己那么近,夏抒吟却感觉异常寂寞。
上午发生的事情让他极尽震撼,他竟然在一天之内,被迫撞见两个人自慰了……
穆松涵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文天朔却也不逞多让。
他还是法地摩挲着那根鸡巴的根部。
一片漆黑中回荡着压抑的喘息,那只显得莹莹细腻的右手向身后慢慢摸索,挺翘的臀瓣中间,那根火烫的鸡巴,竟然长到从他身后一端顶出来。
“呜……呃啊……天朔……”
不要再磨了……他会舒服得疯掉的……
夏抒吟无助地喘息着,法地揉,穆松涵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夏抒吟就被刺激得快要蜷缩起来。
昨晚他才刚被另一根鸡巴磨过逼,现在就看着另一根鸡巴在他的掌心直跳,简直让人面红耳热,真想再次骑上去,让那根鸡巴严丝合缝地被他夹紧……
他被这种难言的渴望煎熬得羞耻极了,穆松涵在拉扯间扯开了他的裤子,那棉质的白色内裤露了一小片,穆松涵眼尖地望见,那下面的布料已经濡湿得快透明了!
微微鼓胀的地方是什么?
穆松涵喘得厉害,正想看个明白,就毫无防备地,被夏抒吟一巴掌扇得脸颊偏了过去。
夏抒吟瞪着他,满面都是红晕,眼眸中还有隐隐的泪意闪动,让他的怒火都显得好像梨花带雨……
穆松涵看得怔住了,夏抒吟死死咬着唇瓣,一只手推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出去。”
怎么可能?
穆松涵惊愕极了,他的鸡巴翘得不成样子,正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怎么出去?
夏抒吟不是说好帮他摸出来?
夏抒吟心中却涌动着惊惧的怒火,他拼命忍耐着那股眷恋和渴望,才推开了穆松涵,他咬牙切齿地说:“那我走。”
穆松涵根本来不及拦他,很可怜地翘着一根鸡巴留在年鉴活动室里。
夏抒吟匆匆裹着凌乱的衣衫奔出去,他高估自己的身体了,他只知道再呆下去会死的……
几乎能感受到嫩逼流出的正沿着腿根淌下来,夏抒吟踉跄着走过走廊拐角,就突然被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过去。
他惊慌失措,让他平时就厌烦不已的嗓音也突兀地响起来。
“哈,夏抒吟?这么狼狈的样子真不多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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